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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数不清的拳头往身上砸,偏偏手脚被人按住,连还手都没办法。
等盛家二房的人挨揍差不多了,街道办的大娘这才上前把盛家二房的人挡在外面。
“现在都是新社会了,不仅要解放人民,也要解放广大妇女同志。”街道办大娘一脸正气的说:“先不说人家悠然愿不愿意谈对象?就是她谈,那也是人家的自由。但你们带着人上门强娶人家盛悠然,还四处败坏盛悠然同志的名声,你们就是强盗流氓。我们要向公安局报案,抓你们这些作风不正的坏分子。”
盛家二房的人一听,立马怂了。
“我们没有强求,就是替亲戚上门提亲的,聘礼都准备好了的。”
二房所谓的聘礼,也是几个烂水壶加上几个缺口的碗,这么磕碜的东西,就是普通人家都嫌晦气。
但盛家二房的人还能舔着脸说:“谁知道她要寻死啊,本来就是个寡妇,有人娶她是她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把记忆完全吸收的盛悠然忽然出声质问道。
她牵着团团走到二房面前,脸上的血迹已经被擦干净,白皙漂亮的脸上全是愤怒:“你要觉得有人娶寡妇是福气,我今儿就拿着这些聘礼给你当嫁妆,当场就把你嫁出去,让你也感受感受所谓的福气。”
“你胡说什么?”盛家二房的老虔婆被盛悠然怼的老脸涨红,到底是旧社会过来的人,把名节看的比命重。
也正是这样,才能想出毁掉盛悠然名节的阴招去逼迫盛悠然。因为她知道,怎么样才能最快的毁掉一个女人!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可偏偏像盛家老虔婆这样的人,最喜欢干的就是去为难别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心理变态?像她这样的人看到别人受苦,过的没她好,她就高兴。
尤其看到盛悠然明明是个丫头片子,却从小被家里宠成宝贝。如今死了丈夫,带着个拖油瓶女儿,还过的这么好,老虔婆心里就不平衡。
“我没胡说,要是有人娶你,我立马把你嫁了。”盛悠然冷笑:“毕竟你喜欢这种福气不是。”
周围的人都嫌弃摇头,二房这种老虔婆谁娶谁倒霉。
看大家一脸嫌恶的模样,盛家二房的老虔婆立马气的跳脚:“这算什么福气?我可不要。”
盛家二房的老虔婆说不过盛悠然,正要跳脚的时候,却被一个和盛悠然差不多大的女人拽了一下手臂。
盛家二老的老虔婆立马不敢说话了。
盛悠然看过去,那个年轻女人好似面皮很薄,有些不好意思的的叫了盛悠然一声:“姐,你别和我妈一般见识。我妈这也是看家里日子过的苦,想着爷爷把家产全都留给你们,想求你们分点给我们二房。”
年轻女人叫盛玲玲,是盛悠然的堂妹。
今年二十出头的年纪,扎着麻花辫。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露出被冻红、长满冻疮的双手和双脚,看着可怜兮兮。
局促不安的盛玲玲和穿着丝绸夹棉大袖袄裙的盛悠然一比,显得实在太寒酸可怜。
“大家都是同根生,血脉相连的亲人。我想姐也不愿意霸占着家产,看着我们二房吃糠咽菜,连个藏身避雨的地方都没有吧。”
盛玲玲说完,又示弱的看着街道办大娘:“大娘主任,我知道你也是好心,可这是分家产的私事。就算街道办的人,也没法子做到公正。”
盛玲玲眼眶通红的说:“今年冬天冻死了好多人,我们在乡下实在过不下去,才会跑来分家产。也不要多,就要老宅的耳房,求个遮雨挡风的地方,也求平时能进门给祖宗上香就行……”
盛家如今活下来的人,也就盛悠然这一支和盛家二房了。
现在大伙听盛家二房的人这么一说,好像觉得家产确实不应该被盛家大房霸占。
街道办的人,也的确没法去掺合人家分家产的事儿。更不能拦着二房的人,给自家老祖宗上香啊!
盛悠然听了却冷笑:“你们想分家产?想进祠堂给祖宗上香?可以啊……”
盛玲玲双眼一亮,耳房下面藏着宝物的事情只有她知道,所以她才撺掇她娘来分家产,还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
就是为了能确保从盛悠然他们手中,成功分到耳房,挖到藏在耳房底下的宝物。
至于摆放祖宗祠堂的地方,也有盛玲玲想要的东西。
所以盛玲玲一听盛悠然同意她的话,心口顿时狂跳起来,也努力想压制自己贪财得利的嘴脸。
哪想盛悠然下一句话,就让她狂喜的心瞬间跌入谷底:“你们想分家,先去问问祖宗同不同意你们二房这些卖国贼!”
什么?盛家二房是卖国贼?
街坊邻居们瞬间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