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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的手:“自然都是夫君教得好,少不得要夫唱妇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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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元殿里头沉得住气,宫外的四阿哥引着几个兄弟,却是已经忙活了七、八日。
四阿哥的想法也很直白:“汗阿玛认定是生辰宴的吃食出了问题,才会叫他无端病倒。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凭空捏造、子虚乌有,咱们只要寻出证据,证明此事与二哥无关,幽禁应当也就解了。”
三爷、五爷和七爷听得连连点头。
事情的落点还在十三阿哥身上。
今年的万寿节大宴虽然交给了太子操办,但依旧是内务府的人去做事。尤其是宗亲和后宫的桌帷膳食,按照规矩,毓庆宫的宫人压根儿碰不得。
内务府如今有个代理的总管大臣,正是十三阿哥胤祥。
四阿哥几个人到底与他见面不方便,便叫人递了条子过去——
“荣妃的阿玛盖山只管广储司事宜,没资格去为二哥作证。但十三弟若是愿意,仔细从内务府内部查验一遍,便能排除掉大宴当日,太子及其宫人动手脚的可能性。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十三弟出手相助。”
十三阿哥早有此意,只是一直不得四哥传信,没敢轻举妄动。
这回终于有了确切的消息,他看看日头,才不过晌午,便要贴身太监取了书房内整理好的一应证物证词来,换上朝服,打马往瀛台去。
演戏许久,他也实在是演够了。
此番,他要亲自去为二哥作证。
……
翔鸾阁内,春日晴好,康熙正在赏景。
见着十三进来,老皇帝也笑呵呵招手免了他行礼:“你看,瀛台的花木开得繁茂,连北边御田里的京西御稻也长势大好,朕瞧着,今年该是个丰收年啊!”
十三阿哥笑道:“京西御稻,那不是太子爷的手笔吗?今年大丰收,汗阿玛可想好了如何赏赐他。”
康熙的笑容敛去,沉着眸子静静看向儿子。
胤祥恍若未觉,依旧自顾自笑道:“儿臣查了内务府万寿节当日的动向,也整理了账目和供词,汗阿玛可以瞧瞧,毓庆宫上下没有动手的机会,二哥是无辜的。”
他将那些纸册恭敬的捧在掌心上,奉到康熙面前。
康熙却并未伸手去接。
帝王好似刚刚认识这个儿子一般,眯着眼打量他,发出一声讽刺寒凉的嗤笑:“朕倒是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为太子求情的,竟然会是你。”
胤祥纠正道:“这不是求情,儿子只是陈述事实。”
“若果真有人下毒毒害汗阿玛,这个幕后黑手恐怕还藏在内务府中,伺机而动。”胤祥说着跪地请求道,“为了汗阿玛的安危考量,还请暂且放下对皇太子的成见,共同对敌。”
康熙笑笑,就叫他这么跪了小半晌,才问:“你说内务府有幕后黑手,可曾查出此人?”
胤祥摇头:“儿子不曾——”
“既如此,你执掌内务府不利,同样有嫌疑,如何能为太子作证清白?”康熙冷冷看着他,吩咐道,“梁九功,十三阿哥无能,叫内务府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将人给朕押送回贝勒府,禁足其中,不得与外界通信。”
康熙见梁九功半晌不应声,欲言又止的,似乎还想替胤祥说话。
他伸手指了相伴多年的大太监一下,沉沉道:“拎清楚你自个儿的位子,朕只说这一遍。”
梁九功顿时蔫儿了,伸手道:“十三爷,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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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爷专程大张旗鼓地到了瀛台,帮胤礽呈禀了有利证物证词。而今,他虽然人被禁足府中,这个消息却飞速传扬出去。
没几日,大臣们请求释放皇太子的奏折便蜂拥而至。
御史们也撒开丫子干活了。将康熙从头到脚狠狠批了一通,就连先前万寿节宴席过于铺张奢靡一事,也不算在皇太子头上,尽往帝王一人身上叠。
康熙这回却没生气。
他消化了老十三倒戈之事,抬手一册一册阅览这些奏折,然后命梁九功将替胤礽说话的人名都一一记录下来。
梁九功可太熟悉万岁爷这一招“秋后算账”了。
在帝王眼中,囚着太子爷定是一箭多雕的好事。至少,能借此看出朝中到底隐藏了多少太子党,等事件平息之后,再随便寻个由头,将这些太子党羽该贬官的贬官,该弹压的弹压,必要时候,流放杀头,都是可以纳入考量的。
梁九功忍不住叹了口气。
万岁爷年轻时文治武功,何等风采,前半生都是在走一条难行的上坡路。如今,他立在坡顶傲视一方,不愿意继续往前,学着下坡,偏要在这窄道上与后来者争个高低。
终究还是想岔了啊。
另一头。
有李佳德宁暗中相助,赫舍里很快就查到了康熙的病因和用药情况。
以皇后娘娘的头脑,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康熙在打什么算盘。
她冷笑道:“玄烨强硬惯了,不会为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