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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这些人所面临的不仅仅是外部威胁,更多的是内部生活的重压。
铁肠:“那,你们为什么不报警?”
“报警?警察会给我们饭吃吗?!”他们嘲笑道,“警察们忙着抓捕那些国际重犯,他们哪里会管我们这些平民的死活哦,我们被GSS欺压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哪个警察管过我们。”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话语中充满了对警察系统的不信任与失望。
铁肠本以为,世人的苦难是由凶恶的罪犯带来的,但此时此刻,即使没有罪犯,这些人过得也还是这么辛苦。
那,他铲除邪恶的意义是什么?
铁肠正思索着,此时一个老妇人在不远处跌倒了,他立即上前将对方扶起来。
对方连声道谢,嘴里嘀咕着:“哎呀,幸亏没有受伤,否则又要麻烦禾月了……”
一提到禾月,突然,某个念头闪过铁肠的脑海。
“那个,”他轻声问道,“芒果冰沙,您知道在哪里能买到吗?”
之前禾月一直嚷嚷着要吃芒果冰沙。
对方回答:“在贫民窟外面有一间甜品店,他们家的芒果冰沙特别受欢迎哦。不过,从这儿走过去可不算近,太阳又这么大,你确定要去吗?”
铁肠:“没关系,请告诉我地址。”
*
铁肠走了很远的路,总算找到了那家卖芒果冰沙的店铺。
一位笑容可掬的服务生站在柜台后面,举起两根修长的手指,以一种近乎热情的方式宣布:“先生,本店的招牌芒果冰沙,售价200块一份,绝对是物超所值哦。”
铁肠闻言,不禁迷惑:“200块?”
这数字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文一般。
他是禾月的保镖,一个月只有区区一元钱的报酬,而这一杯冰沙,竟然是他二百个月的辛勤所得。
但既然是禾月想要的,他必须买到手。
他想了想,从口袋中拿出一枚胸针。
这枚胸针,自他加入军队以来便一直佩戴,据说是用黄金制作的,虽然他不太清楚黄金是什么,但这是他唯一拥有的东西。
他将胸针递给服务生,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这个,可以换一杯芒果冰沙吗?”
服务生瞳孔放大:“这么贵重的东西就只换一杯冰沙?别开玩笑了!最起码能换两杯!”
*
此时,在另一边的诊所里,条野采菊又一次光顾了诊所。
他环视了整间诊所,半开玩笑地问道:“那个总是板着脸的小军警不在啊?”
禾月手中轻摇着扇子,反问道:“想他了?”
条野摇了摇头,眼角闪过一丝嘲弄:“其实,比其他来,我更在意他的那位老师,那个叫福地樱痴的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斟酌了言辞后继续说道:“这些天里,福地樱痴一直在追杀我。但就在昨天,我意外地收到了福地樱痴的口信——”
“他派遣使者前来,言辞恳切地邀请我加入军警的行列,声称军警需要像我这样拥有独特才能与见解的人加入。”
福地樱痴信誓旦旦的表示:只要条野肯加入军警,就中止对他的追杀。
听此,禾月笑了:“邀请你加入军警?很有意思的笑话。”
对于条野而言,成为正义的一方,无疑是与他内心深处的价值观背道而驰的。他追求的是自由与敌人的惨叫,他可不想被束缚在军警制定的框架之中。
条野脸上闪过一丝不屑:“谁说不是呢?军警之中,恐怕充斥着像末广铁肠那样,只知道盲目服从命令、缺乏变通之道的笨蛋,我可不想与他们为伍。”
禾月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故作认真地说道:“别这么说,我觉得你跟铁肠的气场还蛮搭的,如果你加入了军警,说不定,你还能成为他的最佳搭档哦。”
条野闻言,立刻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他“嘁”了一声:“那我宁可去死。”
转而,他的话题变得沉重而认真:“说正事,为了安全起见,ShadowCrew已经决定将大部分干部转移到国外避风头。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作为联络点,负责接应他们并传递信息。”
说到这里,他看向禾月的表情变得温柔起来:“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一切,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我们一起转移到国外去。”
禾月闻言,心中泛起不安。
跟条野去国外,那就意味着他要抛弃这儿的一切,放弃这里熟悉的人和事,以及他多年来建立起来的一切。
想到这儿,他手中的扇子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心脏仿佛被什么揪住了一般,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条野敏锐地察觉到了禾月的犹豫。
他冷笑一声,试图用激将法打破对方的沉默:“你是舍不得这个诊所,还是放不下那个总是给你带来麻烦的小军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