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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能打你。”皇太孙只好大口吃饭。
太孙妃收拾碗筷要走了
两人在一块的时候,倒是不喜欢奴仆们伺候,什么都自己来。皇太孙从小跟着她一块做,而今很自觉的为她倒水喝。太孙妃一口喝完一杯水,拍了拍他的手,“阿虎,你别想太多,舅祖父是个潇洒之极的人,你这般时不时念叨一下他,他说不定还不自在呢。皇太孙点头再点头,等送了心大的妻子离开,又忍不住发愁
没曾想门又开了。太孙妃抱着被子进来,“咱们今晚就睡在这里。”
行吧。
皇太孙笑笑,跟她一块躺下。她抱着他,“你要不要跟我说一说你发愁的事情?说出来就好了。”皇太孙就道:
“我看上了一个人。
太孙妃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
皇太孙猛咳起来,叹息道:“是看上了一个臣子。”
太孙妃不好意思的笑,
“谁啊?
皇太孙靠在床上,“邬庆川的弟子,郁清梧。”
太孙妃:“你怎么看上他了?
皇太孙温和道:“他适合做一把刀,无论是砍向邬庆川还是砍向齐王权,都正合适,我如今缺人手呢。”太孙妃沉默起来:“那你也要对人家好点。
她抱着丈夫道:“我听说过他的事情,他也是个可怜人。”
翌日,镇国公府,朱氏病了,兰慧早早的赶过来陪着她
三少夫人一是要管家,二是昨日那般的场面她都瞧见了,她在那里,婆母怕是会尴尬,请安之后便走了,并不待在屋子里。兰山君肯定是没来的,于是一屋子里,就剩下娘两个,朱氏又委屈的哭起来。兰慧心头上了火,今日嘴角便燎泡了。母亲一哭,她就摊手,“算啦,六姐姐也是气头上,那是她师父的遗物呢,你们拿了才去说,还要派人去寿府说,我听着心中都不得劲。”朱氏:“我那是怕了她呀,我又不敢不说。
兰慧:“既然不问自取,也当等她回来再说,怎么还跑人家府上去?不就是想要她知道,您心里是怕了她的。哦,你拿了人家的东西,还一副怕了你的模样,不是纯粹欺负人嘛。”朱氏愣了愣,“我没有这般想。”
兰慧摆摆手,“但你是这般做的。
她说,“昨天六姐姐拒绝我去她床上睡了。
说起这个就愁,“我好不容易跟六姐姐亲近些,如今又远了。”
而且......
她说,“六姐姐这几日,又或者说,从回到镇国公府后,其实一点不快乐。母亲没有发现吗?她整个....”兰慧比划了下,“她整个人绷得很紧,像弦。只要这么轻轻一扯,她就要断掉。
朱氏叹息,“可是,她的气焰也太大了,此事本可以不闹成如此的。
年整:二哥哥没有说六姐姐的身世吧?
“他能有那般傻?只说是她有慧根,一个和尚见了欢喜,死后便把遗物给她了,戒刀只是其中一样。”兰慧:“那就好,我现在总算是知晓四叔的心情了。”
朱氏没好气看她一眼,低声道:“我心里还有愁绪呢。
兰慧:“什么愁绪?”
朱氏:“她这般模样,以后你三哥哥心中肯定是有疙瘩的。我在的时候,还能压着你三哥哥以后帮扶她,她要是在夫家受气了,至少有你三哥哥撑腰。“可她现在跟璋儿急头白脸的,以后被夫家欺负了怎么办?我心里就怕你三哥不帮她。
她掉眼泪,“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哪里就偏心你三哥一个,你们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
她拉着慧慧的手,“你跟你三哥哥好,等以后,若是你六姐姐需要帮忙,你就去跟你三哥说。”
兰慧应了。她等母亲睡着之后去,又去看六姐姐。正好瞧见寿府的钱妈妈送东西来。她上前问好,听见六姐姐道:“慧慧,寿老夫人给你带了些吃食。”兰慧知道是六姐姐在寿老夫人在自己面前美言了,感激道:“是,我也给老夫人做了个香包,劳烦钱妈妈待会带回去。”钱妈妈笑着道:“多谢您了。
“这是姑娘要的书,既然送到了,那我便回去了。”
又看向兰山君,
兰山君哎了一声,跟慧慧两个人亲自送她出门。
兰慧眼巴巴的道:“六姐姐,我能在这里坐一会吗?”
兰山君有些为难,道:“我想看会书。”
钱妈妈是受郁清梧之托来送段伯颜写的文章。
她送兰慧出去,“我知晓,你这段日子极难,既要顾好母亲,又要顾好我,在你这个年岁来说,实在是难得。”若是上辈子慧慧能与她这般好,她心中肯定欢喜。但于她现在而言,亲情二字却有些难以消受了。她不愿意伤了慧慧的心,笑着道:
“你多顾着自己的事情吧,你才只有十三岁呢。”
小姑娘操心太多,也不是好事。
兰慧愣愣的被送到门外,好一会儿才红了眼睛。
小丫鬟看着她这般,心疼道:
“您一片好意,六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