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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空间不大, 洛千涧和顾行云接吻间不知道是谁碰到了酒杯,酒杯往吧台台面上倾倒,没喝完的葡萄酒也洒了出来, 沿着台面缓慢流淌过来,沾湿了靠在吧台边的洛千涧后背的衣服、洇出了一条浅浅的水痕, 还有顾行云压在台面上手肘部分的衬衣布料也被浸湿了一小块。
洛千涧眨了下眼, 含混地提醒:“酒……”
“没事。”顾行云仓促在余光中把开了瓶的葡萄酒瓶拿远了点, 以免不小心碰到了整瓶很难收拾, 但已经倒了的酒杯就无暇去管了。
顾行云舔|了|舔洛千涧格外红润的唇瓣,然后继续加深这个吻。
直到按往常接吻的经验、知道差不多到了洛千涧能承受的极限后,顾行云才恋恋不舍地退开了一点。
洛千涧靠在顾行云肩头平缓呼吸。
房间内安静得只剩他们俩的呼吸声。
“你想试试吗?”过了会儿, 洛千涧的呼吸缓过来一些了,他突然开口轻声问。
顾行云顿了顿:“……千涧?”
洛千涧从顾行云肩头抬眸:“刚好你我的衣服都被葡萄酒弄脏了……慢点走, 哥。”
洛千涧刚说完前面一句,就已经被顾行云拉着离开吧台了。
顾行云听着他说着“慢点”但其实不慌不忙地火上浇油,只觉得心如擂鼓。
洛千涧被顾行云拉着手腕, 回到了洛千涧的那间卧室。被顾行云按到床上亲的间隙里, 洛千涧无端有些忍不住笑:“为什么……来我这边?你房间不方便进?”
顾行云的唇|舌在洛千涧脖颈间流连, 含糊地回答:“我想在你房间和你上床……你对我的房间感兴趣的话,待会儿我们可以过去继续……千涧……”
“如果你后悔了, 可以随时喊停, 我们来日方长,不用急于一时。”顾行云的手落在洛千涧的衣摆处时, 他的唇贴着洛千涧的唇角, 轻声呢喃。
洛千涧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声音也轻飘飘的:“怎么, 要定个‘安全词’吗?”
顾行云觉得自己要被洛千涧撩拨死了。
……
酒店房间里这方面的用品比较齐全, 顾行云动作轻柔小心,洛千涧又十分配合,所以除了刚开始两个人因为都没有过经验所以比较“笨拙”之外,很快就无师自通渐入佳境了。
洛千涧素来体质弱,顾行云担心洛千涧的身体会受不了,所以没敢太放肆。
食髓知味地停下来后,顾行云把洛千涧搂在怀里,耳鬓厮磨、断续缱绻地亲他的耳垂、脸颊和唇瓣。
洛千涧疲倦地靠在顾行云怀里,昏昏欲睡。
第二天,洛千涧倒没有生病,但又累又困顿、完全不想起床。
两人原定今天离开奥斯陆,但眼下这情况必然是不得不再续两天房、调整下后续行程了。
这一调整,就涉及到整趟旅行计划的变动,好在洛千涧和顾行云这次旅行就是为了放松,虽然做了行程计划,但临时有变导致原计划白费功夫了却也不会让他们觉得郁闷,不影响心情,行程变动导致的经济损失更不值得放在眼里。
而且,就关键原因来说,两人对此番延迟离开奥斯陆都甘之如饴。
要到午饭饭点时,顾行云打客房服务叫了送餐,然后把餐盘端到了床边。
顾行云放下餐盘,坐在床边俯身轻声唤还在睡着的洛千涧:“千涧,千涧……起来吃点东西了再睡,好不好?”
洛千涧醒了,但又没完全醒,他觉得顾行云聒噪,伸手就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拉过了头顶,这点不大的动作牵连了身上的肌肉,这下洛千涧清醒了不少。
顾行云正在犹豫要不要把被子给洛千涧拉下来,免得闷坏了,然而不等他伸手,就见洛千涧又自己把被子扒拉下来了,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顾行云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忍俊不禁地往洛千涧脸上亲了一口:“千涧……嘶——”
洛千涧偏过头,往顾行云脸上咬了一口,不重,顾行云的轻嘶声纯属捧场。
“我错了,都怪我不知节制,害你辛苦……”顾行云说着,又被洛千涧咬了一口。
顾行云乐不可支地扶起洛千涧:“乖,先吃饭,吃完了再咬我,我陪你消食。”
洛千涧还是困得慌,没什么胃口,但理智上知道自己的确该吃点东西,所以顺着顾行云的动作坐了起来,但又懒得动。
顾行云端起了餐盘里的鳕鱼粥,盛了一勺喂到洛千涧嘴边,哄道:“先喝点粥?刚好放凉了点,温度正好。”
自从小时候祖父母去世之后,洛千涧就没再被人喂过东西吃,即便是生病的时候,要么自己吃,要么实在病得起不来了就让医生打营养液、等能起来了再自己吃。
现在好端端的又没生病,顾行云突然喂他吃东西,洛千涧感觉有点不自在。
不过顾行云已经把勺子喂到了嘴边,洛千涧没有扫他的兴,张嘴吃下了这一口,咽下去后见顾行云要盛第二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