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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浓密的睫手不时经经抖动。脸蛋已经烧成了酡红色。嘴巴微微张差。叶出漆汤的气息。似乎连简单的呼吸都让他很难过。看得陆熵的又瞬间心软,松开手指,掌心捧着他的侧脸轻轻摁在自己胸前,沉声说:“先别想这么多了,睡一觉吧,马上就到家了。又一次,陆熵在他面前选择了妥协和退让。
迟雪洱内心有些感动,鼻尖微微发酸,伸手抓住他的衣襟,缓慢而依赖地深深依偎进他的怀抱。
虽说让他休息,可这种情况下迟雪洱也不可能睡得着,被高热折磨得难受,身体每个部位都酸疼得厉害好不容易挨到车子停下,他已经虚弱到连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
陆熵直接把他抱下车,早就在门口等着的宋叔迎上来,看一眼他怀里的迟雪洱,被他通红的小脸吓了一跳:“这是发烧了吗,怎么没直接去医院啊,这得赶紧去医院吧!“不用。”陆熵抱着人继续往里走,脚步很快却异常平稳:“回来前我已经通知了吴医生,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迟雪洱昏昏沉沉地听到“医院”两个字,刚要努力睁开眼睛,紧接着又听到陆熵后面的话,便又重新安下心来,躺回陆熵怀里,彻底脱力昏睡过去。迟雪洱做了一个梦,梦到他病好之后,没隔多久又在学校里突然哮喘复发,这次他没有逃避,而是直接找了陆熵,没想到电话里的陆熵反应却极其冷淡:“我在开会没空,你自己打车去医院吧。迟雪洱不死心,又问:“可是,之前不是你说我有事随时都可以找你的吗。
陆熵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冰冷,没有丝毫情绪:
“那是以前,以后你还是不要轻易打扰我了。
说完也没有给他留任何反应的时间,就这样直接挂了电话。
迟雪洱在梦中对着于机怔怔发呆,他也没有去找医生,就这么任由哮喘复发的越来越重,直到他喘得快要死去了,被濒临死亡的恐惧扼住全身,才琴然从梦魇中抽离出来。“唔......
伴随着耳边的闷哼声,迟雪洱猛地睁开眼睛,梦中那种过于真实浓重的恐惧感依然笼罩在他心头,大口大口呼吸着,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身一双大手却在此时扶住他的肩膀,轻柔又不失强硬地将他摁回去。
这双手掌心很热,隔着衣料传达到他的皮肤,感觉很熟悉,迟雪洱躺在枕头上,因为这阵温度带给他的安心感,意识也慢慢回到现实中。陆熵的脸随之出现在他眼前,不同于梦中那张像是在看陌生人的漠然面庞,现在的他面色平静,望着自己的那双眼眸甚至也可以说得上柔和。“做噩梦了吗?”陆熵低声问,用手背在他湿润的额间轻轻擦拭:“怎么出这么多汗。
迟雪洱胸口还在上下起伏,梦中的情节与眼前的现实差距过大,让他一时有些无法分辨,陆熵的手碰到他满是薄汗的颈侧时,他才像是莓然清醒过来,抬手一把抓住他陆熵微微顿住,垂眸看着他
迟雪洱已经退烧了,额头和脸颊的皮肤都冰冰凉凉的,可不知是不是真的做了需梦的原因,眼眶还是很红,乌黑的瞳仁雾气朦胧,像是随时要哭出来陆熵神色愈发温和,反握住他的手,慢慢五指紧扣:“放心,现在已经不烧了,你昏睡时我一直都在。听了他的话,迟雪洱像是不可置信般,张了张嘴,说话前鼻头已经开始发酸:“我不是不想找你.....陆熵擦开他额上湿润的发丝:“嗯?
他越是这样温柔,迟雪洱就越是难过愧疚,情绪积累到顶峰,心中的脆弱和无助犹如开闸的洪水,在此刻全都释放出来:“对不起.....陆熵感到自己的手背有点疼,低头看去,迟雪洱紧紧抓着他的手,似乎是无意识的在用力,细长的手指每一根都摸到指尖发白。陆熵垂眼,用另一只手覆在上面,迟雪洱鲜少在他面前流露出这种脆弱的姿态,小少爷防备心太强,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属实不易。他就像一只永远用后背的尖刺示人的小刺猬,孤僻清冷,可是刺猬的刺再硬,扎到人时再痛,都掩盖不了他天生杀伤力微弱,又生来温顺的本性。一旦对什么人敞开心扉,那身硬刺便再也织不出坚如荆棘的铠甲
反而会面朝向你,敞着粉色的肚皮,乖乖软软的,用一双湿漉漉,澄澈晶亮的眼眸瞅着你,让人全无招架的能力陆熵此刻也不能免俗,微咽了下喉咙,轻轻拢紧握着他的那只手。
虽然知道这也有可能只是他生病后短暂的脆弱表现,但至少在此刻,迟雪洱是真的对他完全不设防,全身心的依赖着他。“我不想听你说什么对不起,你也没什么需要道歉的,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再说。
陆熵沉声说完,为了掩盖内心不平静的情绪,已经打算先离开,可在他要起身时,却感到右手被一股力道更紧地握住。略有些讶异地垂眸,迟雪洱抿着唇,望着他的眼神倔强也略有些羞涩,退烧后的面颊带着一层薄薄浅浅的红色,白里透粉,看起来可口又诱人。”你能不能别走......
陆熵眸色愈深:”如果你不让我走,知道我可能会对你做什么吗?
迟雪洱望着他,虽然退烧了,脑子却还是混混沌沌的,他好像明白陆熵说的话代表什么意思,但又不太敢确定,唯一能确走的是,他真的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