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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鱼记得在参加科举之前, 楼远钧在每次考试前一两个月为了让他专心备考不与他亲近,只偶尔在他温习累了的时候抱着他亲。

那时候江从鱼觉得这奖赏般的吻分外有滋味,很有些乐在其中。

可惜现在不是那样的情况, 楼远钧打心里抗拒这种事的话, 江从鱼不可能勉强他。

尤其是知道楼远钧如今只有十四五岁那会儿的记忆,真要把过去种种拿出来叫楼远钧接受自己,他成什么人了?

唉,到底还是成了这样。

江从鱼有些沮丧,见了陵游这个好友便有些蔫头耷脑的。

陵游本来是挺想看他吃点教训,真见了他这模样又有些叹息,伸手摸了摸他耷拉下去的脑袋, 说道:“晚上想吃什么, 我给你做好等你回家。”

江从鱼心里觉得难受,嘴巴却很诚实地开始给陵游报菜名。

还专挑平时陵游懒得动手给他做的菜来讲。

以前他们与杨连山住在一起, 几个人都是会做饭的,只是擅长做的菜各不相同而已。

听江从鱼毫不犹豫地张口,陵游都怀疑这小子刚才那模样是不是装的。他骂道:“真是欠你的!行吧, 就给你做一次。”

江从鱼高兴地笑了起来, 还催促陵游快点出宫去。

有些食材要腌制一整天做出来才好吃,陵游回去晚了可就来不及做准备了!

江从鱼送走陵游, 一转头却看到楼远钧立在不远处, 幽沉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也不知在想什么。他跑过去问道:“陛下用过早膳了吗?”

楼远钧看了眼江从鱼的发顶,刚才从陵游摸江从鱼脑袋的时候他就来了, 两人完全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旁若无人地在那里亲昵交谈。

那姓陵的还说做好饭菜等江从鱼回家。

他们住在一起。

这个认知让楼远钧心里很不高兴。

江从鱼不是和……和他在一起的吗?为什么和这个姓陵的那么亲近?

楼远钧想到以前了解到的那些事。

有些人在宫闱中与皇帝颠鸾倒凤, 回到家中同样妻妾成群或者另有所爱。

这是很正常的事, 谁都不认为有什么不对。毕竟皇帝自己也有后宫三千不是吗?

楼远钧不打算选妃立后,且极其厌恶这些脏秽不堪、混乱不清的情爱关系,这源自于他那位父皇让他看清了这些事毫无益处、只会令人恶心。

只是在刚才看到江从鱼与那姓陵的那般亲近,他心底竟涌出一种莫名的冲动来。

他想要把江从鱼绑起来,逼迫江从鱼承认自己的错处,给江从鱼一次毕生难忘的惩罚。江从鱼再怎么哭他都不会心软,他非要江从鱼记住教训不可,好叫江从鱼再也不敢与旁人那么亲密。

楼远钧下意识地按住食指上的玉戒。

他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来?

他这样与他那荒淫无道的父皇何异?

他明明最厌恶那样的行径,怎么面对江从鱼时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这些事?

楼远钧有些憎恶这样的自己,语气淡淡地问江从鱼:“朕吃过了,你吃了吗?”

江从鱼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楼远钧在心里生吞活剥过一轮?

他只是在与楼远钧对视那一瞬感觉毛毛的而已。

此时见楼远钧又是这副疏离冷淡的态度,江从鱼也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感到失落。

刚才那肯定是错觉,楼远钧又不记得他们之间的事,哪里还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那种等没了外人以后一整晚都不许他睡觉的眼神。

江从鱼道:“我也和陵游一起吃了。”

楼远钧觉得“和陵游”三个字刺耳极了,没了继续和江从鱼闲谈的兴致,让江从鱼陪自己去勤政殿。

接着他就看到江从鱼一路与人打招呼,逢人就喊一声“早啊”,尤其是遇到那些格外精壮英俊的侍卫,江从鱼还要停下来与人唠几句家常,问几句“嫂子生了吗”“伯父伯母还好吗”“上次你帮忙捎的酱菜特别好吃”之类的闲话。

就好像他跟每个人都很熟似的。

那些人见他站在江从鱼身边也不害怕,恭恭敬敬朝他见礼后也都……很自然地江从鱼聊上一会。

楼远钧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在江从鱼耳后。

那道咬痕愈发浅了。

旁人根本不会注意到它的存在。

没有人会知道他与江从鱼有过那样的关系。

江从鱼是不是巴不得他忘掉那一切,彻底掩盖住他们之间的过往?

楼远钧立在旁边看着朝别人笑出两个酒窝来的江从鱼,心里又难以抑制地涌出那个念头。

想把他绑起来。

绑起他的双手,绑起他的双脚,绑起他的眼睛,让他只能无助地祈求自己的宽恕,他的恐惧、痛苦、愤怒以及快乐,都只能由自己来给予。

江从鱼挥别一个相熟的禁卫,总感觉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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