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意意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雾添花cdij.cn),接着再看更方便。
点头。
“谁和他熟,我们是争家产的关系好不好!”托郑爷的提点,叶聿风如今就有了夺家产的意识,他虽然对经商与地产不是很感兴趣,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叶家的基业落到小贱种的手上。
“真的吗?”霍峋反问,眼神却盯着郑秋白。
当下的郑蝴蝶似乎很反感叶静潭,可霍峋亲眼见过郑老板‘坠入爱河’时的模样,他有点担心。
毕竟爱情都是没办法讲理的东西,他一开始对郑秋白只有敬而远之的敌意和厌烦,现如今,只觉得那时的自己太装模作样了,实在讨嫌。
郑爷察觉这追逐的视线,偏头解释道:“当然,我和他没什么交集,他是来过店里几次,但现在已经在金玉庭的黑名单里了。”
“我听说了,你把他从店里赶出来了,这是为什么?”叶聿风将梨汤一饮而尽,打听起叶静潭出糗的事来。
“起了一点争执。”郑爷总不能说叶静潭是借着上辈子的事来“要挟”自己,“他喝多了,耍酒疯,太吓人。”
竖着耳朵的霍峋低头道:“最讨厌耍酒疯的人了。”
郑秋白点头,“我也是。”
“我不耍酒疯。”霍少爷从没喝多过,很有分寸。
“我知道。”
目睹全程的叶聿风蹙眉,他可没见郑秋白对自己这么温顺,“不是,你俩够了!眉来眼去什么?郑秋白,你就打定主意和这小司机一直在一起了?”
他不是说了先前梦到的事情嘛!
他们俩在叶聿风的梦里,就不像是凑一起能发生好事的样儿!
霍少爷闻言当即横眉竖目,他没想到,叶聿风竟然对他不满意,他刚刚可还主动给这小子端了一杯梨水过来呢!
这世上一些叔嫂关系,远不亚于婆媳关系的难搞程度。
“他现在早不是司机了。”郑爷避重就轻回答道。
至于要不要和霍峋一直在一起,他没有确切的答案。
郑秋白只知道,这些天每个醒来的瞬间,他都没有和霍峋分开的想法。
但可能某一天,某些不可调和的矛盾爆发,比如霍峋的家庭,比如他肚子里的孩子,再比如奇怪的世界意志突然降临,万一这些东西叫他生出‘还是分开好了’的念头,那要怎么办呢?
未来的事情,郑秋白说不准。
就像二十三岁时的他为了金玉庭放弃了霍峋,那时他压根没想过以后会亲手关停金玉庭;就像他二十九岁决心和叶静潭分手重头再来,却因为意外事故,虽然重新来过却还是走向了玉石俱焚的结局。
现在想起来,这些事都让他后悔。
尤其是霍峋的眼泪。
如果有可能,这辈子,他想亲眼看到霍峋二十九岁时的模样。
哪怕那时候,他们可能已经不是恋人,也不是朋友,只是普通的旧相识,那也足够了。
趁霍峋去洗保温桶和玻璃杯的功夫,叶聿风急赤白脸道:“你一个大老板,怎么能找个司机?你想想,他万一是图你的钱怎么办?骗财骗色怎么办?”
“?”
“我认真的,你想想,那些夜场里稍微小有姿色的小白脸,人生目标都是傍富婆和金主,这就是男人的惰性,他那模样,更不可能安分守己!”
“你说霍峋?”
“不说他还说谁?而且我都做梦了,他肯定会对你不利!”
梦不梦的暂且不提,郑秋白拍拍叶少爷脑袋上的包,“你知道他为什么姓霍吗?”
叶聿风疼一个激灵,“他爹姓霍呗。”
“你知道他爹是谁吗?”
这种小老百姓,“我哪认得?”
“霍**。”
“哈?你别开玩笑了?”
“他是霍嵘的弟弟,亲弟弟。”郑爷靠进沙发,“言家破产了,因为言问泽误打误撞把他弄进了医院。”
叶聿风额头分泌出细密的汗,哆哆瑟瑟问:“真的吗?”
“骗你好玩吗?”
霍峋正好拎着洗干净保温桶从厨房出来,缩在沙发上的叶聿风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接过自己的保温桶,殷勤道:“哥夫,辛苦了,快坐下歇会吧!”
霍峋纳闷:“你叫我?”
“是呀。”叶聿风看着这金光闪闪的金龟婿,心底一百个满意!
天爷嘞,他就说,挑对象这档子事,谁能挑过郑秋白呐!
叶少爷这下彻底拍板钉钉了,没谁比霍峋更合适当他的哥夫了!
他配郑秋白,再合适不过!
*
郑爷的病在霍少爷的精心照顾下,不出三天就顺利康复痊愈了,连咳嗽的小毛病都没落下。
与此同时,在他养病这段时间里,阿良已经把开店需要办理的手续一一跑了下来,郑爷的好人缘在此期间体现的淋漓尽致,完全没遇上刻意刁难的情况。
经营许可和烟草证到手,郑爷的新店正式进入装修进程,包工头承诺,三个月,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