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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娄与征也是崇京人,之前和我是校友。”
“我和明雀大学时候就认识了,早就应该登门拜访,做小辈的不太懂规矩,您见谅。”娄与征把礼盒提起来交给柴方荣,“不知道您和弟弟喜欢什么,随便买了点。”
明雀打眼一看,竟是奢牌专柜的皮包和护肤品礼盒,给明睿的是乐高最贵的型号。
寥寥三件礼物加起来就已经是让明雀浑身起鸡皮的价格了,她桌子下面猛地抓住娄与征的手,表情急切。
原本就吊在半空的那口气,在看见那些昂贵礼物的瞬间被引-爆了。
但娄与征却面不改色,挂着浅淡的微笑盯着乐呵呵收礼的柴方荣,“经常听明雀说您的好,这些年替她母亲照顾她长大,您辛苦了。”
柴方荣表情一顿,忽然有些尴尬,“啊,是,这孩子可怜,从小亲妈就走了。”
“虽然不是亲生的。”她的语气莫名有些邀功:“但我可是把小雀当成亲闺女培养的,我们邻里街坊那都是看在眼里的。”
“是吧小雀。”
明雀垂着眼,不太给面,什么都不想说。
见她不搭茬,柴方荣表情也收敛了一些,“啊对了,你是崇京人,那你在滨阳是?”
娄与征对答如流:“明雀想到这边发展,我就随她过来了。”
“哟,那感觉你工作应该挺方便的吧,”柴方荣继续问:“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家里是干什么的?”
明雀心里正想:柴方荣什么都不懂,要是听说只是个程序员,估计立刻就要掉脸子,觉得娄与征不过如此。
她看人只看表面,也没文化,根本不懂娄与征的工作不可替代性和价值有多高。
而下一刻,身边人却说:“做点小生意,并不是很赚钱。”
明雀一愣,抬眼对上娄与征的侧脸,讶异写在脸上。
娄与征看着柴方荣,气场自如,没有任何思索地明确:“家里也是做生意的,我父亲做小买卖起家,家里条件一般,房车倒是不缺,就是生活不太稳定。”
他看了眼明雀,轻咳一声,“我知道明雀的妈妈是教师,父亲也是读书出来的,父母都是很有教养内涵的人,不然生不出明雀这么好的女孩。”
明雀立刻回神,通过他这一声闷咳确定了他装腔作势的事实。
也对,虽然破产了,但前任富家子弟怎么不算富家子弟呢。
娄与征笑了下:“之前还怕您二位会嫌弃我家只是个市侩做买卖的。”
“但明雀说过不会。”
听着他一直在提明雀的亲生母亲而非自己这个继母,柴方荣莫名感受到一股压力,赶紧摆手:“哎哟喂那当然了,我和她爸都是开明的人,对明雀也是主张自由恋爱的。”
听到娄与征的家庭背景,脸上皱纹堆在一起快能开花了,“只要你俩感情稳定,我们家长还有什么可操心的。”
因为娄与征的存在,这顿原本会非常僵硬难熬的饭变了气氛,柴方荣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娄与征身上,明雀躲在他身后终于能透口气。
好在过几天他们就要回崇京了,赶紧把柴方荣送走,结束闹剧让一切都回归之前。
明雀要送母子俩回酒店,他们走在前面逛街,娄与征陪着她走在后面。
两人有了单独说话的时机。
她看着身边高大像个保镖的男人,默默说:“你怎么知道我和我家里人在这儿?”
“昨晚上你喝多了以后状态就不对,你说你继母来了。”娄与征目视前方,单手抄兜,另一手转着手机玩,“正好我今天没事儿,跟你过来的。”
明雀怔愕,难以置信:“你跟踪我啊?”
“这也叫跟踪?”娄与征说完似乎觉得也没错,偏开眼,强调:“我今天闲的没事干,不成?”
她真的很想说一句“神经病”,但这人今天帮了大忙,再想吐槽也必须憋着。
“东西也是在商场里现买的?”
娄与征点头。
看见她见的人像是家人,转身就下楼去买东西了。
明雀往前看,瞟见柴方荣依依不舍拎在手里的那几个袋子上的logo,心里沉重,承诺对方:“那些东西的钱,我分期还给你,你不用担心。”
娄与征微微折眉,乜斜她的脸:“不该操心的人是你吧。”
“场子是我非要来的,东西也是我非要送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明雀急了,“可是谁让你花那么多钱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大手笔。”
又不是什么富二代了。
和娄与征的关系本就不清不楚地尴尬在那里,都是吃工资的人,她怎么忍心看着他消耗积蓄买那些东西只为替她镇住柴方荣那种人。
欠娄与征的越来越多,她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我跟你说过。”她抓紧单肩包的带子,“都是成年人,不必为了面子缩紧自己的生活。”
“你帮我摆平我继母我很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