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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
简单吃了个饭后,今天先结束。
舒清晚离开时从旁边那桌经过,但是并未落下目光。
容隐依旧泰然。
是况野憋不住。他扶额,“当初她怎么能走的?”
他嗓音寡淡:“是我抬手放人。”
况野觑他:“那你现在?”
他淡淡抬眸,并未觉得有哪里不对:
“现在是我强求。”
容隐眸色很深,扫过他一眼,拿起外套大步离开。
况野想骂人。
一对冤家。
当初就不该信这人冠冕堂皇的鬼话。
……
容隐开车回了趟容宅。
宋棠音叫了他好几次,只不过他最近一直没能抽出空来。
容宅很大,他过去他们那边倒是不用与老爷子打上任何照面。
虽然现在干戈寥落,但这几年他们的关系确实也是降至冰点。不管是明面上还是私底下,都可谓难看。
毕竟刚经历过一场动真格的博弈。
他现在太忙,宋棠音真的是好不容易见上他一面。看见人时,眼神充满怨念。
容衍已经摆好棋盘,等他来下。
容隐解开领口的扣子,领口微敞,在他对面坐下,落下一子。
当初那个联姻的事情取消也就取消了。但是这几年,他始终一人。
眼看着一年又一年地过,宋棠音才终于坐不住了。
她给端了水果过来,好声好气地打探着消息,“最近有没有情况?”
容隐:“没有。”
他执子而落,神色沉静。
宋棠音苦恼。接着问:“那你和当初那个女孩子,还有没有联系?”
容隐面不改色:“没有。”
宋棠音吸一口气,苦恼更甚。
完了。他该不会打算就这么给她单下去?
一局结束。
容隐险胜。
他的长指间捏着个白子,眸光静落在棋盘上面。
得步步为营,得慢慢筹谋。
容衍讶异地挑眉,仔细复盘棋局。
在家一整晚,容隐就听了宋棠音一整晚的催婚。
时间太晚,他也留宿在这边。
深夜,四下阒静。从窗户往外,可以看见容宅里大半个园子的景观。
她还没有来过这边。
容隐站在窗前,倒了杯酒。夜色深浓,他的眸光也近乎与夜色同样深邃。
算了一算——
比年龄吗?那他更急。
他低眸看着杯中酒液,作着思忖。半晌后,拿过手机,编辑信息。
安排一次和项目商的见面会。
-
一直到很晚,梁初楹才回了她们信息。
她这边有点兵荒马乱。
昨晚喝得多,本来就醉酒误事,今天到中午都还没睡醒。
她家的窗帘遮光效果很好,即便已经太阳高升,也将整个房间遮得不见光亮。
可能是累狠了,她睡得也沉。至于依偎着的是谁,她并无在意。
打破一切平静的是一通电话。
——她母亲的来电。
通知她自己已经到了小区门口,让她赶紧起来开个门。
挂断电话后,梁初楹艰难地用已经被酒精锈住的大脑转动思考。
堪堪反应过来——喔,她妈妈来了。
她还回不过神,赖着抱了一下怀里的人,很熟稔地被拢过了腰。
又过了几分钟,大脑终于恢复清明。
——卧槽!!!
几乎是登时便坐了起来。利用几乎没有光线的条件,一扫整个屋里的狼藉,她整个头都大了。
梁初楹拽着怀里的人,声音着急:“你快躲躲,快点回去。”
大少爷的一双眸中都还带着未醒的慵懒,极不满意地拧眉觑她。
梁大小姐并没有意识到任何问题,紧急情况让宿醉过后的头更疼,“快点快点,我妈到楼下了。”
她飞快地收拾起了东西。
腰还泛着酸,她没想到今天会被亲妈堵住现场。
林檐的眉心始终不满意地皱着。
两分钟后,门铃响起。
而他人还在里边。
就连避都没给留出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梁初楹脑袋嗡嗡直响,警铃大作。直接将某人推进了早就空置的一个小洗手间。
某位大少爷:“……”
半个多小时后,等她终于哄走母亲,一切也慢慢冷静下来。
梁初楹松了一口气,才赶紧去拉开客房的卫生间。
对上某人极度不满的双眸。
她微顿。
林檐只穿了件衬衣,领口敞着,外套随意搭在臂弯。
眼眸不善地扫向她,嗓音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