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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起纱帘, 窗外夜色如墨般深浓,丝丝缕缕, 温柔地包围这间小小别墅。房内灯光温暖明亮,映照在林承雨苍白的脸上。

她要他回家。

她要和沈明雾单独谈话。

胸口挨了一拳,很重,痛的让他心口窒息,让他手指痉挛,让他想要呕吐, 但身体上的痛根本一点都抵不上心里。

那种疼痛感像刀刃钻透指尖,和呼吸一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一刻不停,让他几乎无法冷静地思考。

沈明雾的话如炸雷般在他耳边回响。

她和谁接吻?

和谁做/爱?

和……和他长得一模一样这张脸的这个弟弟吗?

头脑嗡嗡作响, 到了某个临界值,突然像花屏一样炸开, 林承雨身影打了个晃, 他勉力撑住墙壁,殷容扶了他一把:“……没事吧?”

两个人刚刚那一架动作都够狠的, 但就连殷容这个外行也能看出来, 沈明雾显然是更会打架的那个人。

反应极快,下手又狠……

他竟然会乖乖挨了她那一巴掌。

“……容容, ”林承雨被殷容扶了一下, 她的温度传递到他身上,让他有了一些力量。他极为自然地拉起她的手, 勉强压住声音的颤抖, 道, “你不要被他骗了, 你不了解他。”

“是不太了解。”殷容道。

她抬眸望向沈明雾,但对方没有看向她。

他只是垂眸怔怔望着她和林承雨交扣着的手,像是出了神,也像是失了魂,完全没有出声反驳的意思。

殷容手动了动,不着痕迹地挣脱了林承雨的桎梏。

她抬眸问林承雨:“那你呢?你是他的哥哥,你了解他吗?”

林承雨感受到她的逃离。

他的手突然空了下来,余留手指蜷缩了下,半晌才道:“我和他只见过几面。”

“……这样啊,”殷容想了想,道,“那我和他可能还要更熟一点。”

熟……

哪种熟?

林承雨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

……这是噩梦吗?

如果是噩梦,到底要怎么才能醒过来?

只要想到她和沈明雾两个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之下,不知道相处了多长时间,不知道说过多少话,不知道有过多少次肢体接触……

心就像被千刀万剐一般,一次一次,那痛楚不断提醒着他的粗心大意,他的掉以轻心,和他的自作聪明。

他竟然真的会天真到以为他和殷容之间不会有别人。

“你先回去吧。”殷容道,“我要和他单独谈谈。”

“……等一下,”林承雨指节抵了抵眉心,他使力咬烂了唇内软肉,逼着自己理智回笼,开始仔细思考他和她之间的一点一滴,思考那些可能存在着的问题,半晌才道,“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对我有什么误会,然后基于误会作出不够理智的判断。我想我应该解释一下。”

到底为什么他和她会变成这样?

明明他喜欢她,她也喜欢着他——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慢慢延展开这样的空隙,竟然会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林承雨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空气很安静。

殷容没有说话,沈明雾也安静又笔直地站立在一旁,不发一言。

半晌,林承雨终于开了口。

语气很认真。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也没有和任何女孩有过超越朋友的情谊,包括我在伦敦,我们失联着的那段时间里。”

“除了和类似表姐这样有血缘关系的亲属外,我甚至从来没有和任何女孩私下单独相处过,上次我们在商场遇到,那个女孩就是我的表姐,我当时想知道你会不会在意,所以说是我的朋友。邀请朋友来家里聚餐也是,永远都是一群朋友,男男女女一起,都是家族有着生意来往的人,从来没有特别邀请某一个。”

“容容……只有你单独来过我家里。”

沈明雾眼皮掀了掀,又垂下去。

殷容微启唇,稍稍有些吃惊。

吃惊的倒不是林承雨说这些话的内容,而是他竟然会如此直白地和她说这些。

相当于直接地交了底牌。

他们从小在生意场里耳濡目染,都知晓这是大忌。

人与人的关系实在很难做到平等。

只要相处,总会分出上风。

两人的关系更是这样。

到底是谁更爱谁,谁更需要谁,谁更离不开谁……

总要分出个胜负。

如果在刚开始时便交出底牌,定了型,未来便会自然而然地要去容忍,要被拿捏,关系发展走向的掌控权永远处在“被容忍”的那一方手中。

如果被容忍着的人足够体谅,足够理智,能够进退有度,那么这段关系就可以平稳地发展下去。

而如果被容忍的人并不是会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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