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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正相反,他像是泄露了自己的羞耻秘密一般,他更加恼火——
“呵,让你走你为什么不走?你现在走也不迟。”
铁肠发现禾月的脚在流血,立即上前弯下腰,双手穿过禾月的腋下,试图将他抱起。
禾月还在输出:“快走,听到没有?”
说着,他弱弱地踢了对方一脚,在对方胸口上沾了半个血脚印。
但铁肠习以为常,像往常那样无视了禾月的攻击,将其抱到了沙发上,又找来了药箱,打算给禾月处理伤口。
禾月拍开对方手上的绷带,怒气依旧:“喂,你不要指望你回来了我就会原谅你。”
都是因为没有关后院的门,才会让兔子跑进来撕烂了那张纸条,才会让他这么丢脸。
“反正兔子把纸条撕了是你的错,碗摔破了是你的错,我受伤也是你的错——总之所有的事都是你的错!”
说着,他戳了戳铁肠的脑袋:“你知错了没有?”
铁肠点了点头:“知错了。”
但随即,他又疑惑地问:“不过……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禾月倔强地将头偏向一边,口中硬邦邦地回答:“我没生气。”
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固执,仿佛是在努力的自我说服。
铁肠若有所思:“你是以为我走了,所以你很生气?”
禾月:“……”
铁肠:“但,为什么,你不是想赶我走吗,但我真走了,你反倒生气了?”
禾月被问得愣住了,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只能沉默以对。
禾月哑口无言,铁肠见此,心里似乎有了答案。
于是下一秒,他放下绷带,转而用手揽住禾月的肩膀,猝不及防地将禾月抱住。
跟之前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拥抱不同,这次,他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目的性,故意将禾月死死箍在怀里。
“混蛋,松手……”禾月被勒得差点昏厥,微弱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慌乱,“喘不过气了……”
“放心,我不会走的。”铁肠低语着。
听了这话,禾月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铁肠正安抚般地摸着他的头发,就像他平日里安抚铁肠那样。
“我只离开了几个小时,你就受伤了,所以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了。”
禾月:“……”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一直在这儿保护你的。”
闻言,禾月那原本紧绷的身体,似乎找到了放松的理由。
最终,他停止了微弱的挣扎,那抗拒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终于妥协于对方的怀抱之中,任由对方身上的湿热气息覆盖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