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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永强和司机小刘把包袱扛到王秋霜屋里, 照样放到小炕上,屋子一下子就满满当当了。
王秋霜赶忙招呼两个人在凳子上坐下,给两个人倒水。
她当然不会把公婆放进来, 她知道他们揣着什么心思,可她不会让他们把心思动在粒粒身上的!
乔永强再看到金粒粒, 只觉得金知青这么短的时间变化简直太大了,比上次还要好看水灵。
上次虽然也好看,但瞧着有些没精神的样子,这次脸色更好,人也好像圆润了些,简直让人挪不开眼。
”金知青,这么长时间不见, 瞧着你精神了不少!“
金粒粒心说吃的饱、吃的好了, 精神能不好嘛。
“这次我们来这边采购, 处长就“顺便”让我们捎点东西过来, 来的比较急,缺什么处长说下次再带来。“
”谢谢谢谢, 这已经解决大问题了, 已经不缺什么了!“
金粒粒心说只要宇承哥哥把草纸给自己供应上了, 那她也就不缺啥了,别的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 就是这草纸问题实在是克服不了, 她真的不想用草木灰啊!
乔永强还得去市里,所以停一下就得走, 临走的时候他期待地看着金粒粒。
金粒粒愣了半天才想起来, 这是管她要”礼物“呢?
上次突然来了, 问她有没有东西要捎回去, 她随便抓了瓶雪。
过后虽然宇承哥哥在她的”银威“之下,再三认可那是再好也没有的礼物了。
但金粒粒从他一本正经夸礼物的态度中,已经能感受到她礼物的随意性以及可笑性,所以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像上次一样胡弄了。
她突然看到自己的画画本子,这是因为最近她给廖红梅上课,所以经常随身带着。
她翻到昨天刚刚给廖红梅示范人物小像时,画的一张剪影线稿,直接撕了下来。
”麻烦乔同志帮我把这个带回去!“
乔永强眼睛一下亮了,这次的东西瞧着可比上次的像样多了!
他郑重地收好,在看到画上画的是什么时,欣喜道,
”金知青,你这画的是我们处长吧!“
啊?
金粒粒瞅着那线稿,轻轻重重的线条勾勒出一个男人的剪影,看不到具体的五官,只能看到一个侧脸,还比较粗犷。
宋宇承...长这样?
不过这倒是勾起了金粒粒的好奇心,她早就想知道宋宇承长啥样了,要不每次想到他的时候,就是一个轮廓,连yy都做不到。
于是她不确定地问,
”这...像吗?“
”像啊!“乔永强十分确定道,”你看着这脸、这头发、这身形、这派头...“
“啧啧——”
乔永强忍不住赞美出声,
“简直就是跟我们处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金粒粒...
原来宇承哥哥长这样...吗?
这明明是她给廖红梅示范《爸爸》时候画的剪影,原型是粗犷的廖村长。
想到廖村长的长相,再想到宋宇承...
金粒粒的心都凉了,难怪作者不提宋宇承的长相,只提他多狠,看来是长相实在拿不出手...
乔永强不明白为啥金粒粒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他只高兴于自己这回能交差了。
上次那么随意地拿了个破瓶子,处长都那么宝贝。
这回专门给处长画了一幅画,处长还不心花怒放?
他乐颠颠地着急回去复命,金粒粒没精打采地跟他道别。
”咋了粒粒?“
王秋霜也看出不对劲来,问趴在炕上的金粒粒。
”姐,你说..."
金粒粒有心想问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
王秋霜不知道金粒粒是因为发现宋宇承很可能和廖村长形象相似而有些失望。
但她多少也能猜到一直给粒粒送东西的人,可能和粒粒有点什么关系,一时有些感慨。
“不管是亲戚、朋友、还是...别管什么能力大小,高矮胖瘦,只要是对你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金粒粒愣了一会儿,想着宋宇承对自己可以说是患难见真情了,以两人笔友的身份来说,简直再好也没有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低落,简直毫无理由嘛!
想到这,金粒粒使劲地晃晃脑袋,心说一定是生理期激素水平紊乱造成的情绪波动,想的都是什么嘛,简直不可理喻!
收拾好心情,她又乐滋滋地去开包袱。
现在生活中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拆宋宇承给她带来的包袱了,就像拆盲盒一样开心。
第一个包袱里是吃的,都是她尝过说爱吃的。
有牛舌饼、江米条、撒子、蜜三刀,瓜子儿,果脯...
分量都不少,估计是怕她不够分。
还多了几样没见过的,应该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