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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渐离不解,还当是有什么事情要在此集合,便小心翼翼地站在了人群最后面。
那些人的议论还在继续:“还没来吗?”
“明知言倒是在这里等了许久了。”
“听说这个三进国子监的人乃是明知言的旧识,他们当年在太学时便形影不离,可惜啊……那人品行不端,明明和明知言一起回到国子监,却闹出了岔子,才再次被赶出了国子监。”
“说是品行不端,有伤风化?”
“这是自然,不然怎会被人嘲笑了那么久,副山长都护不住,甚至不许旁人再提。”
“能和明知言来往甚密的,又能是什么好人?”
“啧啧,国子监怎能允许这种人再次进入?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说不定又是用了什么歪门邪道。”
俞渐离非常不巧地听到了这些人议论自己,表情略显尴尬。
倒不是自己多有名,能引得这么多人来围观他,这些人大部分是为明知言而来。
明知言一直有些才华,曾经得到过太子赏识,却被明知言委婉拒绝,并且保持了距离,显然是不想轻易归于太子党羽。
这举动引来了崇文馆的学子来国子监太学讨教,还真的与明知言相谈甚欢。
明知言被人夸赞时,难得露出了温柔的神情,说道:“我的才学不如我挚友的一丝一毫。”
那人自然追问:“不知挚友是哪位?”
明知言回答:“俞家,俞渐离。”
俞渐离的名号就这样被宣扬了出去。
明知言得太子赏识,虽然没有追随太子,但也仿佛被盖了章。
国子监本就是党羽初聚之地,有些人看不惯明知言的孤傲,觉得他不识抬举。有些人则是其他党羽,明知言只要不入崇文馆,就是没有人保护的。
更多的,则是太子的默许,想将明知言逼入绝境,不得不到他的身边。
被针对得多了,加上明知言性格确实不怎么样,导致他树敌众多,连累得俞渐离也被针对了。
俞渐离本想悄悄地绕开他们,没承想还是逐渐吸引了这些人的目光。
就算他只是静悄悄地站于一处,都是汇聚光芒的存在,三千华彩在他周身流转,让人无法忽视。
甚至有人狼狈地收起了自己看得呆滞的目光,上前来询问:“这位看着眼生,不知是……”
正巧此时明知言看到了他的身影,于是唤道:“渐离。”
俞渐离赶紧回神,对着询问自己身份的人不失礼貌地微笑,接着绕开他去寻明知言。
那人身体有片刻的僵直,目光难以控制地追随俞渐离移动,仿佛双眼被钉在了他的身上,无法自主抽离。
在他的眼里,俞渐离的身影如同轻盈灵动的青鸟,国子监的衣衫在他的身上变得轻薄,被风扬起,如同颀长的尾羽。
俞渐离看起来单薄,却不显得虚弱。他皮肤白皙,笑容暖如晨曦,耀目又温暖。
那样柔和的眉眼,如温玉,如皓月。
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笑时如花开灼灼,带来清香千里。
这世间,竟有人生得如此好看。
在一众人惊诧中,俞渐离到了明知言的身边询问:“你怎么来了?”
俞渐离来的是四门学,明知言在太学。
“怕你不习惯。”明知言说着看向了那群人,眼底的厌恶不加遮掩。
显然是明知言已经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怕自己的心上人被人欺负,来此坐镇的。
被明知言嫌恶的目光扫过,终于有人回神,将方才的失态反向怪罪过来:“难怪之前会做出那等龌龊事,果然是妖媚长相,没有半分男子气概。”
“这种人居然能再入国子监,也不知……”
嘲讽的话尚未说完,便被明知言打断:“他乃是贡监,若是诸位对这方面有所质疑,大可去询问州长有没有徇私舞弊,甚至可以去礼部问上一问,看看他的成绩是不是有人帮忙做了手段。”
明知言一句话便将个人作风的问题,提升到徇私舞弊上去。
这种质疑的声音若是传出去,定然会招惹不能招惹的人,尤其礼部还跟他们未来仕途有关,哪里敢继续质疑?
一时间无人再敢说什么,明知言便带着俞渐离朝院落里走,同时低声道:“别怕。”
“嗯。”俞渐离轻声应了一声。
明知言在这方面做得的确周到,俞渐离有时也不得不感叹,若是书中的原主没因为那一次被逐出国子监郁郁寡欢而亡,和明知言在一起也挺合适的。
可惜,强强文就是如此,明知言最后居然成了受……
他甚至理解了自家白菜被镶金边的猪拱了的心疼。
那群挑衅的人似乎还想过来纠缠,明知言握拳,正要反击时,一个人突兀地从墙头跃下,落在了众人的面前,惊得众人四散。
俞渐离穿书前有心脏方面的疾病,导致他一向平和,甚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