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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过供桌上的牌位和香炉后,这两人都是死死盯着男童纸人、随时准备把手里的东西丢出去砸纸人的,而这个同样从供桌上拿了盘子的青年女子,是把那个厚重的粗瓷盘子紧紧抱在了怀里。
最重要的是……选手们入座的时候,这个本来一直缩在人群最后面、显得非常害怕的青年女子,抢在他人面前冲到了周老者旁边,坐到了周老者挪开纸人的那条条凳上。
本来这种行为也无可厚非,毕竟那些粗糙得一看就很假、眼睛和脑袋却会动的纸人确实很惊悚,正常人会被吓到、不愿意去碰触到是很正常的事,但……这个青年女子,显然不像是她表现出来的这么恐惧无助。
人的情绪可以演出来,但生理反应骗不了人,只有十六七岁的那个瓜子脸的女生脸都快没有血色了,那才是真吓住了的。
不过……试炼才刚到一半,目前还不能下结论,范娴还得再观察观察。
集体梦境中,七名预备役选手皆坐到同一张桌子上后,原本安静得七人都能听到彼此呼吸声的院坝中,突兀地响起刺耳的木头摩擦声。
手里还捏着牌位的范琼英小心翼翼抬头,便看见……她这个方向正对着的院坝大门,正被一只大手缓缓推开。
这只手非常大,至少是成年男性手掌的三到四倍,手指头就和矿泉水瓶差不多粗细。
更惊悚的是……这只手的皮肤颜色很不对劲,既不是纸人的那种惨白,也不是正常人的肤色,而是青中带紫……像是中毒而死的死人皮肤一样!
木头门轴那漫长的、刺耳的摩擦声中,笨重的院坝大门被缓缓推开,巨手的主人也完整出现在惊愕地盯着这个方向的七人视线范围内……
那是个高度至少两米、宽度也至少有两米的浮肿巨汉,皮肤青紫,垂在胸前的脑袋几乎和42寸的显示器一个规格,鼓起的肌肉块儿状如岩石,把勉强套在身上的崭新蓝布衣衫撑得鼓鼓囊囊。
而在这个站出来就能吓哭小孩子的“肿尸”新郎旁边,站着一个瘦瘦小小、穿着简易秀禾服的干尸新娘。
是真干尸……新娘子露在外面的脸只有一层皱巴巴的皮包着骨头,头顶上的头发都快掉没了,没有肌肉支撑的下巴落到了喉咙部位,两只眼眶里也只剩下一只眼珠子,另一只眼球不见踪影。
新郎新娘刚登场,在被全场纸人“注视”后就已经快要撑不住的瓜子脸女生眼球上翻,都来不及像白净青年那样留下“遗言”便化作泡沫当场消失。
幕后黑手范娴:“……”
就是考虑到新郎新娘的外形非人这个问题,她才设计了比较长的“登场前置”,好让选手们能有个慢慢适应的时间;也省去了双方的亲朋,只安排一堆除了眼神杀和摆动作啥啥都不会干的纸人宾客,免得现场太群魔乱舞了会吓坏选手——难道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这怎么又掉线了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