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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您了。
“无妨,我看得津津有味。
等了一刻钟的时间,外面的船只都调整到了安全的位置,花魁再次出现跳了另外一支舞。
竞价再次开始。
眼看着价格到了最后揭晓的时刻,众人又聚到了前方,太子和陆怀清也站在帘子内一直瞧着。
得了空闲,纪砚白才低声问俞渐离:
“他们这般算计旁人,你还给他们送茶?”
“他们是为了给我出头才会如此去做,我怎么能在他们做出努力后泼冷水?我自然要领情,不然就是不识好歹了。”俞新离回答完,看向他,“就连你也是,你帮
的方法也不算稳妥,但是我感激你。
纪砚白想到他说的应该是宋筠望的事情,于是点了点头。
纪砚白是习武之人,耳力极佳,在这种嘈杂的环境里也听得清,于是探寻地垂下眼眸去看他。
这时俞渐离又小声说了一句:
“但其实不用。'
他努了努鼻子:“每次都要想该如何报答你们
好难啊,真的是绞尽脑汁。
“也不是一定要报答。
“可是亏欠着心里总是惦记,就好像我还欠你一顿饭呢,至今还没有机会请。
纪砚白看着他很苦恼似的表情,稍有动容,又很快恢复:“无妨,不急。”
“我急呀,等我做完花灯,记得给我一个机会。
纪砚白也难得柔声回答:“好。
似乎看到俞渐离真诚的眼神,谁都无法拒绝。
此时外面的价格已经竞争到了一千两。
这惊人的数字让俞渐离久久不能回神,这是要给流景楼搬去一座银子做的小假山吗?
现在又是什么诡异的剧情?
主角攻在竞拍见花魁的机会,主角受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这两个人一点火花都没擦出来吗?
陆怀璟这个男二更是立场不明,只顾着看热闹,都没多余理会七皇子。
后期的出价,每一次都要久一些,显然已经过高,让他们产生了犹豫,只有他们这里毫不犹豫。
最终,七皇子以一千一百两的价格,拍下了花魁夜见的资格。
陆怀璟惊喜不已,站在船头等待,其他所有的画舫都能看到他明媚又灿烂的笑脸。
还有些人窃窃私语,似乎是好奇他怎么会和明知言聚在一起,旁边那个眼生的俊朗男人又是谁?
“他不是和明知言势不两立吗?”
“明知言如今归顺太子了,他们的关系也因为同在马球队练习缓和了不少。
“就算如此,他们两个人能成为朋友也是稀奇。
“啥!还不是因为出现了一个俞渐离?”
似乎想到提起俞渐离,恐怕会招惹那几位,那人很快闭了嘴,反而引得其他人更好奇了。
这俞渐离究竟何许人也?
居然能够得到柳映桥的赏识,还能和陆怀璟、明知言同时成为朋友,还让这两个人握手言和?
不过是落魄人家没有什么背景的长子,居然有这般能耐?
听方才的琴音倒是真的有些能耐,仅仅是靠这个吗?
他们的好奇心很快被那边的动静转移,因为花魁下了游船,进入了小船上,不久后就要去往陆怀璟所在的画舫了就算是表演已经结束,还是有侍女帮花魁撑着一把油纸伞,伞面画着山水,伞四周垂着白纱珠帘。
透过白纱珠帘,能够看到花魁朦胧的身影,仅仅是姿态与身形,就让人移不开目光
花魁过来后,有小厮传话:“请问是哪位贵人拍下的夜见,我们小姐只能见其一人。”
虽然早有猜测,但是真的听到还是难免让人心中失落
他们似乎都想着,应该由太子来见,却听花魁在身后说道:
“无妨,非婉在游船上便听到陆小公子对我的看法,让我很是感动,今日得诸位赏识,能够与诸位相见,是非婉的荣幸。非婉说着,由侍女扶着上了他们的画舫,上来后施施然朝着他们行礼
众人都承了这一礼,陆怀璟有些惭愧,道:“其实这一开始是前渐离的说法,我只是转达了而已。”“哦?”非婉轻笑,走到船舱前掀开纱帘走进来,似乎一眼就锁定了哪一个人是俞渐离。
她进来后便走出了伞遮挡的范围,身着一袭红衣,曼妙的身材被紧紧包裹,那呼之欲出的还是分外晃眼。她走到了俞渐离的身前,对着他笑得妖娆:“俞渐离,我对你早有听闻,今日得见果然是个长得俊俏的,我瞧着都心中悸动呢。”俞渐离只觉得,非婉身上的香气直扑他的面门,她还靠得这般近,那张精致的脸如同放肆开放的芍药,浓烈得美,给予他视觉冲击。果然是个美人,他的心中这般想着。
同时有种被非婉调戏了的感觉,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接着谦虚道:
“你谬赞了。
非婉打了一个响指,很快有人送来好酒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