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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户终于出声说:“好像是这附近了。”

他指向一个方向,说:“再转个弯就是去大桥的路,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他还在转角那里。”

其他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他指的方向已经没有转角,全都被荆棘覆盖着,分不清哪里是街道哪里是房屋,更没有人影。

一个不太妙的念头在脑子里升起,屠户拿着手电往四周看,边看边喊镇长名字。

“……”

雨水不断打在荆棘和雨衣上,空间里除了屠户的声音就只有雨声和砍伐声。

没有回应。

身上没有外套,就睡衣加雨衣,小风一吹,本来就没干透的碎发跟着一动,周然手里捏着相机,低头打了个喷嚏。

喷嚏打得正是时候,他一低头视线一往下落,刚好看到被压在荆棘下的一个把手。

半蹲下去,他略微使劲,伸手抽出把手。

“砰——”

抽出来的瞬间,手上重量猛的一重,刚抽出的东西落地上,发出沉重的一声响。

是一把斧头。要是没记错,应该是镇长上午离开的时候拿在手上的斧头。

斧头在,但人没在。

其他人听到响动,跟着回过头,一眼看到了他拿在手上的东西。

屠户眼睛一睁,“不会……”

“哗——”

他话没说完,周围的荆棘涌动,远处奇迹般存活下来的一个路灯忽闪,照亮了瞬街上景象。

在高过屋顶的荆棘尖端有一个突兀的呈弯曲状的尖刺,刚好被灯光照亮,能够看清其真正的模样。

那不是从荆棘上长出的刺,是他们在找的镇长。

距离有些远,有些模糊看不清楚,但从体型还有衣着上看可以确认是镇长无误。

荆棘尖端从对方身体正中间穿过,破开一个大口。

周然明了了。

镇长不是不想回应他们,只是在忙着cos荆棘上的刺。单手抬起相机,他象征性的拍了张照。

像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屠户被吓得后退,双手哆嗦着,之后上前两步,反手夺过周然手上虚虚握着的斧子,用尽全力往上一抛。

那荆棘尖端太高够不到,他大概是想用斧子去砍荆棘,但完全没用,斧子升到半空后又落下,被荆棘枝条吞没。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枝条移动,光亮消失,连带着镇长也不知道被带着涌向哪里。

很显然救不回来了。

转头看了眼身后还跟着的几个人,没有选择继续去追镇长,杨志说:“先回去。”

——

自从监察处的一堆人走后,宾馆一直保持着极致的安静。

所有人聚集在一楼大厅,破掉的窗户已经钉了木板封上。虽然之前见过荆棘尖刺的破坏力,知道这几块木板或许毫无作用,但聊胜于无,至少封上算是有点心理慰藉。

房间另一侧还有窗户,所有人都远离窗户,只有铁先生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言不发。

没了出去的那一群人的中和,他这一身打扮加上从头到尾不蹦一个字,莫名有些吓人,连和谁都能聊上两句的老板都没上去说话,几个年轻人坐在尽量靠近他的地方,也没敢放肆说话,自以为隐秘地看着他。

能够注意到不断投来的打量的视线,铁先生并不在意,转头看着窗外不断落下的雨滴。

阴沉的天极其类似于雨夜,白天黑夜颠倒,雨声一声一声落进耳道,错乱不绝。

时间颠倒,空间颠倒,现实和记忆不断交叉。

纷杂声响里似乎夹杂着呼喊声和求救声,被人踏碎的刀具碎片溅起又落下。

……从一侧亮起的弯刀的光,变成冰晶状落下的雨滴,无可抵挡的冰寒。

碎片化的记忆从脑子里快速闪过,头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犯痛,铁先生按下头上的帽子,强制回神。

外面的动静停了。

尖刺扎进房屋和地面的声音消失,不断蠕动着的荆棘枝条停下,除了已经毁坏的街道,一切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雨声里混杂着敲门声,坐得离门口最近的老板快速起身开门。

是出去的一群人回来了,五个人出去五个人回来。

没有在后面看到多的人影,看到走在最前的杨志摇头,房子里的人大概猜到什么了。

让这些东西躁动的血的来源是镇长,他以前经常处理这些荆棘,一直没出过意外,这次失手了大概是因为阴云太重天太暗或者下雨行动不便,不小心碰荆棘上了。

活了十几二十年还是第一次真正接触到死亡的恐惧,几个年轻人眼睛一睁,腿一软重新跌坐回椅子上。

他们不是为今早还健在的镇长伤心,而是为处在同样境地下的自己感到担忧。

在来到这里之前,他们以为网上那些隐隐约约的谣传大部分都是假的,只把这次出来当做一次旅游,顺带回去还能和朋友吹嘘,从来没想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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