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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怀蛋揉蕊的,统统不重要,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事情在这里。
一一为什么龙隐喝了两瓶孟婆汤一点事没有,而他自己只是喝了半瓶,就失忆了小半夜那么久。用什么境界修为之类的说法肯定是搪塞不过去的,毕竞凤清韵与他同为渡劫,那孟婆汤都能起作用,没道理龙隐喝了不管用。
龙隐听闻此话,果不其然便是一僵,但他紧跟着硬是挤出来了一个笑容道:“本座可是天道之下第一人…耐药性强点不是情有可原吗?”
“是吗。"凤清韵闻言嗤笑一声,见这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他索性也懒得多问了。
龙隐还想发挥自己编故事的能力再解释点什么,但显然凤清韵已经不信了,他用主蔓裹着对方的脖子将其抬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不是想喝花蜜酒吗?”“连孟婆汤都药不倒,既然这么能喝,那不如多喝点。”
他话音刚落,支蔓的动作却和他嘴上说法截然相反,一下子松开了龙隐被禁锢住的手腕。
龙隐瞳孔微微缩紧,当即抬手,下一刻,凤清韵却毫无征兆地低下头,从他的手指上叼住他仅剩的那一枚储物戒,缓缓摘了下去。
动作间,微凉的发丝就扫在龙隐的胳膊上,激起了一片涟漪。
然而看得见感受得到却就是吃不到,龙隐忍得肌肉暴起,胳膊上的肌肉坚硬如磐石,一下子讨好到了本就贴在上面的花蕊。
凤清韵浑身一颤,不过很快便装作如无其事地叼着那枚戒指,探出舌尖将它卷进了自己的口中。下一刻,他对着身下人吹了口气,方才那壶一点未饮的酒便全部倾泻而出,直接浇在了龙隐的身上。琼浆玉液瞬间洒满了那人的腹肌,把整个床铺都弄得湿漉漉的。
凤清韵随即轻描淡写又理所当然地将龙隐那最后一枚储物戒戴在了手上。
是个人都能看出眼下凤清韵的不对劲,他俨然是一副恼怒到了极致,要在沉默中爆发的模样。
而身为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龙隐见状硬是没敢出声,任由那酒液洒他一身,鼓鼓囊囊的肌肉上挂得尽是晶莹剔透的水珠,将那处本就充血的腹肌衬得越发形状分明起来。
数十朵蔷薇花见状一拥而上,花蕊一点点蹭过肌肉,自然也蹭过了那上面晶莹剔透的酒珠。
宛如烧着般的刺激瞬间攀上了凤清韵的大脑,方才那股游刃有余紧跟着荡然无存,他当即绷紧了神色,无意识地咬住了下唇。
龙隐见状终于忍不住犯欠道:“宫主为了惩罚本座当真是下了血本,有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一一”他话还没说完,挂着酒水的花蕊便一下子堵在了他的嘴上。
“闭嘴。"凤清韵咬牙切齿道。
那充满酒香的琼浆中当真混杂了不少花蜜。故而两口酒下去,哪怕龙隐差点被呛死,却还是噙着笑意接了。
他心心念念的花蜜酒顺着嘴角往下淌,端的是一副醉卧温柔乡的模样,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几口酒下肚,龙隐蓦然感到了一股燥热从小腹处传来,他顿了一下后蓦然意识到一一那不是一般的花蜜,而是凤清韵故意动用妖气催熟出的花蜜!
龙隐几乎是瞬间就变了脸色:“等等一一”“等什么,让你动了么?"凤清韵拽着他的脖子猛地一用力,垂眸轻声道,“不是喜欢喝吗,别浪费,继续。”言罢他温柔而不容抗拒地,握着自己一朵花的花萼,亲自捏着龙隐的下巴便把其中的酒液喂了进去。堂堂魔尊,被自己老婆勾着下巴宛如男宠一样灌酒,呛得忍不住咳嗽。
如此姿态显然很好地取悦了凤清韵,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眸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一汪酒灌完,他抬手擦去龙隐嘴边的酒,期间不忘摸一把那人结实的臂膀,无不满意地赞许道:“那些凡间的男花魁,便是这么被人灌酒的,不过和陛下比起来……方知那些花魁不过沽名钓誉之辈。”
面对如此“夸赞”,龙隐闻言眯了眯眼,一时间连脖子间的逆鳞都显露了出来。
他就那么浑身挂着酒,完全不顾竖在自己脖颈的蔷薇刺,凑上前便危险道:“怎么,凤宫主还见过凡间的男花魁?″
凤清韵撑在他腹肌不言语,只是嫌头发有些乱,耽误事,于是低头咬着那把蔷薇簪,垂眸把头发挽了上去。酆都的月色有些苍白,照在他的侧脸上,就像是故事中那些吸人精气与人合欢的艳鬼。
直到头发全部挽起,露出光洁的肩头和雪白的脖颈后,凤清韵才轻飘飘地反问道:“若是见过呢?你又待如何?”龙隐一笑:“不如何,只是凤宫主既见过了花花世界,本座可得好好伺候了,不然被外面那些人勾去了可如何是好啊。”
言罢,他好似为了证明自己“好好伺候"的决心一样,扣着凤清韵的后脑便吻了上来。
凤清韵睫毛微颤,没有躲开,只是垂着眸子任由他亲上来。
然而龙隐说话时端的是一副大房气派,好似当真不在乎那些事一样,可一吻毕,他抵着凤清韵鼻尖,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人时,却又忍不住刨根问底道:“那什么男花……宫主是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