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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下一次了, 凌宙。如果你非要知道我的离开时间,决定后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至于星星,我已经说了,随你怎么叫。”

星星这个称呼, 寒明已经无所谓了。

他的名字本来就意味着星辰, 没必要在这里自欺欺人。

不过星星的事他可以无所谓, 但像先前那样替他决定何时离开的事,他不可能原谅第二次。为了避免旧事重演, 寒明难得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底线。

他对此所能做的最大让步,就是提前告知凌宙准确的离开时间。再多的——比如让他立即离开南域这种事, 真的没可能,他不可能就这么半途而废。

说完这些,寒明再次动了下手腕,然后漫不经心地挑眉道:“现在可以松手了吧?”

像是在辉映殿内缓和下来的气氛一般。

此刻月出云层,同时照亮了走廊上两双黄金底色的眼眸。

这一次,寒明收手时再未受到任何阻力。

然而他看着凌宙那褪去了几分郁色的金眸,想到这位连日的失控之举, 还有今夜这本不该出现在宇宙意志口中的道歉,他总觉得后者眼底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忽略中肆意疯长。

一个目的未知的南王就已经让他差点翻车。

假设连凌宙都觉醒了人性, 恐怕他会直接被自己的危机预感给吵死吧。

他果然还是放不下凌宙。

思索之间, 已是南王宫的晨会时刻。

经过一夜的发酵,南赫被下毒之事在贵族里算是彻底传开了。

开了所有能开的天赋、尽可能给寒枢增加天赋使用成功率的寒明一进会议厅,就听到了他们那不曾遮掩的讨论声。

里面到底有几分真心不好说, 至少这些人都做出了一副忠臣的样子来。

原本寒明以为自己进来后, 会有一堆人朝他发难, 询问他夜宵之事的具体细节。但意外的, 虽然他进门以后很多人朝他投来了视线, 这些视线却都是稍纵即逝。

显然,会议厅里的贵族们对他已然少了当初的刻意针对,多了一丝心照不宣。

有意思。

寒明见状无声笑了笑。

看来夜里南赫中毒之事,让一些人愈发觉得他阵营存疑,从而真正起了招揽之意。

寒明本来就因为接二连三的破事心情不好,要是有冤大头能撞他枪口上,简直再好不过。

贵族里有没有冤大头暂且不好说,不过这一刻,寒家的冤大头倒是又开口了。

只见他那位跟着寒枢进来的便宜兄长没有落座,而是一进门就走到他面前嗤笑道:“寒明,你到底是怎么当的南域副手,竟然能让我们的王在你眼皮子底下中毒?你要是没那个本事,趁早离开我们南域!”

这话一出,会议厅里骤然一静。

毫不夸张的说,这一瞬间,全场目光都落到了说话的寒权身上。

饶是向来自信到极点的寒权遇到这个场面,都有点摸不着头脑:“……我说错什么了?”

他上次对着寒明找茬时可不是现在这个氛围,难道真是他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应该没问题……吧?明明那群贵族先前还一个劲地和寒明过不去。可他们现在这眼神,怎么也不像是在认同他,反而像是在看一个蠢货。

刚落座的寒枢知道寒权蠢,但他没想到寒权能蠢到这个地步。

他这个大儿子应该是隐约感觉到了南域气氛不对,又实在不喜欢寒明,所以多次以挤兑的方式想将寒明赶出南域地界。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这一个月里寒明接连出席各个宴会,言谈举止从无错处。他和贵族们的关系早就不像一开始那样水火不容,反而逐渐成为了南域少有的中立者,进而变成了所有阵营都想争取的绝对王牌。

这也就意味着,此刻寒权这一番话直接得罪了三个势力。

就这水平,他们寒家有什么好去争的?又拿什么去掺和南王与贵族们的博弈?

念此,寒枢闭了闭眼,终是忍无可忍道:“安静点,赶紧回去坐好。”

寒明根本无所谓刚才寒权说了什么。

与其说这人是在挤兑他,不如说他还阴差阳错地帮了他一个忙。

趁着他这位大聪明兄长吸引了所有视线,他于寒枢落座的刹那,将一个不透明的袖珍袋子悄然投入了寒枢的口袋里。而袋子里装的,正是那枚来自东域的银色宝石。

口袋里突然多了一个东西,寒枢自然也有所察觉。

比起喜怒皆在脸上的寒权,寒枢的面色却没有丝毫变化,反而继续着先前的话茬,让寒权赶紧回到座位上。

只有在南赫进来时,他才抬眼和寒明对视了一瞬。

也是这一眼,让他意识到,寒明想要他在今日晨会便对南赫使用天赋。

这时候连寒枢都不免疑惑,南赫到底用“天潢贵胄”许了什么愿,才会让寒明没有耐心到现在就想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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