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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思。马修远一走,他就问陈琮:“你做噩梦那事,我也听李宝奇说了....陈兄,你真的天天梦见?”
陈琮点头,又发挥了一下:“天天梦见,真的,颜兄,搁你你得疯。还有,我那天回来,金媛媛,就是坠楼的那个女服务员,不是正砸我车上吗?”颜如玉喉结不易察觉地微滚了一下:“是啊,怎么了?”
“我也老梦见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是她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我就老梦见她从碎玻璃碴子里爬起来,摇摇晃晃她上楼,一路走到209门口,在那划拉挠门,颜兄,我真的迫切需要石补,再不补,我就精神衰弱了。”说着,双手抱头,苦恼叹气,叹气时,也没忘微抬眼皮,透过指缝看颜如玉的表情。
也不能说他怕了,他就是....些困惑,不想信,又有点信的样子。
陈琮的目光落在他手持的小绿管上:“这什么东西?”
“哦,这个啊,植物营养液,”颜如玉答得心不在焉,“我早上起来,看你那花蔫蔫的,就给浇
了点水,中午回来,看到它更蔫了,觉得可能是缺肥,网上搜了一下,让跑腿小哥给送买个营养液、灌个根。陈琮难以置信:“别人的花,你就这么爱护、还给买营养液?”
颜如玉回过神来,不客气地呛他:“怎么了,植物不是生命?我爱护一下,碍着你了?”
好家伙,草菅人命,还顾惜上植物了,陈琮不好置评,他从包里翻出钱包、寿爷送的玉葫芦,以及之前买的那块小煤精料递过去:“喏,待会入会,我身上不好带东西,你带包吗,帮我装一下。”颜如玉莫名:“你就放屋里呗。”
陈琮说:“你没听马修远说吗,新人入会,老人都要参加,这意味着,这几层客房到时候都没人。那我把贵重物件带着怎么了?”颜如玉皱了皱眉头,还是接了过去,把东西装进自己的背包,过了会,看了看时间,又走到箱子边,蹲下身子开箱。陈琮的心砰砰跳起来。
那不是密码箱,是上锁的箱子,拉链的那种,陈琮看到,他开锁之后,掀开箱盖,拿了个棉纸包裹得严实的物件出来,小心放进背包里。陈琮低下头,给肖芥子发信息:“东西他是随身带的,黄昏不行,半夜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