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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暮芸扣上浅紫色开衫睡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侧转上半身,双手捂胸,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他。

“洗澡睡觉,有问题吗?”谢辰泽松开幽蓝斜白纹领带,丢在床沿,去衣帽间拿换洗衣服。

“没,没问题。”许暮芸揉平胸口即将蹦出的心脏。

主卧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拍打在她的心头,刚静下的心,随着急流的澎湃,涌起惊涛骇浪,一阵一阵地向她心头袭来,坐在床上的身子,跟着一阵阵地颤栗。

除拍戏外,许暮芸没和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过,现在要与一位陌生男子同床共眠,今后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她对自己的心意清楚明白,温泽是她此生唯一的爱。头脑清醒,意志足够坚定,可在这个男人面前,身体时常会背叛她,令她恼火。

两人一靠近,便呼吸急促,口干舌燥,羞怯抵触的心底,萌生一丝渴求。那份渴求是什么,她说不上来。或是他帅气的脸,

或是他身上雪松木香味,又或是因惦念温泽,希望和他朝夕相处,不觉间把他误当成温泽,故而心底萌发出一丝杂念。

信!古书兰老师说得对。我要坚定自己的“信”。

许暮芸学着电视剧盘腿打坐。红樽园醉酒说胡话被他背回家,谢家老宅替自己拒婚力排众议,暴雨留宿那日在料理台的一瞬恍惚,老宅花园里短暂的一拥与携手漫步。两人的点滴一幕幕在脑子掠过。

打坐静心是骗人的,越坐心越乱。许暮芸双脚一蹬,趾尖勾到一丝顺滑,睁眼发现床尾的幽蓝斜白纹领带被压在腿下。

考究的高支高密丝光双面针工艺,幽蓝色调符合他一贯低调沉稳的气质,斜白纹路恰到好处地彰显年轻活力,与那些肥肠酒肚的富商显著区分,沁出浅淡的雪松木香,闻着叫人安神宁绪。打结的褶皱处被抹去,褶皱的痕迹渐渐消去,领带丝滑平整,指腹在丝滑间来回抚揉,一遍又一遍。

我这是在做什么?许暮芸双手拍拍燥红的双颊,把领带丢在地上。片刻后,下床将它捡起,挂在门口的美国橡木衣架上。

许暮芸从衣橱里拿出两个枕头和一床被子,将枕头放在床的中间,将原本盖的那条仔细折叠,铺在床的左侧,钻进冰凉的被窝,躺在床的右侧。

她喜欢右侧,面对玻璃幕墙,睁眼能看到高耸挺直的松树,远处的群山峻岭,稍一低头,花园里鲜花团簇、水中的鱼儿恣意遨游,尽收眼底。

听到主卧卫生间的开门声,许暮芸关灯侧身缩在被窝佯睡。

熟悉的气味从身后弥漫,随着身体的重压,她被床垫轻轻一颠,棉织物碰撞的窸窣声在耳畔回旋。

“我们只是睡在一张床上,什么也不做,对吧?”许暮芸把头蒙在被窝里问道。

“我说过,你不动,我不动。”低磁的声线,穿透阻隔的枕头,从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缝隙里游来,飘入她的耳际。

“你说过的话,最好记住。”两人单独在一起时,她不但不怵这位谢家人人惧怕的家主,在他面前说话毫不客气,偶尔还会恣意妄为。

“都听夫人的。”

“谁是你夫人,睡觉。”许暮芸拉起被角,身子蜷缩下去。

兴许闷在被窝良久,许暮芸浑身发热似火烧,汗水在额间沁出,顺带着未干透的面霜淌落鼻尖,芬芳气息溢满被窝,锁骨间层层汗滴滑下,在胸前流淌。

她咬牙抿唇,探出被角透气。呼吸愈发凝重,转为大口的喘气。裹在被窝里的身子,仍不住地冒汗,后背湿漉得瘙痒难忍,随即拉下被子翻身调整姿势,以缓解身体的燥热。

蓬松的枕头遮挡她的视线,无法得知枕边人有否窥视自己的举动。捋一下贴在额头的黑发,洗发水、面霜、汗液、雪松木香气的混杂气味,充溢在整间卧室,令她更难入眠。

床单的婆娑声,随她的翻身,断断续续传来,使跌宕的心,久不能平静。许暮芸坐起来在床头柜摸索,端过冰川杯喝水。冰凉的斐济水入口,滑入心底的凉意,暂时压制住体内的燥热。莫名的悸动仍在心间震动,久不平复。

中间的枕头不知怎的,落在地上。许暮芸隐约窥见黑暗中的一个轮廓,平躺在她的身边,气息匀畅,被子只及腰间。

“睡不着?”身旁男人突然开口说话,身体未动半分。

许暮芸握紧冰川杯,“嗯”一声。兴许是热得有些过头,那一声“嗯”,鼻音略微过重,更像是从喉咙里迸发出来的。

“怎么不盖被子,不怕着凉吗?”许暮芸没话找话说。

“拜谢苗苗所赐。”男人的话语不似以往沉稳,有些急促。

“跟谢苗苗有什么关系?”许暮芸想不到他二人能有什么联系,谢苗苗和其他谢家人一样,怕他怕得要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你当真不知道?”

“不知道。”许暮芸放下冰川杯,缓缓躺下,双手枕头,望着烟灰色的天花板。

“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你的饮食有变化?”

谢辰泽一语点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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