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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
郁启时说完这些话。红色从耳朵蔓延至他的脸，最后连脖子也不放过，全都呈现出红色。
栗初：“…………”这个世界真的是坏掉了。
栗初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一个成年人，有什么好依靠别人的。
要说依靠的话，依靠经纪人或者助理？
但他说不出口，他洗个毛巾，郁启时都能生气，他直接拒绝郁启时，郁启时不会要当场发火吧。
他还在愣神的时候，沈适突然从郁启时身后出现，笑盈盈地说：“别为难小初了。”
栗初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用感恩的眼神看了一眼沈适。
没想到沈适这会儿还能救他一命。
沈适：“你这么不可靠的人，你想让小初怎么依靠你？”
“小初要是有什么麻烦，找你救命，早就完蛋了。”
沈适一开口，成功杀死了比赛。
栗初沉默，郁启时愠怒。
栗初：“…………”他早该知道的。
就沈适那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这还不是结束。
沈适往前走了一步，两只手放在栗初的肩膀上：“要说能依靠的话。还是依靠我比较有用吧。”
“我比郁启时可靠多了。”
栗初：“……”好想逃又逃不掉。
要是以前的话，他这一段不能当成CP素材来磕了，而此刻的他心中只有荒凉。
尤其是当他想到以前他磕CP的场景，那里的含义可能是这样的。
……毁灭吧。
沈适手里拿着一张湿巾，看着栗初愣神的功夫，上手轻轻给他擦拭栗初脸上还剩下的污渍。
栗初本来想躲开，奈何沈适已经将他定住。
他还想躲，脑子里莫名出现了刚刚郁启时跟他说的一番话。
不过是跟郁启时说要把毛巾洗了，郁启时就脑补出那么多有的没的东西。
现在他在躲开沈适的擦脸。沈适会不会也想七想八？
栗初到底忍住了逃跑的冲动，乖乖地让沈适帮他把脸擦好。
郁启时就站在旁边，气得眼睛都红了。
然而他没有贸然出手，他怕他上手会伤到栗初。
要是换做以前的话，他会径直走上前，一把将毛巾拍在沈适脸上。告诉他，他的脸也脏了。
他现在不能这么做。
……他在一瞬间恍惚间明白了栗初对他和沈适的关系产生误解的原因。
他绝对不能再让这样的误会加深下去了！
沈适给栗初擦完脸，满意地又欣赏了一番，接着点点头。
栗初被夹在中间，根本不敢说话。
他干巴巴地说了句：“谢谢。”
沈适笑笑：“我跟你谁跟谁，有什么好谢的。”
栗初：“…………”
栗初勉强说道：“那、那还是要谢谢的。”
他非常努力地划清界限。
我跟你没有什么谁跟谁的关系！
就在他还在想用什么理由离开的时候，云知柯对着他招了招手：“小初，过来，补拍一个背影。”
栗初如释重负，赶紧走到云知柯身边补拍画面。
然而正当他走到云知柯身旁的时候，他看着云知柯热切的眼神，心中暗自垂泪。
这种出了狼窝又进虎窝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天拍MV结束，栗初刚回到卧室躺下。
他刚庆幸还好自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要是在和谁睡在一块儿，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然后他突然想到，有没有一种可能。
他会一个人一个房间，是他们四个人没有一个人能说动其他人和他一个房间，最后几番权衡之下，他们两两一个房间，栗初一个人一个房。
出去巡演的分房也是这个原因。
“…………”
难怪每次分房的时候，他们之间的火药味都那么浓！
栗初捂着头倒下。
但话又说回来了。
刚刚进入组合，大家明显还很排斥他这个外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分组了。
总不能那会儿他们就有这样的目光看待他。
应该是从某个节点开始，事情发生了变化。
底是哪个节点呢？
栗初并没有觉得自己的生活发生了什么特别大的改变。
在他的印象里，大家还因为他是空降兵，所以并不喜欢他，后面态度才转好。
可这也不能直接就从讨厌变成了喜欢，这也太过于极端了。
栗初躺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儿，发现思考不出来，干脆直接放弃。
CP文、CP漫画这些原本对他来说是下班专用的放松娱乐活动，现在也变成了压力来源。
栗初在床上翻了个身，一眼就看到堆满了角落的那些同人。
……也不能放到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