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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又看到了他,陷入他也会被卷进来的焦虑之中,现在还要承受他这一下午寻找他的惶恐。
他怎么能苛责南乙呢?
“宝宝,是我不好。”秦一隅叹了口气,抓住南乙的手,将他拽过来,隔着中控台抱住了南乙。
“我不说了,好吗?安全出来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他吻了吻南乙的侧脸。
他感觉南乙在他怀里急促地呼吸着,很快又压抑住,埋头在他肩窝,下一秒,又狠狠咬了他一口。
或许是听见他倒吸一口气,很快南乙就松开了,紧紧抱住他的后背,胸膛起伏之后,很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秦一隅的心彻底软下来,抱住他,也说了同样的话。
“对不起。”
他抚摸着南乙的肩膀:“不说了,再说就要哭了。”
“是你自己要哭了。”南乙忍住情绪。
“是啊,我是要哭了,急哭的。”秦一隅两手捧住他的脸,烧了一半的烟还夹在指间,“要是我从一开始就不知道陈善弘是个什么东西就算了,我现在都知道,怎么可能不害怕?我也是人啊。”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不想让你出现的。”南乙眼神湿润,蹙着眉,“秦一隅,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怕的。”
听到这句,秦一隅静默了几秒,靠过去吻了吻他的眼睛。
“没事儿,我记得你说的话。”分开后,他将南乙的碎发撩到耳后,“所以我今天都很谨慎,他们一时半会儿查不到的。”
说起这个,南乙还是非常困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么大的城市,假如对调过来,南乙觉得自己也不可能这么精准地找到秦一隅。他太知道也太熟悉怎么找一个人了,都做不到这么快。
秦一隅眨了眨眼,靠回到驾驶座上,手伸到窗外掸掉了积攒的烟灰,重新发动了车子,目的地是CB园区。
“那就说来话长了。”
当南乙消失不见的时候,秦一隅直觉就是他单枪匹马去找陈善弘了。
这几天南乙的焦虑他都看在眼里,除了计划受阻,没什么事会影响到他,秦一隅再了解不过。
“如果不是去找陈善弘,其他任何事,你不可能不提前告诉我。我太了解你了。”
于是他第一反应是回去找阿丘。
自从他知道阿丘患有抑郁症,就猜测他或许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做那个被扶上位的资源咖,这一切很可能都是被强迫的。
但阿丘似乎都认命了,完全是铜墙铁壁的状态。别说套出什么有用的证据了,他后来看到秦一隅都绕道走。
知道秦一隅为了找南乙,火急火燎跑回去,可阿丘眼神躲闪,就算是把他拉到没人没摄像头的地方,也不愿意吐露半个字。
这是典型的被监视过的人会有的下意识反应。于是秦一隅暂时放弃了这条路,打算自己再想办法,没想到离开之后,阿丘通过CB大群给他提交了加好友申请。
在那条申请信息里,他写了四五个地名,最后是“不用添加我。也有可能是我不知道的地方,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这条信息对当时的秦一隅而言,简直就是救命稻草。于是他立刻把严霁约到一个没有机位的地方。令他有些惊讶的是,还没来得及说明情况,严霁好像就知道了什么似的。
“要我帮忙吗?”
秦一隅有些惊讶,心道难不成严霁也猜到了?但他太了解南乙,知道他最怕的就是牵扯太多人,尤其是他关心的人。
“不用,你留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吧,马上彩排了,如果可以的话,把我们的顺序往后排一排。”
他找严霁借了车,换了身低调的衣服,套路了门口的保安大爷,开车离开了CB,想按照阿丘给的地址挨个挨个试。
但即便有了这些选项,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这些地方几乎都是有钱人的社交场所,一般的车压根儿开不进去。一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给南乙的手机打电话,一直打到手机关机。
这对秦一隅而言简直是一记重击。
“这几个地址……”南乙看了一眼秦一隅手机,“都不是。”
“对,都不是。”秦一隅自己想起来都有些生气,“但是我还是得试试。”
“所以你最后是怎么找到那儿的?”南乙问。
秦一隅笑了:“别提了,说起来我都觉得玄乎,就好像在玩儿什么恐怖游戏,突然有个NPC出现了,给我发任务,你说吓不吓人?”
当时秦一隅坐在车里,天已经黑了。他额头抵着方向盘,一筹莫展。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几乎要崩溃。可就在那时,他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第一反应是南乙,他看也没看就接通,可对方的声音却很陌生,没有任何寒暄,也没有自我介绍,上来便问。
“你是秦一隅吗?”
他愣了一秒,看向屏幕确认号码,是陌生的座机地址。
“我是,你是谁?”
“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