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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的贵人。闪缎、金字缎之类的不合适她们如今的位份,只得锁进库里吃灰。
夏槐得了差事,和季明德几个人忙忙碌碌开了库房,清点之后取的取,送的送,之后再将几十筋的陈棉花拿去弹新,命绣房给景仁宫的奴才们制一批暖和的手套和耳罩。如此拉拢人心,事无巨细。
等回过神,宫中也该过年了。
年初那些个繁杂的宴席自然免不了。胤礽有去年的经验在,已经可以带着三阿哥娴熟地坐在桌前,假意吃喝敬酒。等家宴散去,两小只便一道回了景仁宫。
今日是宴外朝,嫔妃不必出席。赫舍里便与荣嫔坐在东暖阁窗底下,
一边剪着窗花儿
一边聊些闲话。伊哈娜是个坐不住的性子,跑去后头寻四阿哥玩儿。
等到胤礽回来,就瞧见伊哈娜跟胤禛一动不动的对坐着,正大眼瞪小眼。
胤礽乐了:“二姐姐,四弟好玩吧?”
伊哈娜气鼓鼓的:“一点也不好玩,还没有胤祉这个书呆子有意思呢。”至少,她跟胤祉说句话,还能听个响儿。四弟就只会板着脸瞪她!
见二姐姐有些郁闷,胤礽连忙掏出荷包。里头装的都是今年年节得的赏赐,一股脑儿倒出来,竟也迷了人眼。“这些小珠子、小玉饰,二姐姐有喜欢的随意拿去,别不开心啦。
伊哈娜到底小孩儿心思,有这么多璀璨夺目的珠宝,她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仔细挑选半晌,她只取一枚绿宝石:“真给我啦?汗阿玛知道了不会又揪你耳朵吧?”
胤礽挺直小身板:
“才不会呢。这些都是二伯(福全)和五叔(常宁)他们给的,不归阿玛管。
说完,他还大方地给三阿哥和四阿哥各自分了一个玉制小件儿。
美其名曰“发压胜钱”。
康熙刚送走了满殿的皇亲国戚,一路消食儿溜达到景仁言,正好听到胤礽在这儿大言不惭。
他忍不住气笑了:“要不是你敬酒的时候将荷包口大开,福晋能摘了一身珠翠送你吗?”
胤礽耳朵一红,登时小鹌鹑似的缩起脖子,使劲儿摇头装傻。
边上的三阿哥之前都不怎么开腔,见是康熙来了,这时忽然道:“儿臣作证,汗阿玛说得对。
胤礽回头看向三弟,瞪圆了眼
康熙挑了挑眉梢。
这兄弟关系也是纸糊的,一戳就破啊。
他倒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今日之事,胤礽虽做的稍显出格,但好在福全夫妻俩一向体察圣意,只取了些小玩意儿给他玩闹,常宁他们有样学样,这事儿也就不打紧。康熙颇为头疼地看着儿子,开始反思起来一
是不是朕手头管得太紧,才逼得孩子在亲王贝子面前赖皮脸了?
被四个孩子齐刷刷盯着,康熙也不好继续神游,便抬手给胤礽、胤祉一人一个脑瓜崩。
“行了。压胜钱都是长辈发给晚辈的,哪里要你操心。今日新年伊始,朕不与你们计较,再叫梁九功开了私库,给你们行个赏吧。”三小只顿时欢呼起来。
阿玛的私库里头可有好多精美的西洋八音盒、鸟音盒、木口风琴等,连霸王鞭都是纯金打造呢!
围床里头的四阿哥坐直身子,见兄长和姐姐开心的手舞足蹈,却并不搭理他,扭头轻轻发出一声“哼”从景仁宫回到钟粹宫,已是拿灯时分。
荣嫔命人将宫里宫外都照亮堂了,脱下花盆底松快松快,这才将三阿哥唤到跟前。
一盏花梨木桌灯映衬。
荣嫔拉着儿子仔细打量半晌,叹了口气问:“跟额娘说说,今儿个当着你阿玛的面,为何要出卖二阿哥?”胤祉一本正经:“二哥在宴上强求长辈赠礼,非君子所为。”
荣嫔嗤笑:“少来。他非君子,你背后出卖兄长就是君子了?莫不是成日里读书读糊涂了,竟想到这种鬼话诓骗额娘。胤祉听着额娘的奚落,垂着脑袋,语气变得低落:“汗阿玛的眼里总是只有二哥。儿子想表现一番,叫阿玛留意到。荣嫔住了口,沉默片刻。
她眼里有些发酸,将胤祉拉进自个儿怀中,掰开揉碎了跟他讲清楚:“傻孩子,你二哥是皇太子,是储君,大清的未来都担在他身上,皇上自然要多多留神教养着。“你虽少见到阿玛,可你汗阿玛对你的爱护之心绝不会少。否则,也不会千挑万选相中了绰尔济家养着你,直到研制出牛痘,才将你接回宫啊。”荣嫔看三阿哥听进去了,又摸摸他的头,语重心长:“再者说,二阿哥对你们从来真诚以待,有什么好的都想着兄弟姐妹。你这样,不止伤了他的心,也
未免叫你汗阿玛小瞧了咱们不是?”
胤祉很早就认了字,能跟着背一些启蒙读物了。
他知道额娘说的都对,忍不住红了耳朵,蜷成一团,眼泪汪汪地点头
“儿子错了,明日,儿子就跟二哥去赔礼道歉。
母子俩抱成一团,都哭红了眼。
口嫔这心里却仿佛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