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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形容常念此刻的心情呢,他很想再穿越一次。不
然给他个时光机也可以,次执
越到发热前,梦里他一定会告诉自己,喂药就喝,别特么矫情。
很显然,这不可能。
想想这几日的厉,好像还挺正常的,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自然,果然是事急从权吗?
可一想到他舌头伸进来纠缠的感觉,常念怎么都做不到从容淡定。而且最让他觉得崩溃的是,当知道梦里的不是什么触/手/怪而是厉的...他竟然可耻的心神荡漾了下!
这次他手上有力气了,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清醒点,厉可是你的家人、搭档,他尽量忽略掉心中不合时宜的悸动,一遍遍告诫自己。没关系,你只是单身太久了,上辈子母胎solo,这辈子年纪还小没有机会,所以有一点反应很正常。如果那日喂药的换做是别人,也会让你得心思浮动的,别想太多。
安慰完自己,常念去找小狼,他觉得运动可以让人忘记烦恼,所以一人一狼开始绕着部落跑圈。
“诶,你们瞧,祭司在做什么?”
常念红色的马面裙随着风一荡一荡的,银色的小狼就在他旁边,哈赤哈赤勉力跟着。
“没看着在遛狼呢吗?估计是狼崽子在家待不住,祭司大人带他出来玩玩。”
旁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插嘴说:“自从祭司大人将狼崽子带回来,我瞧着都想养一只。”
正在染布的嫂子不赞同道:“你没看到那小家伙,除了祭司大人和瑶,见了谁都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咱们又不是没见过别的狼崽子,有哪只能这样听话的。那姑娘想想也是,便没有再说。
厉除了第一天在家守了常念一日,其他时间都随着狩猎队出来了。倒不是狩猎队非需要他带着,实在是他也在躲着小狐狸。一开始着急他的身体还好,等见人康复后,那晚的画面就反反复复的冲击他的回忆,一遍遍回放。落日残阳,余晖浸染,厉赤/裸/的上身被晚霞镀上一层薄薄的橙红。他让一部分人先带着猎物回去,自己则是找了一处清凉的浅滩入水。其他留下的人去了别处,这里只剩下他自己。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他觉得身体的某处像炸开了一样。用手将散落的头发拨到脑后,他找了个岸边靠着。闭目沉思半天,还是用拇指狠狠擦了下自己的唇。念的唇怎么那么软,炽热的、湿润的贴着他,任他粗鲁撬开。他耳边好像听到了他的啜泣,细细的,有些委屈。那晚月光很亮,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哭的,他眼尾、鼻尖和耳垂都是红的。厉现在想起来,竟然有一刹那会恶劣的想,如果哭的再可怜一些,他一定更喜欢用力的砸了一下水面,他厌弃地咒骂了自己一句。
为什么?明明说过最舍不得他哭了,怎么还会在心里期待他哭的更凶一些。果然,他就是个天生坏种。那他要不要,离念远一点。远一点?心中的恶似乎像是要翻涌出来一般,不可能!念是他的人,他尝过味道,那么甜,怎么还能让别人碰半分。他心里只得一遍遍告诉自己,念还小,不能伤了他。似乎是黄昏的河水够凉,让厉一点点冷静下来,之后他上岸穿好衣裳,带着人回了部落。部落里,跑的哈赤哈赤的一人一狼终于跑不动了,一起坐在树荫下面伸着舌头喘气。“患啊,你这体能不行啊。”说话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常念嫌弃道。嗷呜,你那么大一个两脚兽,还不是跑的和断了气似的!
恶作剧似的在小家伙脑门上弹了一下,他才想起来说:“我好像还没有给你起名字。
嗷呜,你个两脚兽负心汉,可算想起来,全家只有我还没有名字。
把小狼抱到自己怀里,他不怀好意的问:“柯基、博美、哈士奇你想叫哪个?”其实名字常念已经想好了,只是想逗逗它。“你在和它说什么呢?”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咕咚。”
常念咽了口吐沫,这是知道厉和自己亲了后第一次见到人。他紧张的想抓一点东西,正好抓到了小狼的狼腿,疼的崽子“嗷呜”地叫出了声。厉走近了问:“它怎么了?”
常念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干涩地说:“它可能不太喜欢我给他起的名字。
"名字?什么名字?"
"泽,泽风。"
厉锋锐的眉眼扫了一眼小狼,“很好听,你不喜欢?”
小狼觉得今天没有比它再委屈的狼了,将脑袋扎到常念怀里,他并不想搭理这个屠狼的恶魔。厉见小惠子贴念贴的那么紧,伸手就要拽它的颈皮扔出去,常念反映的快躲开了,转移话题道:“你是特地过来找我的?见他躲开,厉闷闷的“嗯”了声,才说:“今天猎了许多活物,叫你过去看一下,有要的吗?”
听到又有牲畜,常念脑子里的那点不合时宜的尴尬瞬间被压了回去,他眸光轻闪道:“走,带我去瞧瞧。厉早发现,小狐狸似乎对那晚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想想也是,人都烧迷糊了,怎么还会记得。“祭司。”远处庚走过来,对二人招了招手。
常念其实挺意外的,那日外敌来袭时,厉明显没有完全信任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