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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变了味了,我不杀他,难道还要像个怨夫一样,和百里璟比善良,争夺爱上了别人的‘妻子’?”
莲花想了想,“那他还是死掉吧,变心的男人不能要。”
翎卿失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打个比方而已,我要是喜欢他……”
他顿了下,没有说下去,给自己倒了杯水,握在手里。
“你说得对,我能让他死了怀念他,但不能让他活着背叛我。”
他平静地说。
“过去那些年不算美好,但也不至于面目全非,甚至腐烂发臭。”
莲花认同地点点头,“嗯!”
翎卿笑了声,“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他单手支着侧颊。
“你说,曾经能为我死的人,都能因为一份救命之恩觉得我太过恶毒,想要我的命。”
翎卿深思,“那亦无殊为什么不救百里璟呢?”
“这个所谓的剧情这么强大,能让温孤宴舟因为一份救命之恩爱上百里璟,谢斯南这些人更不用提,那作为他命中注定的师尊,同时也是他最大的靠山,亦无殊为什么不救他?”
莲花摇头,“我不知道。”
他死掉很久了,不太想动脑子。
翎卿没再说话。
莲花回到了他身上,化作一株黑色的莲花纹身,烙印在他小臂上,茎沿着小臂血管的走向,于衣袖的遮掩下无声绽放。
天边无月,一夜无星。
翎卿没管还在滴水的头发,仍旧披着那件湿透了的外套,坐在屋子中间喝茶,就这样喝了一夜。
第二天天不亮。
系统朦朦胧胧睁开眼睛,还以为自己仍然在托管状态,没大放在心上。
但一眼扫过去,又发现哪里不对,生硬地把头扭回来,确认了眼前的人确实是翎卿,一个虎扑扑进他怀里,爪子搭着他的肩膀人立起来,惊喜地嗷了一声:
“主人!”
“别跟狗一样摇尾巴。”翎卿把它揪下去。
门外响起敲门声。
翎卿去开门,门外站着的赫然正是他在山门口时遇见的那位排在第一百零一的少年。
好像是叫展洛。
两个月不见,这话唠皮猴子经过镜宗弟子学堂的摧残,俨然是成熟了些。
但也只是一些。
刚入镜宗时,百里璟带进来的人第二天就被带走,展洛看在眼里,战战兢兢等了好几天,生怕自己也被撵出去。
谁知没有。
就这样担惊受怕过了半个月,才算放下心来。
他心知自己这次是为什么能够进入镜宗,有心想跟翎卿道谢,结果没料到翎卿上学堂就上了不到一柱香,撂下一句狠话,然后就没了踪影。
他连句话都没能说上。
后来知道翎卿不是一气之下翻脸走人,而是闭关,他才松了口气。
眼看入门测试在即,展洛左等右等都没等到翎卿,又想起这位好兄弟第一堂课就“迟到”的壮举,生怕他一闭关发了狠忘了情,闭关过头错过测试,特地一大早就来这叫他。
“当当当当!”展洛一手举包子,一手举粥,“特地去饭堂给你打的,怎么样,够义气吧?不用太感谢我,兄弟之间不需言谢,等会儿测试里面罩我一下就行。”
“……你过不去?”
展洛:“你不要用这种看傻子的眼神看我,好伐?”
一大清早,翎卿胃口不佳,没碰包子,只喝了半碗清粥,整碗粥清澈见底,只有米汤,连米都没几颗。
“要测试的内容教习应该教过了吧?”
展洛一口一个包子,捧着一大碗堪比干饭的粥,稀里哗啦地往嘴里刨。
“教过是教过,但我从小道消息那里打听到,这次考核有很多内容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听说是两个月前,内门那边出了点什么事,有几个弟子出了意外还是怎么,不清楚经过,反正最后连累到了我们……话说你怎么光喝汤啊,也吃两粒米呀。”
“腻。”
展洛手里还拎着一根鸡腿,缓缓看向他碗里的清汤,又看向自己碗里冒尖的饭。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他:“……腻?”
怀疑人生的语气。
作息健康的肉食派和通宵过后胃口全无的素食养身派四目相对,互相都不理解。
“对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翎卿随口问。这小子的“小道消息”这么多,就张旭之那个炮仗性子,但凡还活着,就一定会做什么,阵仗还不会小,不得满宗传遍了不可,
“没啊,应该发生什么吗?”展洛纳闷。
“没什么。”翎卿心情不错。
他把话题转回去,“入门测试应该是个人品行方面的,你装好一点就可以了。”
翎卿说完,把他上下打量了一回,又改口:“不过,你的话,不装也可以。”
“那是,我的人品还用说?”展洛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