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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几乎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薇薇安谈及这个话题时,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面色也很难看。

倒是可以理解, 如果按照先前的推测来看, 她去世的亲人大概率死于这样的女巫审判之中——这个所谓驱邪避灾的活动,对她来说更多的只有失去亲人的苦痛。

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提这件事, 只是象征性地问了问薇薇安仪式的注意事项以及大致流程。

“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薇薇安说,“毕竟你们都是外乡人, 更不会是女巫, 大家不至于刁难你们的……”

这话说得连薇薇安自己都没什么底气, 也自然没人敢放下心来。

虽说他们一行人的性别,和女巫就搭不上边儿,但鉴于这个村子的人脑回路之清奇, 谁也不敢保证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更重要的是, 薇薇安的父亲也同样离世,虽然尚不清楚是否和女巫审判有着关联, 但毕竟有男性死亡的先例, 所有人都还是紧绷起神经来。

薇薇安交代好大体事由之后,便紧绷着表情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了,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雪茸开口问道:“如果不去会怎么样?”

“嗯?”薇薇安回过头, 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是说,如果我们, 或者你, 不喜欢这种场合, 拒绝参加这个仪式呢?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雪茸问。

这大约是薇薇安生平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问题, 在原地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为难地苦笑道:“……抱歉,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人不去的。”

“那就是也不一定有什么后果,对吧?”雪茸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

这个结论让薇薇安苍白的脸色更蒙上了一层死灰,她犹犹豫豫想说些什么劝阻,却半天憋不出一句合适的理由来。

许久,雪茸才笑了起来,拍拍她的肩膀说:“别紧张,我就是提一嘴,反正跟我们也没关系,我们肯定会去的——我们不会让你为难的。”

有了雪茸的保证,薇薇安总算松了口气。

这一晚,她再也没有心思去照顾村子里生病的村民,只把自己紧紧锁在房间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同样的一夜,雪茸也没有睡,加班加点干了一整天的活,原本还打算好好休息一番,可听到薇薇安带来的这个消息之后,他便想也没想,就拿起闻玉白和诺恩带回来的莲子,一头钻到房间里琢磨起来了。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夜晚,终于在焦虑、忙碌、昏睡直接草草结束。雪茸从操作台边站起身来的时候只感觉一阵眩晕,差点儿没一脑袋直接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好在闻玉白一阵眼疾手快,伸手拉住了他,看他站在原地恍惚地眨着眼睛,这才不咸不淡地吐槽道:“好险啊,差点儿我的线索兼任务目标兼全大陆最值钱的通缉犯,就在我眼前一个脚滑把自己摔死了。”

雪茸揉了揉满是红血丝的眼睛,回过头这才想起来,这家伙就撑着脑袋看自己捣鼓莲子捣鼓了一整夜。

这家伙真是很有耐心,一整晚硬是没跟自己多说一个字,也没有哪怕闭眼休息一秒钟,自己熬了多久,他就陪了自己多久,好几次快撑不住的时候,都是靠着那家伙的陪伴才咬牙坚持下来的。

真是个不错的家伙,雪茸不禁再一次感慨——要是那家伙不是个猎犬就好了。

此时天刚蒙蒙亮,雪茸实在扛不住,趴在桌边快速补了一觉,醒来的时候,闻玉白以神速准备好了所有人的早餐,还有专门给他做的胡萝卜薄饼。

……要是那家伙不是个猎犬就好了。

一群人围在餐桌边,刚吃完早餐,就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一打开门,门外站着的男人就对薇薇安一阵冷言冷语:“怎么磨蹭到现在还没出发?难道还要村长亲自过来请你吗?”

薇薇安赶忙跟人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们马上就来!!”

雪茸望了一眼来人,回房间拿上自己捣鼓了一晚的莲子,又挑挑拣拣选了些装备带上,这才不慌不忙出了门。

如果不是困到想吐,他还真挺好奇所谓的“女巫审判”该是什么样的文化糟粕的,更好奇这些人该如何寻找女巫,定罪量刑的逻辑和标准又是什么。

比起他的清闲自在,走在最前列、始终保持着沉默的薇薇安,此时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即便现在是带着些微寒的初春,也不妨碍她紧张到全身被冷汗津了个湿透。好几次她走路似乎都有些不稳当了,要不是莱安在一旁扶了一把,可能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跟着薇薇安走了一阵子,雪茸才发现,所谓的“女巫法庭”,依旧是在他们熟悉的那片,村口悬崖下的大草地上。

只是当天的餐桌被摆成了一排排的模样,一张由两张桌子拼起来的大号桌子在最前排,正对着观众席,那晚轻松愉悦的晚宴现场,摇身一变,便成了庄严肃穆的女巫法庭。

他们来到现场的时候,人已经黑压压地全部坐满了,熙熙攘攘的人流像是一下子把这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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