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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锡理直气壮:“我的亲事为什么要跟你说?况且,八字没有一撇的事,难道我还急吼吼地自己大张旗鼓地去宣扬吗?惜月?惜月又怎么了?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怀雍指着他的说:“赫连夜说你收了惜月姐姐做你的通房!你、你们已经发生了肌肤之亲!”
卢敬锡戛然噤声:“……”
然后,握住怀雍戳到自己前面的手。
“吁——!”
“咔噔。”
“雍公子,卢公子,到卢府了。”
卢敬锡该下车了。
他说:“我母亲虽然说要抬惜月做我的通房,教导我敦伦之礼。但是,我拒绝了,我也没有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握着怀雍的手不肯放。
炽烫热度自相贴的肌肤传来。
卢敬锡极其认真地说:“小雍,我觉得那样是对我未来的妻子的不敬重。世上男子多爱三妻四妾,我却不喜欢。我只愿效那连理枝、比翼鸟,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