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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之鼎来的时候,胤礽还未解决好,待东暖阁大门敞开,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胤礽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裳,清清爽爽出来。

见着孙之鼎假意惊讶:“孙太医怎么来了?可是汗阿玛有什么不适?”

康熙:【装,接着装。】

胤礽:!

康熙:“孙之鼎,还不快给太子请平安脉?”

孙之鼎依言上前,胤礽躲开两步:“儿子好好的,没事请什么平安脉啊。”

康熙给他留了面子,没明说,只道:“你适才出了一身的汗,定然身子发虚,让孙之鼎瞧一瞧,若没事朕也能放心些。”

谁,谁身子发虚了?

胤礽不服,主动伸出胳膊给孙之鼎:“那就请孙太医好好看看,孤到底虚不虚!”

孙之鼎额头冒冷汗,不知皇上和太子到底何意,颤颤巍巍给太子诊脉。

半晌“嘶”了声:“殿下是否食用过壮……壮|阳之物啊?”

胤礽:啊啊啊爷没脸见人了!

“不曾。”他一脸坚定道。

孙之鼎:“……不对啊。”

康熙有些担心:“太子身体可有什么异样?”

“请皇上放心。”孙之鼎琢磨措辞道:“殿下身子康健,只是……有些内火旺盛,容易出现燥热之症,待微臣回去给殿下开个消火补身的方子,喝上两贴也就无碍了。”

康熙松了口气,看着胤礽红透的脸憋不住笑。

【小崽子还知道脸红呢。】

胤礽咬牙切齿。

待孙之鼎退下,康熙安抚道:“好了,你是太子,没人敢笑话你。以后行事谨慎些,再要着了道,朕饶不了你。”

话音才落,梁九功进来禀报:“皇上,索额图大人在外求见。”

康熙眯了眯眼:“是你让他来的?”

胤礽昂了声:“就算儿子不让他来,他自己也会过来的。阿尔吉善犯了大错,他作为阿玛教子不善,管教不严,合该过来向您请罪。”

“呵,你倒是会说。”康熙道:“朕去西暖阁见他,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胤礽这会儿脚底还有些发软呢,窝回软榻里:“阿玛去吧,儿子躺会。”

康熙捏了捏他脸颊,“若有什么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朕和孙之鼎,不许逞强。”

“知道了知道了,阿玛快去罢。”胤礽从脸红到了耳根子,挥手把康熙赶走。

康熙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胤礽羞愤地锤了两下床,栽回被窝里补觉去了。

索额图没见着太子,心里有些打鼓,怕皇上因阿尔吉善迁怒了太子,老泪纵横地跪地叩头,直说家门不幸,请皇上重罚。

康熙心里虽有气,但为了胤礽也忍了。看索额图如此在乎太子,又想到太子对其父子的维护,不免有些吃味。

原本要罚阿尔吉善的二十廷杖转头就变了四十。

索额图不敢多说什么,连连谢恩,走前却忍不住问起胤礽:“奴才听闻皇上宣了太医给太子诊脉,奴才实在忧心,不知太子身子如何,可是有什么不爽利的地方么?”

康熙:“不过是循例请平安脉,太子很好,就不劳爱卿挂心了。”

索额图不死心道,“奴才斗胆,想请皇上允准奴才亲自向太子殿下问安。”

“太子已经睡下了,动辄起身只怕要不高兴,待太子得空爱卿再来问安不迟。你先退下吧。”

【哼,老狐狸,想见朕的保成门都没有!】

胤礽撇撇嘴,翻身继续睡。

不过半日的功夫,皇上为太子传了太医,索额图去乾清宫请罪以及阿尔吉善被赏了四十大板的事就在宫里传开了。

各宫不知细枝末节,只知道皇上照样宠太子,许他乾清宫住着。皇上又有意替太子遮掩,旁人也打听不着,这事听听也就过去了。

可谁知五阿哥胤祺被几个兄弟“围追堵截”问东问西,一时招架不住就把阿尔吉善狎妓的事给漏了出去。

没想到越传越离谱,什么太子带五阿哥去男风场所狎妓、太子大战两位小相公等谣言就在阿哥之间传开了。

胤祺自知闯了祸,哭着跑到胤礽跟前认错请罪,把胤礽气的砸碎了康熙最爱的一只珐琅花瓶。

康熙得知此事,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将所有损了太子名声的都传到了乾清宫门口罚跪。

好在这事儿只在几个阿哥当中传,并未传到外面去,康熙便让胤礽自行解决。

胤礽咬着后槽牙,手里拎着康熙赏的九节鞭,在跪了一排的阿哥面前走来走去。

“是谁先向胤祺打听的此事,又是谁将此事夸大折损孤的名声?说!”

鞭子猛地一甩,“啪”地一声,吓的众人胆战心惊。

三阿哥胤祉跪着蹭到了胤礽脚边,“二哥,弟弟冤枉啊!弟弟没有传此等秽言,都是大哥带的头,弟弟为了您还和他打了一架呢,您看,弟弟嘴角还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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