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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如此狼狈,在酒桌上我没有怯过场,我不知道怎么就怕了段月。看见段月拿着酒瓶走过来,我的冷汗流了出来,我怕了,恐惧像冷汗一样从毛孔钻出来,遍及了全身。我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跑上大街的。大街上空荡荡的,和头顶五颜六色的灯光形成了夸张的反差。马路上偶尔有一辆车一闪而逝,人行道上只有我一个人在拼命地奔跑。冷风从我的耳边刮过,我的腿很沉重,但我却不能停住脚步。我不敢回头,我知道段月师姐手里拎着酒瓶,在身后紧紧地追赶。我曾经是学校的长跑冠军,我却跑不过段月师姐。我感觉她离我越来越近,我几乎听到了她的喘息声。我想加快奔跑的速度,腿好像不是我的腿,一点儿也不听使唤。段月师姐终于跑到了我的前面,她笑嘻嘻地横过身来,挡住了我前行的脚步。我看见她高高地举起了酒瓶,对着我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来……

我醒了。

屋子里灯火通明,石英钟走动的声音异常清晰,一下一下敲击着我的耳膜。我看见自己只穿一条内裤躺在床上,其他衣服横七竖八地搭在椅背和桌子上,令我尴尬的是,脚上还穿着皮鞋,鞋带系得好好的,还是我出门时的系法。头疼欲裂,嗓子干得难受。我站起来,在卫生间的水龙头上喝了一气,感觉好了一些。我从椅背上的衣兜里摸出香烟,点燃了一支。烟雾慢慢地从我的口腔里漫了出来,丝丝缕缕地向屋顶飘去,如同我的思绪,慢慢地在眼前清晰起来——

段月走进屋,旁边的小伙子赶紧站了起来,把座位让给了她。段月不看我,只是在饭桌上摆了六个玻璃杯,一边往里倒酒一边说,我的这六杯喝完了才能签。

小邓赶紧赔上了笑脸,段总监,刚才我们关经理已经喝了三杯了,不能再喝了。

段月脸色未变,语气却变了,多嘴,这儿有你说话的地方吗?既然说了,先罚一杯。

段月刚说完,那个小伙子立即把酒放在小邓的嘴边灌了下去。三两酒下肚,小邓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被服务员搀扶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大有、段月三个人。段月一进屋,大有就闭了嘴,一言不发。我看着段月,想起了自己刚进厂时,师姐是多么励志的一个人啊,没想到如今竟然变成了这样:脖子上挂着金灿灿的项链,头发在头顶打着滚,眼圈发黑,嘴唇猩红,一身皮衣皮裤,和大有坐在一起,一看就是天生的一对。

我认真地看着他们俩,你们两个人谁说了算?

段月没吭气,大有指着段月说道,她说了算。

我看了大有一眼,刚才你说的话是不是不作数了?

段月接过话去,我们俩各是各的事。她指了指大有,他是和你谈生意,我找你要账来了。

由于刚才的酒喝得太急了,我一口酒气喷了出来。

段月厌恶的用手扇了扇,装糊涂是不是?

我说,不是装糊涂,而是没听懂。

段月脸上的皮肉扭动了一下,那我问你,几年前沟里的那片小树林你还记得吗?

我刚看见大有的时候就想起了那一幕,那次我是下手太重了,但我是为葡萄打的。我以为大有大度,不计较了,没想到在这儿等着我。

我明白了,我看着大有问,你是想还回来?

大有还没有说话,段月就说道,他挨你打是活该,让我说,你应该下手再重些。

我疑惑地看着段月,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段月说,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继续疑惑地看着她。

还没明白,段月表情突然十分生气,你看了我的裸体。

我的脑子嗡地一下,脸上不由得涨红了。可能当时气坏了,只顾痛打大有了,没顾上看她的身体。但是,她确实光着身体,皮肤很白很白。不管我看没看,都说不清了。

你想怎么样?我问道。

好办,段月说,两个选择:一、你把这六杯酒喝了,这事就过去了;二、你把衣服脱了,也让我看看,这事一笔勾销。以后,我们还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一个女人,视我为脱衣舞男,让我当众脱衣,供她欣赏?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如此侮辱。我知道自己的眼睛充满了血,拳头也被我攥得咯嘣直响。

段月总监已经不是以前的段月师姐,她冷冷地看着我,不慌不忙地说,你还有一种选择,像几年前打大有一样,打我一顿,这事也可以了结。

如果段月一味使狠,这事就好办了。她软硬兼施,倒使我为难了。她毕竟曾经是我的师姐。还有一件事,一直压在我的心头,就是不管她在乎不在乎以前的工作,她毕竟是在我的手里丢了工作。她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不能说没有一点儿责任?

我只好端起了酒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我已经记不清是否喝完了六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躺在酒店的床上的?

烟头烫了手指,我才回过神来。段月还是没有放过我,看着赤条条的自己,我一拳砸在了床头上,血从关节处渗了出来,我像一个找不到发泄对象的困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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