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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装吧。”邵明曜起身道:“烦我还给我买药。”

林晃头发被他按乱了,懒得再搞,索性就那么乱着。

邵明曜拎药回来,就水直接吞了,然后进去洗澡。

水声哗哗响,他在里头喊道:“壁柜里的内裤是新的吧?”

是。

但林晃不想回答,一条十几块呢。

过了一会儿,邵明曜又喊他,“给我找套睡衣穿啊,发烧怕冻。”

林晃依旧没吭声,刚拉开衣柜门,又听那人催债鬼一样叫道:“听到了吗?给我找套——”

林晃也扯起嗓子,“知道了!”

快闭嘴吧,哑得难听死了。

能给邵明曜穿的睡衣无非就那一套,他自己送来的那套,林晃都穿三四天没洗了。

等人洗澡出来,他瞟着他穿好,问道:“没味吧?”

“有。”邵明曜揪起领子现场闻了闻,“一股蝴蝶味。”

林晃面无表情,“蝴蝶是什么味?”

“一点湿漉漉,一点香,一点绒绒的。”邵明曜一本正经,撇了下嘴,“不算特别难闻,凑合穿吧。”

“……”

通感和无耻都算是让他玩明白了。

邵明曜本来留宿是不想让爷听出嗓子哑,怕老人承受不了孙子往火场里冲这件事。林晃以为他会去别的屋睡,结果邵明曜跟北灰似的里屋外屋走了几圈,最后扯了几层毛毡子铺在地上,就那么躺下了。

林晃没了睡衣,只穿一条贴身的黑背心躺在床上,在大棉被里裹了一会儿,叫道:“邵明曜。”

没声。

“你冷不冷?”

依旧没声。

北灰睡着了还有个喘气动静,邵明曜却连呼吸都深长寂静。

林晃把着床沿,倾身摸了下他脑门,似乎比刚回来时好一些,但还是很烫,估计下不了三十九度。

他躺回去,看着天花板轻声道:“睡一觉就好了。”

没安慰过病号,只是小时候生病妈妈总这样说,所以他也只能有样学样。

虽然某人早就睡着了。

房间里又安静下去,林晃摸出手机看时间,耳机放在教室了,他纠结了一会儿,又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

这一晚精神紧绷,现在安静下来就犯困,但他却不想睡,因为知道一定会梦到眠蝶起火——哪怕他已经“好了”、哪怕也许真的从来没病,但只要触碰到火灾信号,噩梦一定会回来缠他。

重温一遍倒也无所谓,早麻了。

但他不太想让邵明曜看到他发作的样子。

要是耳机在就好了,刷上一宿探店视频,总能挺到邵明曜起床。

林晃瞪着天花板,试图在安静的屋子里分辨出邵明曜的呼吸声,但一直捕捉不到,直到眼皮瞪得酸乏沉重,意识也渐渐沉了下去。

半梦半醒间,他果然又一次被投入火场。

人群叫嚷,火警震天,但却仿佛都隔了一个世界,唯有燃烧声和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分外清晰。黑烟包裹,像堕入永夜,偶有光亮,却是空中擦出的火光。

烤箱又一次爆炸,箱门飞砸过来,他双脚钉死在地上,躲也躲不开。

但这次,却不再有一个柔软的身子抱住他。

妈妈没有出现。

熔热的金属贴上身的刹那,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闪过,掀起一阵风,扑上他滚烫的面颊,扑走了身后的烧灼。

手腕上一痛,痛得分明,他终于看清那人的模样,眉目沉稳坚定,是邵明曜。

他攥着他的腕子往外跑,耳畔风声喧嚣凶猛,强势地卷灭了空中的火星。

火场逐渐变成平面,平面扭曲干瘪,最终折叠成一条线。

线条蜷缩,像电视机关闭,安静地湮灭。

林晃一忽回到了漆黑的窄巷,和邵明曜面对面。

激烈的质问,汗透的拥抱。邵明曜在他耳边说话,唇擦着他的耳垂,比那些火星还烫。

那些含糊难辨的呢喃逐渐清晰,却是一些旧话。

——远隔经年,邵明曜双手捧着一只烧瓶站在他面前,一副要给他洗脑的架势。

“看,它不怕嘛,有什么好怕的。

“它等过漫长的冬天,终于在那阵风吹来时,决定振翅起飞。

“晃晃。越是脆弱的生命,越要有勇气啊。”

此刻那人不满足于站在他面前了,而是让他埋头在肩上,手掌抚着他的后背,还把唇贴在他耳边不断地重复——我来了,别怕。

我来了,所以不用怕。

依旧是洗脑,心机比当年更重。

林晃不想再听他说,挣开他,在那两片薄唇又要开启时攀住他的肩,仰颈含住了它们。

唇僵住了,他又用牙齿咬,彻底不让它们再发声。

林晃骤然睁开眼。

房间漆黑静谧,唯一的声响来自胸腔——像放了一颗被剪错线的炸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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