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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皇后娘娘的小裤了么?不见了!”
前两天不见了皇后娘娘的小衣,今个不见了小裤。
如此私I密的东西,寻常都是如薇如意亲自打理,能丢到哪去?
莫不是哪个贼娃子起了色I心偷去了?
如意,“休得胡说!”
此事涉及皇后娘娘清誉,哪能信口开河?
“你好生想想,昨晚皇后娘娘沐浴后,是谁进盥洗室收拾的衣物?”
“我啊,回回都是我,”如薇说,“我进去的时候,皇上刚从里头出来......”
如薇顿住,忽地就不说了,瞪圆了眼睛,似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如意自然也懂了,悄悄踩了如薇一脚,“以后不许再说!怕不是你脑袋保不住!”
言罢,用眼神瞪了如薇好几下,直到如薇吐了吐舌头,如意才端着冰镇酸梅汤入了东厢房。
东厢房里,苏烟喝了冰镇酸梅汤,适才觉得心头的燥热缓了些。
她也不知这几日怎么了,浑身莫明的燥热,心头似有一股浇不灭的火,愈烧愈旺。
她每日需得喝好几碗冰镇酸梅汤,还得在浴桶里泡上两三回,才勉勉强强压下那股子难受。
尤其是每日的晌午至下午,格外让她受不住。
这几日,陆行之忙着邻国和朝堂的事,日日早出晚归。
他没有功夫陪她用早膳,回来的时候她已睡着。
她原以为他会借着“忙碌”宿在宫中或是书房,毕竟他中了情蛊,对她动情伤身,但是没有,他再忙再晚也会回来同她一起就寝。
他会不厌其烦地问她,问她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反应?
这个叫她如何回答?她总不能说她热得慌。
她说没有,他便闷哑着嗓子“哦”一声,到了天明又问一次,一日复一日,不断重复。
为了让他睡得好,她很贴心地拿出他自己的那床锦被。
晚上,一人盖一床被子,谁也不打扰谁。
有时候,他会忍不住,忍不住掀了她的被角钻过来,被她拍着手臂不许。
他拿她没办法,叹着气睡在她的被子外头,侧身圈住她,将她抱得死死的。
想来真是有趣呢,
他此前中了情蛊,拿她当蛇虎猛兽,离她远远的,好似同她牵个手能要了他半条命;
现在他不仅不躲,还想着一切法子黏她,似乎她是那口甜I腻的糖,他时不时就想咬一口。
关键是,也没见他有任何不适或难受。
正想着,心头的那股燥热又起来了。
晌午刚过,院子里的日头渐大,苏烟晓得,今日怕又是难捱。
她命婢女们虚掩了门窗,说她要午休,没得她的命令不许进来。
她脱了裙裳,还是觉得热,索性褪去里衣,仅着一件半敞开的丝绸外裳,内搭一套小衣小裤,懒懒地侧躺在床榻上,徐徐摇着团扇。
这个时辰陆行之一般不会回来。
除了他,没谁敢直闯她和他的寝卧。
她很安心。
陡然,她听到外头院子里响起陆行之、霍修染和纪沐尘的说话声。
霍修染,“皇上,臣太渴了,想问皇后讨杯水喝。”
纪沐尘,“最好能加些冰块,不管是冰镇酸梅汤,还是冰镇银耳粥,无所谓,加冰就行。”
陆行之笑着,“行,你俩去书房等着,我让人给你们送去。”
......
苏烟猛然一怔,从床榻上起来,顾不得穿鞋袜,赤足踩在冰凉的沉香地板上,勾了褪下的裙裳就要换上。
她这般模样,委实见不得人,便是在自个房中,那也是青天白日、衣衫不整。
更何况她实在穿得清凉,一件小衣一条小裤而已,叫陆行之瞧见,不知该如何想。
堪堪脱了丝绸外裳,陆行之便推门进来,唤了一声,
“夫人?”
四目相对,她看到他站在六扇苏绣屏风旁,用一种困惑的眸光凝视着她。
不等她辨认,那困惑变成了滔天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