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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选的最合适的妻子。不仅仅是他合适,同样作为丈夫他对那位陈家小姐也一样。两人是政治联姻,强强结合。
所以从一开始原淮就没有自由选择婚姻的能力,喜欢上一个人的能力也没有。
傅闻璟这句看似是长辈关心小辈的话,将他的脸面踩在脚下碾得粉碎。也让原准原本带着笑的脸色瞬间惨白,他说的太对,太真,才会让他难以承受。场面在这一刻冷下。
沉默,是长久而漫长的沉默。
无人开口,无人敢开口。现场气氛压抑到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钢琴曲还在演奏,柔和,安详,沉稳,是一种平静到像山间泉水的声音。缓缓流过,能够抚平他人心底烦躁。琴声在空旷的草地上散开。落到每个人耳中。但这刻,无人能够欣赏。
有人是被那话里的意思弄的静不下下,也有人是因为傅闻璟刚刚的举动。
特别是那两个一直坐在那边近距离观看这幕的两个人,他们意识到自己的
猜测可能是真的,
傅家的长子对那位苏南来的养女心思不纯.
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震惊,震惊到两人都不敢表现出来,只敢在心底惊诧。
夏日的夜晚,微风向她们吹来。
吹动女孩的衣摆,发丝,她沉默着并没有说话,只在差不多时看向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看着他,眸光清冷。
“时间不早了。”
“我先回去了,傅先生。”就算在生气,再难以承受,她也还是需要将礼貌进行到底。
同样,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服软听话。就连离开都要经过他同意,她又怎么会不经他允许和原准牵扯不清。她不是没想过解释,但说了又能怎么样?白天她说的还不够清晰吗?
有用吗?
她已经不抱希望,反正没用那还不如给自己留点口水做其他事情。说完,就像是怕他不同意一样,欲珠又道:“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有些没写。”他不是总道貌岸然提她学习。
那她现在用这个,是不是也足够有理由。这时欲珠根本管不了自己在其他人眼中是不是落荒而逃,因为她本来就是。她受不了那些人的视线,更受不了自己此刻的卑微。
人都是有脾气的,她也有。
只不过在权衡利弊下,反抗的代价太大,她承受不起。
好在,这时男人没有为难她。只在她提出时,沉默片刻后道:“好。”随即,傅闻璟与她一同起身。这让一直安静的人,有一瞬诧异。但很快便是被更大的恐慌席卷全身,她意识到这场非要她来的聚会。可能是傅闻璟有意为之。
目的仅仅是为了警告她不要痴心妄想,肖像自己不该想的。
还真是煞费苦心。
欲珠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因为她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傅家的地位,也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看待她。只不过她没想到,他们会将她最后的一点尊严也不放过。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的尊严踩在泥地,告诉她不配。欲珠是人,她不是什么都不在乎任人摆动的木偶。她有廉耻心,有自尊。
她也明白,该反抗该叫骂。可不行,她没有反抗的资本。
她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现在完全靠着傅家养。甚至她的反抗与挣扎,在其他人眼中是狼心狗肺。是白眼狼,没有良心。
欲珠走在风里,脚下是柔软的草地。身后是热闹依旧的草坪Party,晚会还在继续并不会因为她的离开就停止。相反,会因为离开了两个不该存在的人变得更加热闹。
她独行在前方,微微泛红的眼角溢出泪。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糟糕的一面,所以她压下眼中情绪,别开脸,偷偷擦掉那滴不该存在回来的路并不长,只需要几分钟。
两人并没有并排走在一起,欲珠总是会快一步,就这么走在他身前不远。
因为有厚厚的黑框眼镜做遮挡,她的难受并没有表现的太明显,这也让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两人一前一后,单看身材都是数一数二的俊男美女。特别是女孩身后身形高大颀长的男人,他一如既往一身简洁干练的黑西装。一双长腿笔直修长无比。
只不过今夜他脱下了外套,永远倨傲冷漠的疏离感减少,多了丝与人和谐的亲近感。
他的视线,落在前方女孩身上。
慢悠悠的,像是势在必得。
在他们的身后众人注视着这幕,眼中闪过许多情......
傅家老宅很大,但终究有走完的时候。在欲珠逐渐控制住情绪时
她来到傅家主宅玄关处。
随后她停下,回身看向一直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青年男人。
眸光清冷,眼神平常。
也不知是不是今夜风大的缘故,风吹的女孩的衣服一边倒,女孩的身形在客厅的灯下越发纤细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她抬着头,视线望向他。
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