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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灯笼都找不到,是谁找到了呢,原来是我呀,那我也太幸福了吧。”
女人嗓音甜糯如融掉的拉丝奶糖,这样哄人的话哪个男人听到了骨头能不酥,何况是喜欢了她这么多年的贺行屿。
眼底冷意渐散,他扯唇把她圏得更紧,黑眸独独倒映她:“什么时候嘴巴能一直这么甜?”
“我什么时候不甜了?”
“平时天天跟我口是心非。”
霓音撒娇:“那我今晚当乖乖小猫好不好?”
他眼底暗下,轻挠她下巴,“小猫?”
她脸热,男人低声问:“那叫一声?”
小奶猫脸颊扑上了腮红,几秒后真的轻轻“喵”了一声,贺行屿脑中紧收的弦砰得断了,喉结一滚,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气息如烈风急雨。
占夺气息,勾着她弄挑取汲。
两周没见,心头挂念的小姑娘终于近在咫尺,思念充斥心头,恨不得把她按进骨子里。
霓音何尝不想他,细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主动抱住他回应。
感觉要得不够,男人一边吻着,一边有力的臂膀分别绕到她后腰和膝盖,把她一把抱到腿上,更深肆意搅弄,强势而缱绻。
霓音软声轻呜,心尖跟着被他咬着的地方发麻,如一碗甜水放进了蒸箱加热。
男人掌心穿过毛衣挲她细腰,逆着脊背往上,电泛开四肢百骸,霓音心跳如鼓,直至逼近排扣,空气都变得危险起来,霓音脸红,慌乱阻止:
“贺行屿,在车上……”
他慢条斯理:“在车上又不是没有过。”
第二次,他们就那么大胆了。
霓音星眸瞪大,以为他真要:“前面……还在开车呢……”
贺行屿闻言低笑,慢慢停下,帮她把毛衣拉好:“当然是逗你的。”
还在路上,他怎么可能真这么猴急。
霓音羞红脸趴在他肩头,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一栋大厦地下车库,霓音还疑惑怎么不是去酒店,贺行屿带她下车,就到达顶层的一栋复式别墅。
这是贺行屿在广市的房子,平时他来这里出差都在这里落脚,里头被繁华霓虹夜景染亮的是冷淡的诧寂风,房间很干净,他安排人今早进来打扫了,还添置了女士物品。
贺行屿带她录入了指纹,让她以后来广市就住到这里,霓音笑笑:“那以后你在我常出差的城市都买套房子吧,这样到哪里我都有的住。”
贺行屿揉揉她的头,“全国挺多地方我都有房子,你看看还想在哪里住说一声,我让人去安排。”
“现在房地产市场不景气,买房亏本的。”
男人无所谓道:“我们自己住,不用管亏不亏本,又不缺这点钱。”
霓音想到了今晚和恒意远说的话,莞尔:“果然,只有我老公才养得起我。”
只是此刻房子不是重点,贺行屿没心思和她多说,提着行李,一边把她抱起往楼上走,进到卧室,把行李搁到一旁,他扣住她的腰就放肆吻了下来。
终于在他们的一隅天地,无需顾及其他,俩人在车上压下的火再度燎了起来。
贺行屿吻得又疯又烈,霓音紧紧攀着他的肩膀,娇滴滴的声音断断续续泻出。
后背陷入柔软,贺行屿倾覆而来,霓音闭上眼睛,谁知道想象中的新一轮窒息没有来临,睁眼就看到男人停在上方,懒洋洋问:“说说看,还认不认得?”
“什么……”
他似笑非笑:“不是说半个月没见,要不认得人了,不认得我还敢让我亲?”
霓音面颊染上红晕,抱住他脖子撒娇:“当然认得了,你是我老公。”
她盈澄的眸看向他:
“我好想你了,贺行屿。”
“真的?”
“真的……”
她黏糊糊说想他,贺行屿心头冲上柔意,星星点点的吻落了下去,嗓音喑哑:“宝贝怎么这么会撒娇,嗯?”
他莫名想到从前,心底不受控冒出醋意,吻得更深:“是不是也和别人这么撒娇过?”
空气稀薄,霓音被勾着回应,思绪也断断续续:“没有,只在你面前这样……”
之前和宋詹在一起的时候,她根本没能在他面前这样放松而自然,是和贺行屿结婚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黏人这么娇气的一面,她不需要装乖巧装懂事,哪怕骄纵一点贺行屿也能全然容纳。
他咬她的耳垂,低声道:“不想让任何人觊觎你。”
霓音耳根软,“就算觊觎,我也只是你的……”
现在从内到外,满心满眼,不都只装着他一个人,他的爱太满,让她哪还能看得到别人。
甜言蜜语了会儿,未曾想有其他事来打扰,霓音突然接到季璇的电话,她接起后收到命令,得去处理点工作。
“那你先去洗澡?我要去打几个电话,还没卸妆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