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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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值得札萨克多罗郡王相护了?再说,一人做错一人担,难道你自己不懂事,还得拉着额祈葛一道受罪吗?”胤礽蹙眉,十分不赞同地看着他:“你十三岁了,也该长大了。别老想着钻进额吉(母亲)怀里哭鼻子。”那木德格的脸噌的红透了,结巴反驳:“我才没有哭鼻子!”
胤礽叹气点点头:“好好好,你没有哭鼻子,只钻在额吉怀里了。”
那木德格快要气哭了。
这方观台吵吵嚷嚷的太厉害,康熙便带着一众蒙古郡王过来瞧瞧,正好就看到自家兔患子靠着一张嘴,将札萨克多罗郡王的长子欺负的红了眼。康熙不禁扶额。
虽说郡王这个长子完全比不上乌尔衮,可也不能明明明白白说出来啊。儿子是懂得打蛇打七寸的。他心里头又莫名暗爽欢喜起来。
与之相对的,札萨克多罗郡王一鄂齐尔却觉得万分丢脸。
虽然巴林部的比试全面取胜,但十三岁的长子被年仅八岁的皇太子轻飘飘几句话说哭了,却叫他生出一种满盘皆输的错觉。这是件孩子们斗狠的小事,康熙没将事件上升,只笑着招招手,叫两个孩子以茶代酒干了杯,握手言和。胤礽笑嘻嘻的,大大方方喝完了茶,还主动伸手等着那木德格;
德格却磨磨唧唧,一脸不情愿地照办了。
鄂齐尔将这份差距看在眼里,叹一口气。
皇太子小小年纪便拿得起放得下,大清的未来,不可限量啊。
一连数日比试之后,康熙便要与蒙古首领们相携,每日去各部底下视察一番,也好了解如今的部落之中究竟发展如何。胤礽随赫舍里留在避暑城内,康熙有些放心不下,临出门给他布置了一大堆的功课。
小太子这几日便耸拉着脸,活脱脱要被功课压垮的模样。
赫舍里想到前世,不免心软了。
孩子聪慧勤奋,是个从不会偷懒的性子,到也没必要来了塞外还用多余的功课压着他。她帮着减去一半任务量,胤礽登时欢喜起来。孩子快活,赫舍里便也笑了。
“这些功课你每日自个儿安排妥当,额娘就不插手了。余下的时候,好好在塞外撒欢去吧。”
胤礽欢呼一声“额娘真好”,一阵风似的跑出去,寻伊哈娜他们骑马去了。
围场的草就是好呀!
胤礽放马悠悠在草坡上颠着,只觉得策马在这白云青波之间,浑身都自在。
四阿哥如今也四岁了,这阵子有哥哥姐姐们带着,马术突飞猛进,也能叫谙达牵着小跑几步。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笑的表情,拿眼神瞟向胤礽。胤礽好似背上长了眼睛,踩着点儿回头看向胤禛,夸道:“厉害哦,四弟弟!”
这简短一句夸赞,可比德嫔絮絮叨叨分析利弊有效多了。
四阿哥当即铆足了劲,愈发认真学起来。
顺心堂这头,有些事儿却叫赫舍里不太顺心。
关外那头的老满洲之间,关系亦是错综复杂。枝枝叉叉,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每每提起来便头大。自从宜嫔阿玛三官保被彻底发落后,盛京内务府那头便逐渐乱了套。
从前,有三官保从中周旋着,许多事儿糟心不到京师这头。
如今,看看盛京内务府送来的一等人参都降了品质,反倒.....搬起石头砸自个儿的脚了。
夏槐气恼道:“这帮奴才,也忒狗胆包天了!一等参都是敬献皇上、两宫太后和娘娘的,怎敢欺瞒?”赫舍里无奈笑了笑。
“要不怎么说皇上睁只眼闭只眼,不愿动这伙包衣世家呢。能叫自个儿过得舒心,他何必要找不痛快。”赫舍里摇摇头叹息一声,“说到底,三官保虽贪却有几分真本事。这事儿也别等着
只是,三官保重新执掌盛京内务府,宜嫔必然会势大。
到时候,皇上还瞧得上荣嫔的母家吗?
怕是有些不够看了。
赫舍里独自思忖着,就听到逢春从外头进来,笑道:“荣嫔娘娘领着几位阿哥公主来了呢。”
话落,胤礽已经跟伊哈娜率先跑进来了。
外头太阳毒得很,才跑了几步,两小只就出了一脑门的汗。伊哈娜比胤礽快了一步,大笑道:“是我赢了,二弟弟,你待会儿要少吃一只小蛋糕!”胤礽做个鬼脸:“少吃就少吃,才一只,不打紧呢。”
赫舍里听着好笑,看向后头的荣嫔:
“你这是打秋风打出新境界来,还提前应了叫他们吃蛋糕?”
荣嫔逗趣儿道:“嫔妾哪里有办法。伊哈娜他们这几日骑马玩累了,草原的牛羊肉也吃腻了,今日缠着非要吃娘娘这里的午茶,嫔妾只好厚着脸又过来了。”赫舍里便被逗得直乐,叫夏槐去小厨房吩咐一声。
转回头来,她又说:“好在是钱公公跟着一道来了,不然,这三只馋嘴的,还真没法儿应付过去。”须臾,午茶便送来殿内。
蒙古的牛羊奶更醇香一些,做出来的蛋糕也比宫
中更得孩子们喜欢。三小只脑袋扎成一堆,围在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