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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电闪雷鸣,房间里伴着轰隆隆的声响,忽明忽暗。
这间房比许沐子那边大太多,空间宽敞,但邓昀温热的掌心压在许沐子的后颈上,把她堵在整间房空间最通仄的玄关里。结束这个吻时,邓的的眉心是蹙着的,垂了一双情绪翻涌的眼睛,深深盯着许沐子。
他只吻了她一下。
她的睫毛在颤,呼吸也很乱,不知道该如何去反应,只能怔怔地回看他。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把许沐子给亲懵了,之前脑子里精密盘算着的、准备要说的内容通通化为泡沫。过去他们接吻时,邓昀眼里总是带着些游刃有余的笑意。
今天不太一样
他有点凶,也有点燥,正以一种思考的样子眯着眼睛,像要看穿她,更强势也更欲。
他们目光胶着,沉默地对视过十几秒后,邓昀放
许沐子脖颈上的
手动了,他的拇指在
她皮肤上游走,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颈部跳动着的动脉
许沐子抿着唇,没有躲开
她被邓昀抚到脖颈的敏感处,白皙的肤色里浮起一层浅浅的岱赭,整个人轻轻一颤。
邓昀在许沐子发抖时,偏头靠近,近到鼻尖几乎相触、唇齿间的温热气息扑到她的唇珠上,他却停下来。房间里门窗紧闭,暖风空调卖力地工作着,几乎把这方空间里的氧气蒸得灼烧起来。
他们的呼吸像缺少氧气,急促、混乱地交织在一起。
邓昀近乎恐吓地问许沐子:“现在知道我心情有多一般了?”
许沐子没吭声。
“为什么不躲?”
许沐子一脸茫然,看起来非常无辜,反应很慢地摇头:“我不知道...
是在说,不知道他要吻她,一时间躲不开?
还是说,她彻底懵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些问题,许沐子本人也没想清楚。
邓昀依然是皱眉盯着她看,好像轻叹过一声,又重新吻下来。
许沐子心跳很快,本能地张开唇,踮起脚,丢掉怀里带着吹风机暖风余温的厚浴袍,凭借身体记忆,熟练地抱住邓昀的脖颈。浴袍口袋里揣着她两年多未换的旧手机,携着落后于市面新款的重量,闷声落在地板上。
他们对此毫无察觉,呼吸沉重地纠缠着,亲吻着对方。
这个吻太过刺激,令人沉溺且失控
许沐子身上只穿了一条拉链在背后的连衣裙,邓昀手指灵活地把她背后的拉链滑下去。
发髻上挽着丝绸质地的发绳,
最终发绳掉在地上那件浴袍上,许沐子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瞬间散落,披在肩头。
原本就很松,
发丝在他们的激吻
中不断垂落。
邓昀拨开顺滑的发丝,也拨开她的肩带。
许沐子抖得厉害,紧张得像回到大一寒假尝试初吻的那晚。
她捂着连衣裙上身的布料,依赖地呢喃:
"邓昀。
邓昀停下来。
看上去情绪没比刚才平静多少,依然像
着火气,却没有继
续再做什么
帮她把衣带拉回肩上:“还打算谢我什么,继续谈?”
许沐子脑仁里像塞了一团棉花,混沌地想,她是要和他谈什么来着?
对了,是礼服。
许沐子是在去年年底收到礼服的。
收到时,盒子外面的包装纸沾着一大块油污,缎带蝴蝶结也松散开,只剩下里面的死结。
去年年底,消沉了许久的爸妈终于得到些新的商机。
他们频繁出去应酬过几次,容光焕发地在餐桌上谈起,说通过某位贵人介绍,他们有了新的供货渠道,应该能赚点钱。关于那位贵人,爸妈当时没细说,许沐子也没想着过问。
她谨慎地提醒他们,小心再被骗。
言语中不留神的“再”字,戳痛了许沐子爸爸的自尊心,闷声不响许久。
人生很现实,他们欠债时,亲戚、老朋友们都要躲得远远的,冷眼旁观,生怕他们开口要借钱。
当许沐子家的欠债快要还清,并且又展现出能赚些小钱的某种征兆,这些人又开始恢复和她家之间的走动。好像过去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在过年期间,许沐子见到许久不来往的一家子旧熟人。
过去总是在巴结他们几家,想让联盟有什么好事带上他家。现在恢复来往,还是那套类似的说辞,“老许啊,要是有什么好事,可别忘了带带我们啊”那家晚辈比许沐子大两岁,和邓昀同龄,也是在国外读书,学校离她不算远,只不过他们之间没什么往来。见面后,男生笑盈盈地和许沐子寒暄,还对她说了新年快乐,
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许沐子静默地想起,家里出事后,她回学校想尽各种办法联系能赚到钱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