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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嘴巴往纱布处吹了吹凉气,再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轻轻地抚摸着纱布的边缘,“会不会好一点?见赫连洲不说话,他伸手去揉赫连洲的额侧的穴位,哽咽着说:“我明目就去看医书,这世上没有无解的毒药,一定有办法的。他揉了好久,胳膊都酸了,但没有抱怨,只是小声问:“有没有好一点?‘
赫连洲望着他,说:“没有。‘
林羡玉更难过了,“那怎么办啊?
赫连洲垂眸就看到林羡玉松散的领口里露出的一片春光,林羡玉的名字起得恰如其人,皮肤光滑如白瓷。赫连洲的手原本是托着他的后腰,此刻却不受控制地,将他的寝衣向下扯了扯,柔纱领口便从肩头滑落下来。林羡玉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此刻魂魄都飞走了大半,只剩下一个可怜的躯壳,在赫连洲的掌中瑟瑟发抖他以前在鸣乐坊玩的时候虽然听过几首淫词艳曲,什么粉香汗湿瑶琴轸,什么鸳鸯绣被翻红浪,他听是听了,却不知何意。“不行,”林羡玉两手抵在赫连洲的胸口,央求着:
“我.我不是断袖我没有...
赫连洲的眼神愈发晦暗,林羡玉连“龙阳之好”都不敢说出口了,只一个劲地说“不行”
他觉得自己应该逃离,逃出营帐,不知是此刻赫连洲看起来太过危险可怖,还是他在内心深处仍然对赫连洲保留了难以割舍的依赖和亲近。明明怕到极点,却依旧跨坐在赫连洲的腿上,呼吸急促,两腮泛着桃红。七月,夜太热
赫连洲把手探进林羡玉的寝衣里,掌心抚过林羡玉的后腰,然后将他压下自己
营帐外是北境连绵不绝的高山,此刻已经是月中,一轮圆月高悬在群山之巅,银汉迢迢,散作满河星,这大概是绛州今年以来最美的一幅夜景,只可惜林羡玉没机会看到了。他此刻昏昏沉沉,只觉得胯骨有些疼,很快,赫连洲咬住了他的颈侧。
说痛,算不上。
可林羡玉还是忍不住颤抖
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了,心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来不及思考。
赫连洲的呼吸也愈发急促,托着林羡玉的屁股,翻身将他压下
林羡玉在赫连洲的手中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他摆弄。他只能庆幸自己在床上铺了四层羊绒毯,才不至于摔得眼冒金星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赫连洲的呼吸终于恢复了正常
林羡玉倏然睁大了眼睛
赫连洲还没说话,林羡玉已经感觉到他完全恢复了冷静,变回了不苟言笑的怀陵王,
怎么办?我该怎么面对他
林羡玉慌乱地想
赫连洲在林羡玉的身上趴了一会儿,然后起身,系上林羡玉的寝衣罗带,说了声:“抱歉。
林羡玉茫然地望着帐顶
他都不知道刚发生了什么,满脑子都是赫连洲的喘息声,以及到现在还残留在他胸口的余温,还有被蹭得有些疼的腿根。赫连洲走出营帐,不知过了多久,才换了身寝衣,带着满身的凉意,回到营帐
林羡玉缩在被子里,背对着他
看起来是睡着了。
赫连洲吹灭了酥油灯,营帐里陷入黑暗,他走到床边,蹑手蹑脚地躺了上去。
他想帮林羡玉掖好被子时,发现林羡玉的肩膀抖了一下,这才知道,林羡玉还醒着
他心里有十二分的懊悔与无奈。
和十月流火之毒共存了将近一十年,这是他第一次失控
他惊讶地发现。林美玉比刺肩出血的作用大得多。他从未如此舒服畅快,全身都变得经松,但他不能说。更不能以此捆绑林羡玉。那不是君子所为,林羡玉倒是先开了口,怯怯地问:“你......你好些了吗?
“嗯
他又问:“你这个毒,是每过几天就会发作一次吗?
其实是每年只有七月暑热时才会发作,但话到嘴边了,赫连洲还是说了声:“是。
林羡玉转过身,有些委屈,又像是好不容易才痛下决心,“那我就帮帮你吧。
赫连洲怔住
“虽然我不明白今天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但是....”林羡玉伸手去摸了一下赫连洲的额头,“但你现在看起来好多了他又缩回去,半张脸藏在被子里,小声说:“你下次咬我的时候可以轻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