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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门,见这人一身黑杵家门口,也和今天一样戴着帽子。

楼道里黑咕隆咚,看不清眉眼,也就他手里拎着的酒瓶还透点儿光。

秦一隅当时第一反应:“来要债的?”

“不是。”对方把酒瓶扔回原处——门外装垃圾的纸箱,拍了拍手。

秦一隅松了口气,摸了摸胸口。

“那干嘛这副表情啊,怪吓人的。”

虽然没看清上半张脸,但他对南乙的回答印象深刻。

“天生的。”

他不直视秦一隅,而是盯着他喉结处的纹身,接着视线下移,定格在手腕的纹身上,然后突兀地进行了自我介绍:“我叫南乙。”

那天秦一隅人不清醒,南乙站他面前跟个机器人似的哐哐输出,但他没听进去几句,只记住了他的名字。

以及,他提出的要和自己组乐队的要求。

组乐队?

这他妈还不如讨债。

秦一隅跟听了大笑话似的,哈哈笑了几声:“我听见乐队这俩字儿就恶心,快别说了,一会儿吐你鞋上。”

掘地三尺找到这儿想把他拽出去,真够疯的。

当然了,几年前秦一隅的狂热粉丝只多不少。

大半夜在他家小区停车场蹲点的、跑他酒店房门口砸门的、跑到后台脱衣服生扑他的,多离谱的都有。后来被踹出乐队,也有不少厂牌和制作人费尽心思想签他,威逼利诱,躲都没地儿躲。除此之外,也有因为种种传言粉转黑的神经病贴身跟踪,拿以前乐队的cd砸他脸。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力气够大,唱片也能砸出血。

当时的他摸了一把脑门上的血,不禁感叹:“操,质量真好。”

不提乐队俩字儿还好,一提那些糟心事儿也跟着酒劲往上翻。

都过去这么久了,他就跟死了又没死透的人似的,一直卡在奈何桥喝孟婆汤的流程那儿,就想把那些糟心事都忘干净,所以有多少汤就想喝多少,结果喝得太猛,又把自己呛活了。

秦一隅差点儿真吐出来。

想到乐队,他本应该想起电吉他的嗡鸣,但满脑子都被唔唔的救护车鸣笛声占据。

于是他索性说:“别来我家堵我,再来报警。”

说来也怪,以他的预判,还以为对方会纠缠几天。所以每次打开家门前,他都要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可那家伙还真没再来过。

几天过去,秦一隅还以为他真的接受事实了。

谁能想到他能直接找到周淮这儿啊。

他是怎么找到的?秦一隅实在好奇。这人干脆去做间谍好了,搞什么乐队啊。

“能不能请你去看一下我们……”

排练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秦一隅就毫不客气地打断,“不能。”

“为什么?”

“凡事都要问为什么,活着也太累了。”

秦一隅眼皮也不抬,“你要就为这件事儿跑来,我只能告诉你,无论你来多少次我都只有一个回答,不干。”

两人在沉默中对峙。

作为多年好友,周淮是了解秦一隅的,经历了这么多,他早不是当年的心性了。

别的事或许还能糊弄糊弄,但让他回去搞乐队,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暑气未消,夏末的热风吹进来一片叶子,打着旋儿飘进来,落到南乙脚边。

他低头瞥了眼,“那别的事儿呢?”

“别的?要求真不少啊。”

秦一隅脸上仍勾着漫不经心的笑,习惯性胡说八道:“该不会让我给您纹纹身吧?看见刚刚那人了吗,我的忠实客户,别到时候跟他似的来给我开瓢啊,多寒心呐。”

周淮听不得人挤兑自己的作品,立马不乐意了,“嘿你小子……”

“那不是你扎的。”南乙先一步开了口,语气笃定。

秦一隅皱了一下眉:“你怎么知道?”

你画画比幼儿园小孩儿还难看,怎么纹身。

南乙没回答他的问题,侧过脸,视线掠过墙上挂着的几排耳钉。

“帮我穿耳洞吧。”

秦一隅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简单的要求。

“行啊,给钱就行,这会儿穿?”

“不是。”

“那什么时候?”

“快了。”

南乙说完,转身要走。

打什么哑谜呢。

“哎,你以后别来了。我之后也不会在这儿。”

但南乙还是什么都没说,甚至头也没回。

秦一隅望着他的背影,久久没回神。只是某个瞬间忽然感觉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但怎么也想不起。

他甚至产生出一种诡异的念头:想摘了这人的帽子,好好地、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他到底长什么样。

这是为了更好地躲开他。

秦一隅试图给这个没头没脑的好奇心一个合理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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