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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染的白色,光洁的地板都能显出倒影来,就连一楼的休息区都在尽力地弱化存在感——其削减了舒适性,以极简风为主,颜色也不花哨夺目。
而这些在无主灯的设计的加持下,显得这方空间格外空旷,仿佛只要有人说话就会回荡着回声。
大部分的画现在已经被挂在了墙上,看起来还差一些准备工作,看着那幅歪歪斜斜地、没来得及挂好的画,想着郑茗思刚刚应该就在挂画。
“想不到‘启明报社’还有这么年轻的记者呀……我还在上学那会儿,一直觉得外派记者都是衣服风尘扑扑的样子,比如几百斤敦实的胖子在十几级的旋风中稳如磐石地报道现场……哈哈~”
想起那个滑稽的场面,郑茗思一想到那个场面就“咯咯”直笑,但随即她看了眼池潭,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道歉。
“咳咳,不好意思啊……”
“这就是术业有专攻嘛。”池潭摇摇头,不计较这个。
而郑茗思已经笑得飙泪了。
两个人就这么有说有笑的上了二楼。
在郑茗思的帮助下,池潭心里的紧张感也渐渐消散。
池潭留意到楼梯口挂着的一排排的照片,其中有一张照片引起了池潭的注意。
上面的几个年轻男女高高兴兴地围坐在一起,中间紧紧拥抱着的就是郑茗思和盛月。
后面的背景跟现在却是完全不同,像是在某个密室逃脱里拍的一样。
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腾然浮现在池潭的心头,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冷战,房子里虽然开着中央空调,但是楼道的温度还是稍微低一些。
见池潭看着照片愣神,郑茗思说解释说:“哦,这个是上个月在这里拍的,那时候这里还未装修。”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笑得跟猪一样……”
这时盛月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来放在茶几上,招呼着池潭过来坐。
“觉得这小姑娘还挺好玩的,嘿嘿。”郑茗思也不怕盛月,盛月也不计较。
“我的咖啡呢?”郑茗思见她手上只有两杯咖啡,以为没有自己的,便问道。
盛月没好气地呛到:“我不喝行了吧。”
“给你泡好了,在玄关那里。”
“给我泡了就行,你们聊吧,我还有一点没有收尾,等会完了记得喊我。”郑茗思也不客气,端起一杯,拿着就走。
待她离开,池潭放下包,拿出了之前准备好的资料,就准备提问。
盛月见状,“扑哧”一笑。
“第一次做采访吧?”
“不用太拘谨,随便问就好——”盛月看池潭比较拘谨,于是温声说,“梁部长也是我的老朋友了,想问什么就问,这么有板有眼的多累呀。”
采访进行得很顺利。
不,与其说是采访,倒不如说是盛月在单方面地聊天。
盛月一边带着池潭大致逛了一遍展览馆的各处,一边细细地说着这些画背后的故事,这一番下来,除了那些还没有挂出来的画作之外,盛月平生所画的画都大致浏览完了。
池潭拿着纸笔时不时地简略地记着什么字句,准备回去做个专人的采访版面。
等盛月说完,意犹未尽地伸了个懒腰,刚想起自己手上的咖啡时,却发现它早就凉得彻底了。
恍然转头,她才发现窗外天黑了大片。
窗外的霓虹灯正亮,不断地闪烁着光彩。
室内温馨的无主灯的光倾洒在每一个角落,两个人又绕回到了最开始的休息处。
明白过来的盛月温柔地说:“哎呀,说得太开心,忘记时间了!现在天色晚了,一起吃个饭吧。”
面对着盛月的邀请,池潭正要拒绝。
忽地,像是有什么危险逼近了一样,池潭心脏剧烈地悸动着,她猛地看向自己身后。
可是,自己的背后什么都没有!
可是,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跟着自己……
是错觉么?
就在池潭的注视之中,一道纤瘦的身影走了出来。
是郑茗思。
“啪嗒”
楼梯口的灯被打开了。
“被吓到啦?”郑茗思嘻嘻哈哈地说。
反倒是盛月拧眉呵责了一句,“茗思!”
“好啦好啦。抱歉啦。”
“小谭,不好意思啊,茗思平时比较跳脱。”盛月带着歉意。
看样子她很是头痛郑茗思这种跳脱的行为,但并没有过分苛责。
郑茗思吐了吐舌头,问池潭道:“真的不要一起吃个饭吗?是有约了嘛?”
池潭赶紧点点头。
“那好吧,如果有空你再来天台,我们说什么都要聚一聚咯。”郑茗思说。
“一定会的!”
“明天的票吗?”盛月问,“如果时间来得及,明天可以过来看看,今天下午一直都在采访,不一起看看多可惜呀!等到你工作了,可能比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