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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满于他搂抱的太用力的动作, 一脚踹过去,宣衡却握住她的膝盖,翻身紧紧挤着她, 她后脑差点撞到床柜, 宣衡抬手垫在她后脑。
她在气息交错的吻间仰头看了床柜一眼, 呼呼喘|息道:“怎么把上头的摆件都拿走了?”
“怕掉下来砸到人。”他胸膛起伏, 大口呼吸道。
羡泽抱怨:“就该把柜子拿走, 全都弄成软垫。”
宣衡抓着她裙腰系带解不开, 一使劲快把她勒死了, 她恼火的拽他头发,他还以为是因为柜子的事,吃痛仰头回答道:“柜子留着也能用来放些东西。”
羡泽眨眨眼:“放什么东西?”
宣衡咽了一下:“我不知道, 放你觉得用得上的东西。”
羡泽秒懂。
她本来只是欺负他玩,却没想到宣衡真不抗拒,她眯眼道:“你真的懂吗?上哪儿学了什么东西吗?”
宣衡挤着她, 因不得解而眉头苦恼地皱在一起:“呼……只是找到了些书,我们可以一起习书。”
羡泽笑骂道:“你们凡人真是什么都爱写成书啊,啊——你压到我头发了!笨死了,我真的会装作玩这些, 把你往死里打的!”
他确实有点笨拙。
宣衡这个古板人从开荤就没体会过正常的亲密, 已经被她彻底带偏, 走不回正道了。他对于她的花招, 总因为理智与规矩而不自主的抗拒, 但他又实在是无法招架她的眼神, 极其想成为她最知情知趣的爱人。
只是宣衡从习武到掌握事务, 都是起步慢热稳扎稳打的类型, 他上手很慢, 一开始总是配合的不好,羡泽笑几下,他总觉得是在嘲笑他,更是羞耻……
羡泽有时候觉得他很笨蛋,她拍两下他的脸不是羞辱是喜欢,她亲吻他几下是奖赏不是爱意,他为什么就不能明白呢?
甚至说,宣衡很多事跟她的理解都有偏差。
羡泽觉得他们性格并不相合,她不喜欢宣衡很多做派,也乐意于将他气个半死;宣衡却觉得是他们陪伴还不够,是自己忽视了妻子的感受,总想要多和她相处。
天啊,那算个屁的相处,羡泽跟他可没有那么多话说。
就比如,宣衡曾经辟谷多年,并不爱五谷饭食,但因为羡泽对凡间食物很贪嘴,他很乐意于安静的陪她一起用饭。
只是羡泽就很喜欢吃饭的时候聊听到的八卦,或者是刷到的墨经坛。
宣衡竟然会手比在嘴唇上,提醒她吃饭的时候少说话,说什么“食不言寝不语”。
他说了几次,羡泽实在忍不了,直接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你这位千鸿叫|床王,天天夜里喊的比唱的都响亮,每次快好了就崩溃说胡话,凭什么管我吃饭说话!”
宣衡脸上挂不住:“小点声!你不要胡说,寝不语说的也是睡觉,不是、不是——”
羡泽翻了个白眼:“我就说我就说,要是宣琮在这儿早就跟我聊起来了,明明那么有意思的事,你都笑了还装什么。烦死了,你就是叫|床王叫|床王!下次给你弄俩啰,你都能在床上升堂叫冤!”
宣衡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被她气的拿筷子的手都在抖,然后一放饭碗,转头就走了。
羡泽以为少宫主这么有骨气,夜里估计不回来住了吧,结果到了天黑,他还是默不作声回来了。
羡泽以为回来住,应该也不会跟她温存了吧,结果他在床上挺尸半天,装了不到半刻钟的死之后,又将她拽怀里。
他胸膛上还有她前一天咬的牙印,却严肃又恨恨地说,今天坚决不发出一点动静。
嚯,他不说这话,她还没想怎么样。
这会儿露出如此忍辱负重的模样,她自然手痒痒了。
羡泽先是激将的嗤笑道:“你不可能忍得住,昨儿真应该拿尺笛录一下,你就知道自己呼哧乱喘的动静有多响亮。还有你什么胡话——‘会被勒坏的’‘你给我弄断了’之类的。”
她笑着手拍打了一下:“你看这不是好好的、硬戳戳的,也没看怎么弄断了。顶多就是留了几道肿了的印子,但你不就喜欢疼的感觉吗?”
宣衡倒吸冷气,耳根红透,怒瞪向她,像是在心里暗暗发誓。
但他到了中途还是输了,鬼知道她手里拿的那个皮尺似的东西是什么做的,他身上不是受辱吃痛,而是那种火|辣辣的烫痒疼,那一道道下来他觉得自己快死了,她还一遍遍强调说什么“少宫主不会连这点事都做不到吧?”
终于,宣衡咬的全是牙印的嘴唇张开,他被她拧腰的动作刺|激到皱眉出声。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果然身子一僵,羡泽明明也有几分狼狈,却仰头笑起来:“你真跟被魔道抓了的正派人物似的,坚持了这么久。瞧瞧,都不像样子了,你明天哪怕穿绸衣也要浑身疼痒难受了。”
他气恼愤恨,恨她有意地所作所为,脸上愈发涨红,紧抿着嘴唇,甚至连脸都偏过去不看她一眼。可她笑着笑着,却忽然很欢喜似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