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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也从没谈过恋爱。他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亲密关系的需求,更不会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

可直到现在他却发现,原来他是喜欢拥抱的。

他喜欢和人皮肤接触的触感,喜欢这种完全交付出自己的时刻。

太舒服了,季然没忍住哼了一声。

虎鲸顺势把脸埋进了他后颈。

是季然耳后挨着脖子的那一片区域,这里平时被碎发遮挡,极少见光,皮肤尤为白嫩,敏感得要命。

季然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太过了。

不管是虎鲸的动作还是体温,甚至只是呼吸扫过,都让季然敏感得要命。

他想要推开虎鲸,身体却一阵发软,怎么也使不上力。

细细麻麻的酥麻从后颈蔓延至全身,最后汇聚到一处尤为明显的区域。

季然脑袋被烧成浆糊,只得本能地夹住双腿,弓起了身体……

他曾经觉得虎鲸不像寒深,可此时此刻,这两道身影又在他心中诡异地重合在了一起。

季然猛地一震,紧接着便是羞愧难当。

他疯了吗?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寒深?他明明只把对寒深做自己上司……

“好好好,这个互动很好!非常棒!”

直到摄影师的声音响起,季然者才意识到拍摄结束了。

虎鲸松开双臂,季然迅速从床上下来,他拖过外套遮住下半身,整张脸红得诡异。

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他怎么会对自己不喜欢的人有这种反应……

“小班老师,”一直照顾他的姑娘递了杯水过来,有些好奇,“你不舒服吗?你的脸好红啊。”

季然耳朵尖通红,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热的。”

没有休息太久,他们又马不停蹄地开始筹备下一幕的拍摄。

接下来都是季然的反杀情节,他不仅要踹虎鲸胸膛,还要再甩虎鲸耳光。

季然从没扇过别人耳光,有些不确定:“真的要打吗?”

策划当然是想来真的,但是她也有些畏惧虎鲸的身份,主动问:“虎鲸老师怎么看?”

虎鲸正坐在一旁看台本,听到这话又抬头问:“你怎么想的?”

“当然实打效果更好,”策划说,“但如果您这边介意,我们也可以借位,就是会稍微减弱一些张力。”

虎鲸应该会拒绝吧?

他这样性格地位都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让别人扇他耳光?

季然心中猜测,然后他就看见虎鲸放下台本,说:“那就实打吧。”

季然手有点儿抖,又隐隐有些兴奋。

直到开拍前,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不正常的亢奋中,目光跟台自动追焦相机似的锁定了虎鲸的脸。

看着季然气势汹汹拿着绳子站在床边,策划笑着说:“看来小班对虎鲸怨念很深啊。”

虎鲸很有涵养地说:“可以理解。”

季然:“……”

他瞪了虎鲸一眼,也没放过策划,又说:“剧本是你写的。”

策划笑着求饶:“我的错,今天辛苦您了。”

季然哼了一声,倒是不好生气了。

剧情接着他们刚才在床上亲密那一幕,情事结束后,虎鲸在床上睡觉睡着了,床上却只有他一个人。

镜头拉远,这才发现季然手里拿着一捆绳,站在床边。

蛰伏许久的男孩儿,终于开始了自己的报复。

卧室布光模拟夜晚的真实环境,他们住的又是低层别墅区,房间及其昏暗,几乎看不清人影。

但相机感光度高,可以准确地记录两位演员的行迹。

太黑了,季然都快看不清虎鲸的手在哪里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又发现虎鲸的手是分开的,季然不敢硬拉,只得把他双手分开捆在床头。

刚捆完一只手,床上的虎鲸突然醒了,剧烈地挣扎起来。

季然一脚把人踹回被窝,迅速拉紧绳子,见虎鲸还要反抗,一巴掌扇就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虎鲸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

季然第一次扇人耳光,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

但现在还没有结束,他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演,直到摄影师喊了停,这才终于停下了动作。

最后还剩下两场戏,一场是虎鲸躺在浴缸,身下溢出鲜红的血液;还有一场是季然站在窗前,他穿着虎鲸的睡衣,享用红酒与美食。

这两场都不是对手戏,他们分别拍完,各自收工回了家。

离开时下起了雨,品牌方家居馆在郊区,最近的地铁站都距离4公里,时间不算太晚,季然打算打车到地铁口。

郊区晚上不好打车,再加上是雨天,季然等了快十分钟才叫到车,还要从4公里外的地铁站开过来。

寒深开车出来时,就看见季然一个人站在家居馆门口。

他没带伞,雨下得大了,就有些狼狈地往后面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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