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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是那些好吃懒做的自由黑-鬼?”费里曼大娘怒气冲冲地说,“我告诉你,我可是有主人的,我的家族世世代代忠于自己的主人,不会因为自由的骗局而抛弃他们——你到底卖不卖房子?”
房东听见这话,立即放下心来,这黑-奴这么忠诚,说明背后的主人必然出身名门,是一位上等人士。
就这样,费里曼大娘顺利买下公寓,办完了合同和手续。
这事让她得意极了,在别墅里狠狠炫耀了一番——每到晚餐时间,都能听见她眉飞色舞、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戏弄白人的经历。
等原房东发现真正的买主是薄莉时,薄莉已经开始采购家具了。
自从那天以后,薄莉发现,埃里克似乎变得有些黏人。
他的神色举止没有太大的变化,却养成了埋首于她颈侧的习惯。
有时候,她刚跟西奥多说完话,下一刻,就被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拽进墙后的秘密通道。
在密道里,他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寸一寸逼近她,最后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犯了某种瘾一般,深深嗅闻。
整个过程,他很少说话,偶尔抬头,眼神也渴得可怕。
薄莉甚至觉得,只要她吞一下口水,他就会立即吻上来,抢夺她口中的唾-液。
她尝试这样引-诱过他。
谁知,他并没有顺势吻上去,而是盯着她看了片刻,反手将她推了出去。
“……”
说真的,很多时候,薄莉都不能理解他的一举一动。
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薄莉不管走到哪里,都能感到他的目光与呼吸。
到后来,她站在墙角,都会感觉墙中有人在看她。
既诡异,又刺激。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幻觉也在逐渐发酵——这段时间,薄莉一直在忙着挑选家具,她打算把公寓顶楼布置成自己的卧室。
可能因为恋爱后心态变了,她不再像刚穿越过来时那么消沉,卧室里有张床就行了。
她难得有了归属感,想要好好布置一下自己的房间。
不可避免地,她开始跟许多人打交道。
幻觉也是在这时陡然变重。
有一次,她刚跟一个卖钟表的古董商说完话,就感到一阵气流从脖颈上拂过。
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肩上传来按压的重量,似乎有人出现在她的身后,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正在仔细嗅闻她的颈侧。
然而,等她回过神,向后望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一开始,薄莉还以为是这些天恋爱太甜,甜出了幻觉——埃里克不再抗拒跟她同床共枕,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他的头抵在她颈间睡觉的样子。
但次数一多,她就生出了疑心。
不会是埃里克在催眠她吧?
可他催眠她干什么呢?
他正常现身,把鼻子凑到她的颈侧,她也会配合他啊。
薄莉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她脑中灵光一闪——这不会也是他的癖好吧?
……还挺刺激的。
就是不知道这样催眠下去,会不会影响她动脑子。
薄莉一边担心自己的脑子变傻,一边沉浸在这样刺激的生活里不可自拔。
现在,早上醒来,她最先看到的,是埃里克冷峻却充满依赖的睡容。
尽管已经看过很多次,但每次看到,她的心脏都会涌起一股热意,触电似的发麻。
这样冰冷强势的一个人,有着非人一般的头脑与力量,却这么黏着她。
她真的受不了。
中午,她去公寓监工鬼屋,也能感到埃里克的目光。
虽然她看不到他的人影,他却会在前面为她开路——明明是施工地点,她走过的地方,却看不到一粒铁钉或碎石。
他并不是一直在暗中窥视她,有时也会出现在她的身后,从后面抱住她,克制地亲吻她的耳垂和颈侧。
薄莉觉得,他完全拿捏了她的癖好。
唯一遗憾的是,虽然他在外面千方百计地引-诱她,到了晚上,却总是忽略她更进一步的暗示。
毫无疑问,他也是想要的。
薄莉能感觉到。
可能因为年轻血热,几乎每一天,薄莉都能感到极具存在感的某处。
如同他的视线一日比一日露-骨,一日比一日炽烈。
然而,他却回避了她所有暗示。
薄莉很困惑,但也只能尊重。
毕竟,他也尊重了她所有古怪的癖好。
她从来没有谈过这么舒服的恋爱,甚至毫无征兆地冒出一个想法——就这样下去,哪怕回不到现代,似乎也不错。
薄莉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她对埃里克的感情,超过了回到现代的欲-望。
也就是这时,她收到了一封信。
写信人就在新奥尔良,名字叫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