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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这种肯定会开药。
祝南溪好奇,“白丁香怎么了?”
穆婉高深莫测道,“刚刚吴三姑娘也是这么问的。我说是麻雀的干燥粪便。”
然后吴知萱就直接叫说对方吃了屎。
有故意的成分在,但细究好像也没说错。
祝南溪忍不住大笑,“让她总欺负吴知萱,如今可算被反将一军。”
穆婉想起宫宴刚开始时对方对她的恶意,“她好像也很讨厌我?”
穆婉从一届商户女变成镇北侯夫人,好奇的人肯定很多,看不起或者不屑的人也有,甚至等着看她热闹的,这些都不稀奇,但以贵女们的涵养,不应该像徐三姑娘那样直白的无礼才是。
祝南溪道,“京中最近关于镇北侯娶你的传闻,你听到了吗?”
穆婉道,“侯爷娶我是因为我和徐大姑娘一样擅长烤肉,性子活泼,七夕争琉璃杯也是因为徐大姑娘曾说要最漂亮的琉璃做聘礼这件事?”
谢二夫人闻言惊道,“怎么会有这种传言。”
祝南溪则疑惑,“我没跟你说,你如何知道的。”
穆婉笑道,“新婚第一天就被丫鬟告知了。”
祝南溪:……
那你还能说的那么轻松。
谢二夫人连忙道,“绝对没有这样的事,三郎不是那样的人,是刁奴见不得你好才故意说的。”
穆婉笑道,“我自然知道。”
且不说烤肉之类的事儿压根子虚乌有,就说无论谁嫁给谢珩都被说成替身,哪儿有那么巧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这传言是谁传出来的,是单纯的只想让镇北侯夫人不痛快,还是还有其他目的。
穆婉疑惑,“徐三姑娘就因为这个讨厌我?”
正常情况徐家和谢家退婚后,两家人算是结了仇,互相关注对方的婚嫁情况肯定也是希望对方过得不好。
徐三姑娘暗戳戳看她笑话才是人之常情,但她那敌视的模样,仿佛她抢了她徐家的东西似的。
祝南溪道,“徐三那人,特别崇拜她大姐姐,大概是听说你像她大姐姐,所以不满?”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总不能因为觉得是她抢了徐大姑娘的镇北侯正妻之位吧。
满足了好奇心,吴知萱半路还拉走了大部分仇恨,穆婉继续吃吃喝喝听歌赏舞,好不快哉。
然后她果酒就喝多了,想去更衣。
任何宴会,离席就容易遇上事故,这并不是什么套路,而是离席才能满足事故发生条件。
正常来说宫里应该是最安全的,但穆婉对于吴太后管理的后宫不敢抱有太高的期待,不是怕那些贵女们,而是怕谢珩的政敌。
她可还记得徐大姑娘作为谢珩的未婚妻时就曾被刺客劫持用来威胁谢珩,她反正不会冒险。
想起谢珩说有事就找他,穆婉招来一个宫女……
男席这边比女席更放的开,尤其酒过三巡后,少年天子从宝座走下与群臣共饮,几乎放浪形骸。
唯有谢珩端坐于矮几之后,周围无人敢靠近。虽然太后说这宫宴也是给他庆功。
因为第一个去给他敬酒的户部尚书,直接被问到今年闵州大旱为何粮税未减,然后谢珩将矮几上的一壶酒全部都倒在地上,敬了闵州死去的灾民。
户部尚书讪讪离开,之后没人再敢去触他霉头。
哦,还是有的。
鼓色笙歌中,一向耿直话少的郑次辅忽然仰头猛喝几口酒,起身走到谢珩的矮几前,将酒壶重重放在上面,醉醺醺的道,“镇北侯!”
“闵州民变明明是官逼民反。”
“大旱田地减产却依旧按丰年纳税!我不信你审了那么多案子,看不出那安县知县是唯一一个真正救灾的好官,为何反而成了叛军首领……”他双目通红,“谢珩,那些都是大郢无辜的百姓啊,你怎能如此?!”
谢珩淡淡的看着他,“本侯此次只是去镇压民变,查案的事情太后已经交给三法司审理。”
“三法司,哈哈,三法司……”郑次辅忽然大笑,“大郢的三法司早就没了!”那是朝中某些人的私狱,想关谁就关谁,想杀谁就杀谁,断案如儿戏!
他的笑声太大,将周围的人目光吸引过来,徐首辅赶忙过来将他扶住,“郑大人,你喝醉了,少说两句吧。”又对周围人笑道,“大家继续。”
“来来来,继续继续!”天子贺兰景拉着众人兴致勃勃的玩儿刚学的划拳,欢声笑语再次掩盖一切。
郑次辅紧紧扒着谢珩的矮几,双目通红的问,“谢珩!你祖辈父兄守了一辈子的江山,你不守了吗?”
谢珩没有看他,而是扫向和吴国舅勾肩搭背,几乎要醉死的天子,高坐皇位和命妇谈笑风生的太后,淡淡的道,“本侯这不是守着呢么?”又笑,“郑大人若觉得我守的不好,不如去将我父兄请回来。”
“将镇国公请回来……”郑次辅忽然伏案大哭,请回来,怎么请呢,他们甚至不是战死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