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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脚被迫离地,两人上半身瞬间贴近,他完全不懂这操作,第一反应还挺震惊
“这是重点?”席司宴垂眸低问。
隔得近,他说话的气息近在咫尺。
陈默终于觉察出那么点不适应,动了动,“你先松开。
“你鞋呢?”席司宴没松手,替他在四周看了看。
陈默翻了个白眼,
“抱歉啊。”席司宴胸腔震动两声,似乎憋着笑意,“遇到个不想搭理的人,就只好上你这儿来躲躲了。”“在门外。刚刚要不是你推我一把,我至于把鞋踢出去吗?”
陈默想到刚刚杨舒乐电话里说要找的人,大约猜到那个他不想搭理的人是谁了。
可既然不想遇见,他出现在杨家这就有悖常理了。
陈默问:“你怎么来了?
“不能来?”席司宴反问,说:“你们家给我爸妈发了邀请函,过年他们得应付家里人,来不了,就让我来了。”听起来挺合理的。
如果不是上辈子席家压根没人来,陈默真就相信他是为了两家交情,替父母走了这一趟。
不过陈默也没深究,手在席司宴肩膀上撑了一下,准备要单脚跳开去换另一双鞋。
手是撑上去了,不过没来得及跳。
门外就响起了杨舒乐的敲门声。
“陈默,在不在?”
声音冷漠僵硬,透露着不情不愿。
陈默要跳开的动作凝滞,回了句,“在。’
“大哥让你快点下去。”
就因为一个期末考,今天他在一大堆亲戚面前彻底没脸,一句话也不想和陈默说。结果就在他转身的时候,突然看见了自己脚边的鞋杨舒乐说了声就想转身离开。
只有一只,呈翻倒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些预感。
再次出声:“陈默。”
在门外站了两秒。
“有事?”
什么样的情况会让他遗落一只鞋在外面,人就隔着一块门板,却一点打开门的意思都没有。
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他确定陈默此刻就在门里边。
杨舒乐直接问:“你有看见宴哥吗?”
这句问话从外面传来时,陈默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人,彼时席司宴已经放开在他腰上的手,靠着门,似乎在等待着他如何应付。陈默半晌不出声,席司宴用口型提示他:说我没在。
凭什么?陈默给了他一个这样颇有些无语的眼神。
席司宴看了他两眼,突然上手迫使他侧头,然后凑他耳边低声说:“我现在要是出去,不出半小时你亲爹妈就能告诉你所有亲戚和合作者,我和杨舒乐私交甚好。陈默仰头躲开这莫名让他觉得有些压迫感的动作,怀疑,
“有啊。”席司宴点点头,“可这个私交甚好的对象,不是你吗?”
“你来都来了,不是应该早有心理准备?”
这话直接给陈默整不会了。
他总觉得今天的席司宴有些不太一样,而且两人实
是隔得太近,陈默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失神了那么一两秒钟。
好在他很快清醒。
抬头,冷漠:“那你求我。”
“求你。”席神人设碎了一地。
陈默难以置信,“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有吗?”他淡定:“每个人都会遇到困难,遇到困难求助难道不是本能?”
神他妈本能。
陈默某一刻怀疑自己面前的人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虽然能这么一本正经,又出乎意料,确实很席司宴。
门外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里面窣的动静,拍门的节奏一下
子快了起来,有些迫切:
“陈默,怎么不说话?我问你看没看见席司宴,他应该没有
下一秒,门咔哒拉开一条缝。
陈默探出脸,面无表情:“没看见,没在,还有事?”
“你确定?”杨舒乐够着想往他身后看。
陈默一只手抓上门框,偏头假笑:“喂,嘛呢?你这副捉奸的样子是不是有些过了?”
杨舒乐被噎住,“你口无遮拦!
“谢谢啊。”陈默说:“我就喜欢胡说八道,席司宴此刻就在我身后,他特地来找我的,我们刚刚还抱在一起了,你信吗?要不要进来观赏观赏?”杨舒乐瞪着眼睛呆滞两秒。
彻底相信席司宴没在这里,气冲冲转身离开。
陈默蹲下去,捡回自己另一只鞋,跳回来。
他压根没看席司宴,一路跳回到床边,一屁股坐下,边提起膝盖一边穿鞋,开口说:“人走了。你今天来主要是为了拜访我爷爷的吧?他应该在三楼招待客人,你要是不想被其他人打扰,劝你等半个小时再上去。”说完就察觉到席司宴已经站到了自己跟前。
而且还在笑,他说:“你不是都说了,我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