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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发烧出汗,她额角的发丝都湿漉漉贴在颊侧,更添可怜娇弱。

明雀微微睁着眼,唇边还留着吮吻过她手指的水光,目光靡乱又委屈。

她似是已然无法分清梦境和现实,伸出双手,虚弱地再次搂住他的胳膊。

下一句话,彻底烧空了娄与征所有克制。

明雀双颊虚红,湿着双眸说梦话:“……不,不要么。”

“两个月……够,够了啊。”

“你为什么……不抱我。”

娄与征一手攥住她两个手腕,猛地压下去。

在两人的鼻尖即将触碰到时,他又忽然停下。

近在咫尺,她的呼吸有多热他能清晰感受到。

明雀顺着眼角的眼泪滚落,娄与征咬硬了腮颊,攥着她手腕的指腹泛白。

半晌,他松开手,明雀得到释放,偏偏不识好歹地如梦里那般伸手往他那儿试探。

娄与征没躲开,被她柔软的指尖扫过一瞬。

钟表时针咔哒一声转到12的瞬间,床边的男人也僵硬到了极致。

沉寂了五年的欲望被当初系铃的人一手挥开,释放出凶悍不可控的烈焰。

娄与征压了下喉结,忍着满肚子的火。

呵斥的话蹦到了嘴边,却在对上她水盈盈的泪眼时硬生生憋了回去。

以前不知道她生个病这么麻烦,能把人折磨疯。

娄与征抬手,粗鲁地拭去她眼下的泪,“别哭了。”

“睡一觉就好了,我给你弄湿毛巾去。”

他一哄,明雀抽泣得更厉害了,好像近期受的所有委屈,所有压力全都倾斜而出。

“娄……娄与……”

他无奈到极致,“又怎么。”

简直比醉鬼还可怕。

明雀烧着似乎是浑身没劲,在床上滚了半天才爬起来,“等,等……”

下一刻她从床上坐起来,直接扒到他身上,试图往他怀里钻:“带我一块儿……”

“我也要走。”

额头突起的青筋跳动着脉搏,娄与征把人按回去,“这是你家你走哪儿去。”

“老实躺着。”

明雀躺在被窝里,努力睁着眼睛看他,好像不等他回来就不闭眼。

他看得懂她的眼神。

她透过他,正在看五年前的那个娄与征。

浑身燥得难受,娄与征回头看见她这般眼神,攥紧的拳又松了力。

他伸手,覆在她脸上,盖着对方的眼睛。

“听话,闭眼,我一会儿就来。”

明雀合了眼,分秒间又被拽进下一轮昏昏欲睡中。

娄与征如落荒而逃般飞速挤进卫生间,挑开水龙头,试图用凉水泼脸来冷静身体。

水龙头哗哗倾泻着,池子里溅着碎声。

镜子前撑着盥洗盆的男人洗了好几把冷水,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滴落。

冬天管道里冰凉的水,都无法带走他半分眼底的灼乱。

娄与征垂眸,盯着某处不像话的。

撑着盥洗盆的手背虬起青筋,

女孩私用的沐浴茉莉香隐约飘着。

他偏头,视线对上架子上晾着的粉色毛巾。

…………

时间缓慢流淌,深夜寂寥。

钟表的分针转过了十二点半的区域。

卫生间的水声一直没停,床上呼呼热气的女孩也没发觉异样。

明雀躺在被窝里,手臂搭在床外,她闷着热,眯眼盯着自己虚虚往下垂的手指。

好像在等什么……忘了。

不知道在等什么……不过好像也等不到了。

好热啊,喉咙也好痛。

明雀重新合上眼,咳嗽了两声。

须臾之后,垂在床外的手忽然被握起来,湿凉的毛巾擦过,她冲洗扒开眼。

模糊发虚的视线里,男人的脸越来越近。

娄与征把浸透冷水的毛巾叠好放在她额头上,视线移动到她脸上,问:“舒服点吗?”

明雀像烧傻了似的,只知道呆呆地看着他,不说话。

“刚才拽着我乱说一气。”娄与征松懈肩线,泄气,瞥她:“现在又哑巴了?”

滚烫的额头被湿毛巾舒缓,明雀缓慢眨了下眼,睫毛还湿着,伸手悄默默摸向他。

娄与征喉结滚动,折起眉头:“又想摸哪儿。”

“再乱摸就给你录视频,等你睡醒咱俩算账。”

他说着威胁的话,她的手却没有停下。

紧接着后一秒,娄与征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摸上他的手。

他稍怔,眼梢松弛。

她谨小慎微的神色生怕是惹他不高兴,连动作都带着几分迟缓。

最终,明雀成功地把手塞进了他的掌心。

她握住他的手,满意地合上了眼。

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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