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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依然疑惑:“那会是谁?只有主任才有权利更改病人的就诊资料,总不至于是其他主任要害我。”
“他们怎么不可能,您是不知道,最开始就是他们让我……”周主任险些说漏嘴,话要出口的时候突然刹住。
谢叙白笑意盈盈地打量他,将他看出一身冷汗。
“你的意思是主任中有人在嫁祸你?嗯……”谢叙白尾音拖长,状似沉吟,又忽然换作若无其事的笑脸,“不管怎么说,毕竟同事一场,知道您没对我有意见,我心里还是踏实了不少,希望我俩今后能好好相处。”
周主任点头如捣蒜:“好好相处,当然能,一定的。”
谢叙白:“所以我想拜托您一件事,我这边病人多,有些走不开,劳烦您帮我在午休前把这份企划案带给院长,上面列有和许氏机构合作的细则。”
周主任一看午休时间只剩十分钟,又见谢叙白不容置疑地笑看着他,咬牙应声:“行,我现在就去。”
他匆匆赶到院长办公室,连敲三下门才开。
傅倧顶着两个偌大的黑眼圈,明摆着刚才正在补觉,对他投来死亡凝视:“什么事?”
不用周主任开口,傅倧已经看见了他手中拿到的企划案,皱了皱眉头直接拿过来。
大概看过一遍,他的脸色略微一变,略显怪异地瞥了周主任两眼。
周主任见傅倧好像头一次看见这份企划案,直觉有哪里不对劲。
可没几秒中年男人笑出声,顺势收下企划案:“好,多谢你送过来。”
“我明明叫行政那边再等几天,谁想到现在就发了通知。算了,通知信息你没删吧?给我看看。”
傅倧话说得自然,周主任不作他想,谨慎地锁上私人通讯记录,而后才将通知消息点开,交给对方。
傅倧两三眼扫过去,手指在上面轻划两下,似乎在仔细看,随后关上手机交还给周主任:“现在是午休时间,估计有很多人都没顾得上看通知,你一会儿以我的名义打电话直接告知其他主任,问问他们有什么想法。”
听着他理所当然的命令,周主任有点恼怒,怎么一个二个的都在指使他?
但他也没办法,谢叙白说了,他现在嫌疑最大,不好好表现怕是真的要给人背黑锅。
无奈,周主任只好告别院长,到无人的角落打电话通知。
奇怪的是,他一个个通知过去,每个人都以沉默应对,也不提有什么想法。
直至通知到心直口快的章主任。
后者上一秒还在爽朗地笑着说:“老周啊,你又想干什么?”
下一秒声音陡然沉下,透着淬毒的冷意,宛若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你什么时候成为了院长的马前卒,还帮他试探我们的想法?”
周主任一惊:“什么?老章你说清楚,什么叫我成了院长的马前卒?”
章主任不等他说完,甩下一句“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挂断电话。
周主任听到嘟的一声忙音,顿时人都傻了,忽然反应过来他们可能没看到通知,急忙翻出消息,想要证明自己只是简简单单地带个话。
可谁想到消息页面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难道是刚才把手机拿出去的时候,傅倧删掉了他的通知?!
周主任抖着手,登录进医院平台。如果是医院行政通过的决策,平台网站会有正式通告。
结果是什么都没有。
周主任如遭晴天霹雳,一股寒意自脚底板升起。
另一边的傅倧没等多久,就接到了李主任的弹劾电话。电话中犀利地指出周主任工作中有多次为己徇私、错诊错判的现象,并且有充足的证据。
傅倧静静地听完,意味不明地笑道:“好歹也是你们昔日的同事,就这么不讲情面?”
“……”
傅倧遗憾地叹了口气:“我不过让周主任帮我带个话而已,有必要这么小心吗?要知道他还什么都没对我说。”
“……许氏爱心机构,谢主任昨天叫来了那家机构的审核员,您和他早前就认识?”
傅倧似笑非笑:“你才知道?他七岁丧母被我收养,十五岁离家出走不知所踪。昨天我俩父子相认,场面那叫一个感人肺腑,可惜你们都没看见。”
电话那头的李主任脸都差点被气成猪肝色,冷笑道:“谁不知道您爱岗敬业力争上游啊,上岗后一直住在医院宿舍,十几年风雨无阻,坐诊从未断过,哪有时间去养什么小孩?”
他提起昨晚上傅倧激动之下不小心漏出的口风。
“吕向财是谁?他有什么东西在你这儿?你就是拿这事儿来威胁的谢主任?”
傅倧声调毫无起伏地捧哏:“我敬您德高望重,没有证据的事情可别瞎说,实在不行您拿着证据来举报我?”
李主任一哽,郁结在心,院长就是医院最大,他又能举报到哪里去!
“傅倧,你别得意——前院长到底为什么会出事,即使所有人都忘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