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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和妈妈两个人,她们也不用太大的房子,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行。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找个稍微好点的房子,妈妈一辈子没吃过苦,没道理老了老了,却要跟着自己受苦。
江妈妈却道:“你钱又不多,省着点吧,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们不用太好的房子,能住人就行。”
她白天基本上都在医院守着丈夫,现在家对她来说,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
江挽夏闻言,只能点头同意了。
她趁着周末和晚上,去看了几栋房子,最终在离医院近还是离公司近之间,选择了一家离医院更近一点的老式居民房。
妈妈每天都要去医院,,还是离医院近点好,至于她,她年轻力壮,她可以每天赶公交上班。
居民楼总共七层,她们住在了三楼,房子不大,两室一厅,设施陈旧,隔音也不太好,外面稍微有点动静,家里都听得很清楚。
她有些不满意这里,但是妈妈觉得这就够了。
好吧,江挽夏也同意了。
如今她们也没有挑剔的余地,有个容身之处已经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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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过去几天,权至龙就有些后悔了,他当时就是一时冲动,才会说了分手的话,并不是真心的。
现在看看社交媒体上自己发的照片,他简直想掐死自己,本来夏夏就已经很生气了,他居然还往她心窝子里戳,他这不是找死么!
他一时间蹲在后台的抽烟区唉声叹气。
他点开自己的社交动态,想把这张照片给删了,但是突然删照片,又该被人逮着一通分析了。
到时候又不知道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谣言冒出来,万一夏夏又误会了怎么办。
于是,最终他只能作罢了。
抽完一支烟,没等他懊恼太久,工作人员已经找了过来,他说出去抽支烟,结果一去不回,负责妆造的老师就开始喊他出来逮人了。
权至龙只好收了手机回去。
演唱会一场接着一场,他在印度尼西亚站结束后,突然感觉到了巨大的空虚感。
演唱会上的万人瞩目,演唱结束后的疲惫虚无,两种极致的情绪挤压着他,这一刻,他很想给江挽夏打个电话。
这样想着,他的手不自觉就把电话拨出去了,做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动作,仿佛变成了条件反射一般。
等他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拨通了。
他们已经半个多月没联系了,权至龙害怕中又带着几分期待,他把电话放在耳边,然而,电话那端始终无人接听。
权至龙期待的神情逐渐转化为失落,江挽夏应该是有事才不接自己电话的吧。
他看了看时间,没错,这个点法国才凌晨,她一定是睡着了,等她醒了说不定会给他回电话,再不济回个消息也行。
但是结果让他失望了,一整天他看了好多次手机,都没有收到关于江挽夏的任何回复。
晚上,他气得把手机撂在沙发上,跑去洗澡去了。
演唱会如此密集的行程,让他暂时把和江挽夏的矛盾放到了一边。
他想着,等到了七月份,他就稍微空闲了,到时候他去法国找她,一定能把她哄好的。
结束了新加坡的演唱会,终于,权至龙有了半个多月的休息时间。
他立刻定了去法国的航班,一路上他都在脑海中模拟着,见到江挽夏后可能发生的情节,到时候他要怎么表现,才能让她消气。
想来想去,还是撒娇示弱最管用,江挽夏吃软不吃硬。
权志龙来到江挽夏的住处,六月时节,院墙上的的蔷薇花盛放了,如云似雪,美丽迷人。
权至龙欣赏了好一会,才敲了敲门。
门内无人回应。
他隔着大门的缝隙往里看了看,客厅的门窗紧闭,她应该不在家。
他抬手看了眼手机,下午四点多,她还在学校?
可能性很大。
她以前在首尔的时候,就喜欢去学校的图书馆,明明家里就她一个人在,没有人会打扰她学习。
现在应该也一样,她就窝在学校的某个角落里看书。
权至龙想着这幅画面,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他没有离开,就站在她家门口等着她,他希望她一回到家就能看见他,他期待着她那一刻惊喜的表情。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在院门外来回踱步,一会走一会蹲,看看花戳戳草,胡乱消磨着漫长的等待。
然而,等到天都黑透了,等到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他依然没有等来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皱了皱眉头看时间,8:47。
这个时间,他安慰自己,江挽夏应该还在学校,她这么爱学习,十点钟回来都正常。
十点钟,江挽夏没有出现。
十一点,江挽夏没有出现。
十二点,江挽夏依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