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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带回老宅收养。
但更多的是关于有其母必有其女的闲话,因为和她妈妈一样,所以不讨家里的其他成员欢心,被独自丢在老宅。
两年记忆里的她,敏感脆弱,却又坚强富有生命力。她很温柔,会爱护花草,也并不像其他人口中那样攀权附势。
她很安静,除了在楼上看书,就是外出去后山。
苏蔓不敢说她读懂了谁的内心,但可以确定她一定是不愿意被傅家的先生另眼相待。她在自己的世界过得很好,但这种好被这个夏天打破。
少女初长成,漂亮得让人恍神。
得到某些人的偏爱无可厚非,可一旦这些偏爱得不到同等回应,就会变成灾难。
苏蔓的话,傅骄又怎么会听不懂。他听着可太懂,因为他是第一个知道自己兄长想法的人。只不过他没想到,对方会让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一向傲慢无礼的人,这时却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很清楚自己与大哥的差距,也明白一旦对方不愿意。
那他们绝无可能。
可凭什么不行?欲珠从未说过喜欢他,所以他又凭什么把欲珠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青年人的想法很简单,各凭本事,所以在听到苏蔓的劝阻时只冷冷地道:“管好你自己就行。”
说完,傅骄冷着脸离开。
但很快,他又皱着眉停下脚步,因为他想起女孩最近受伤都是由她照顾,从最简单的刷牙洗脸到帮忙洗澡穿衣服,那是不是代表...一想到那个可能,傅骄脸色立马黑下。
随即折返:“你有没有做一些不该做的。”
都是聪明人,苏曼立马明白。
她想要装什么都不懂,但在傅骄逼迫的眼神下还是老实回答:“没有,傅先生只把欲珠小姐当妹妹。”
......
夏日庄园漫长的日子,每一天都是欢快且自由的。在又过了两日,小家伙已经完全能够飞行。
傅骄不再局限它的活动地,他将它放出了笼子,带离花房。
二楼长廊,前面的庭院。
后山,湖边,她们的房间。下了雨,他就会在一楼大厅前的长亭训练它的飞行能力,与说话能力。
在这期间欲珠脚上的伤也好了很多,她不再需要人搀扶也可以行走,不过因为才好不久,不能跑跳。
又加上怕留下后遗症,医生建议再涂段时间的药,做点按摩。关系到自己的身体,欲珠不敢耽搁。她按照医生的嘱咐,每日上药按摩一个不落。
就连他说,不能跑跳。
她都很听话地遵守。
七月,是上京的多雨季节。长而密集的阴雨天接连出现,根本不给人喘息的空隙。
一个晴天结束,又是两个雨天。
在腿上伤好了差不多,可以独立行走时,欲珠白天不再老是待在二楼卧室。她会花房看看,也会在一楼的长亭待会。
是透气,也是看看小鹦鹉的情况。
它被傅骄养的很好,肉眼可见地圆润了一圈。圆滚滚的身体,嘹亮的鸟鸣,都让欲珠对其感到放心。
虽然脚好了差不多,但欲珠还是不能久站。她在看了会后,便很自然地坐在了傅家主宅大门边的干净台阶上,她的视线追随着在半空中的小鸟。
它很听傅骄的话,基本是他说什么,小家伙都会做。同样,它也很亲近她。
不过比起傅骄,似乎差了一点。
虽然有些难过,但欲珠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她想,傅骄承担了大部分的喂养工作,甚至会把它带到自己房间照顾,所以偏爱他很正常。
在每天固定的飞行结束以后,小鹦鹉回到了自己的笼子里休息。而欲珠落在它身上的视线,也偏离到远处雨中庭院。
青年靠坐她身侧不远,额角是运动后的汗珠。下过雨的天气不仅没有降温,反而会更加沉闷、傅骄身上一股热气。
甚至就连黑发都湿了。
好在,他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汗渍味道。
夏天一切都是美好的,包括空气里的湿热。沾了雨水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青年也不会厌烦,他视线落在此刻靠在墙面的女孩身上。
不知是不是昨夜没休息好,她看起来不大有精神,长睫以一种高频率的方式轻眨。黑色的眼睫又长又卷,睫毛下是一双湿漉漉的水眸。
像玻璃珠子,像水晶。
她的视线里没有焦点,仿佛没在看东西,也仿佛所有都在她眼中。
就像是挣扎失败一样,女孩突然闭上了眼睛。歪歪扭扭的脑袋靠在他肩头,随即长睫投下一片阴影。
看着靠在他肩上的人,傅骄突然很想吻她,很想。这个念头出现得一点都不突然,他一直都想。
欲-望催着他,疯狂跳动的心脏鼓动他。傅骄吻了下去,蜻蜓点水般不会引起任何波动。
可唇下温软的触感引诱着他继续,在面对欲珠时,傅骄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仿佛一个笑话。说好的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