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惊喜 (第2/4页)
稚楚提示您:看后求收藏(雾添花cdij.cn),接着再看更方便。
久?”
秦一隅刚换完登机牌,没能一下子反应过来,想了两秒,他笑了,凑到南乙耳边很小声说:“因为这是我小名儿啊。”
南乙愣住了,他之前都不知道。
“小名?”他又追问,“哪两个字?”
秦一隅抓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下久久两个字。
“为什么起这个?”南乙下意识问,“因为你爸妈想长长久久?”
秦一隅笑了。
这一看就是幸福家庭的小孩儿会提出的猜想。
“他们可一点儿也不相爱,就是找了个结婚搭子而已,长长久久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折磨。”秦一隅推着行李箱,看上去满不在乎,“是因为我是早上九点零九分生的,但是我妈觉得数字不适合做小名,就干脆用同音字替代了。”
据母亲说,在他没有大名之前,所有人都这么叫他,一直到三岁还这么叫,他总听到人说,一个人的小名寄托着家人对孩子未来的期许,但秦一隅却觉得他的小名像个魔咒——他拥有过的很多美好事物都不得长久。
所以他从来不告诉其他人。
在看完日出坐车回去的路上,他陷入短暂的睡眠,半梦半醒间,总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叫这个名字,那声音越听越像南乙。
这是一种预兆吗?还是他太期待和这个人拥有长久的结局了。
秦一隅不知道,但醒来之后,还是忍不住把这小名儿告诉南乙。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万圣节找人讨糖的小屁孩儿,但不想要恶作剧,只想要糖。
他也很自信地觉得,他想要的,南乙会给。
“你喜欢这个名字吗?”南乙靠近他,声音很低,“久久。”
秦一隅偏过头看他,视线从眼睛移到嘴唇。
“之前觉得就那样吧,很大众,一点儿也不特别,所以我都没告诉其他人。”
站在机场大厅,被离别和相聚的人潮簇拥,秦一隅旁若无人地靠近南乙,轻声告诉他:“但是被你叫过之后,我好像又喜欢上了。”
南乙心中泛起愉悦,静静地望着他,也不说话。
秦一隅偏过头去看他:“看我干嘛?”
“你小时候肯定是个捣蛋鬼,上树掏鸟蛋那种。”
“那你可说对了,我不仅掏鸟蛋,我还把蛋搁肚皮上孵小鸟呢,结果睡着了一翻身全压烂了,然后我就去找我妈哭,她嫌我烦,给了我一个鸡蛋让我自个儿玩儿去。”
南乙听完,笑了,在心里想,你是最讨人喜欢的捣蛋鬼。
候机时他们遇到跟着的粉丝,其中一个特别大声地叫他俩名字,秦一隅都忍不住回头:“您有什么吩咐啊?”
“下回live能不能搞个惊喜造型啊?!”
“成,下回扮野人!”
周围粉丝都笑了。
“别真扮野人!能不能和小乙一起染个头啊!”
“我俩给您焗个油。”
和粉丝打完嘴仗,他们便上了飞机。滑雪这两天转瞬即逝,短得像梦,可又发生了好多,一切就像那只出现了四分钟不到的日出,他们堪堪赶上,抓住了,但梦的阀门一旦关闭,他们立刻就会重新坠入现实。
回CB的路上,严霁提起了一件事。
“最近我收到一些邮件,说来也是好笑,他们好像默认我兼职了咱们乐队的经纪人了。”他顺手转发给其他三人,“简单讲,就是一些音乐厂牌找到了我,希望能和我们签约。”
这其实是预料之内,比赛播出到现在,恒星时刻的口碑已经从“秦一隅复出的无名跳板”变成了“Crazy Band夺冠大热门”,他们目前的热度超过了这个圈子的绝大部分乐队,已经不能用“小众”来形容。
而这还是支才成立三个月、没有厂牌也没有团队运营的独立乐队,对现在愈发式微的行业来说,几乎是紫微星一样的存在。
“为什么现在就跑来找?”迟之阳不明白,“赛都没比完,这么急,赶着投胎啊。”
其他三人都不约而同被他逗笑了。
“比完还得了?”秦一隅说,“有时候我真羡慕你,看世界的方式总是这么单纯,你应该没什么烦恼吧。”
“你又在狗叫什么?你看我今天杀不杀你就完了!”
严霁抓住他的手,反问迟之阳:“如果比完了,我们真的夺冠了,会发生什么?”
迟之阳停止揍人,开始思考:“发生什么?可以拿钱呗。”
南乙说:“当时说过,冠军是可以直接签约资方的厂牌的。”
也就是诚弘娱乐旗下的摇滚乐厂牌。
“哦!”迟之阳这时候才想起来,“我懂了,所以他们是怕我们被签跑了,想先下手为强,这些资本家真的是……”
这话倒是没说错,他们的确都是看重利益的资本家,也都不约而同地开出了看似丰厚的条件。
南乙查看了那些邮件内容,不出所料,连诚弘旗下的AAS抛出了橄榄枝,这可是无序角落后来签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