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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原地立刻行了个军礼:“尊贵的阁下,我曾跟随雄虫协会到此拜访!”
朗焰点点头,问道:“怪不得觉得你眼熟呢,对了,协会取消了对我的监视没有?”
瑞安眼神飘忽:“非常抱歉,尊贵的阁下,您说的情况我不是很了解。”
“没事儿,我就随便问问,不为难你们这些打工的。”
朗焰安抚地看了瑞安一眼,随即便将视线投向呆呆站在原地的诺茨:
“这位副团长阁下,您一直站着……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诺茨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您别开玩笑了,尊贵的阁下,荣魇怎么会突然变成雌君呢,我们不是都知道您……前段时间还想和他离婚吗?”
荣魇神色一沉。
他之前就觉得奇怪,为什么雄主会突然开始频繁提及离婚的事。
果不其然,是皇室在其中推波助澜。
哪怕他已经沦落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们依然不打算放过他。
皇室这么想要杀了他,说明当年的事一定另有隐情!
朗焰站了起来。
虽然他从出场开始就在努力地维持着冷酷的人设,但其实在场的所有虫都能看懂、或者说能从围绕着他的治愈因子上感受到的心情。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
所有的虫都能看出来,朗焰在生气。
朗焰不仅在生气,还在生很大的气。
他的怒火肉眼可辨,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只外虫,开口时极其不客气:“你们这些虫,一天天的就知道劝朋友离婚是吗?”
荣魇解释道:“不是……”
朗焰瞪了他一眼:“你闭嘴!等会儿我再骂你!”
荣魇无奈闭麦。
其实他并没有想要反驳雄主的话,他想说的仅仅只是——“不是朋友”。
怎么会是朋友呢,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是朋友。
朗焰继续输出:“怎么,把别的家庭搞得家破虫亡你们就开心了是吗?自己没有家庭,就想让有家庭的也变得像你们一样是吗?”
说罢,他转过头去看向荣魇:“你一天到晚不是待在家里胡思乱想,就是去狐朋狗友那儿胡说八道!这就是你对这个家庭的态度吗?”
荣魇:“……”
诺-狐朋狗友-茨:“……”
朗焰完全不给荣魇开口解释的机会,继续说道:“我看你就是没事干,闲得慌!我不是和你说过让你找个工作先干着吗,你找得怎么样了?”
荣魇终于等到了机会开口,于是艰难地说道:“雄主,我就在军部工作,只是目前……还在停职。”
朗焰道:“为什么停职?”
荣魇看向诺茨:“这就要问这位……副团长阁下了。”
朗焰随即将目光投向诺茨。
诺茨心中警铃大作。
他本以为今天可以顺利正章地把荣魇彻底赶出军团,但是现在,情况显然与他的预期不符。
他感受到一种超出掌控的危险。
诺茨心思急转,正准备说点什么无关痛痒的话把这一遭糊弄过去,却不料身边的一只叛徒虫突然往前迈了一步,挡在了他的身前。
是瑞安。
瑞安再次行了军礼,焦急地开口道:
“尊贵的阁下,荣魇士官曾以婚假为由申请停职留薪,婚假到今天正式结束,我们此行正是为了确认荣魇士官是否要结束婚假,回归军团!”
“回归啊,当然要回归!”
朗焰迅速代替荣魇做出决定,随后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荣魇,干巴巴地问道:
“你没有意见吧?”
虽然他无论如何都要说服荣魇去工作,但是如果荣魇真的非常非常不想回去,那也可以再找别的工作。
荣魇立刻道:“我没有意见,雄主。”
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他的心中燃起了一种强烈的希望。
尤其是看着朗焰那张似乎什么都不明白又似乎将一切运筹帷幄在股掌之中的自信的脸时,他心中的希望抵达巅峰。
如果是现在的雄主,说不定……
真的会给他一个奇迹。
“尊贵的阁下,您可千万不能被蒙骗了!”
诺茨脸色煞白,惊慌失措地挽回道:
“您一定还不知道吧,荣魇士官的退伍费有三千万星币,此外,一旦荣魇士官回归军团,您将收不到每个月一次的……”
荣魇的心往下沉了沉。
诺茨到底是皇族派来的,对同样来自皇族的朗焰实在是再了解不过了。
皇族的虫本就比一般虫的开销要大,更别说朗焰还是一只尊贵的雄虫。
无论是没疯的雄主,还是疯了的雄主,都同样需要大量的钱来装点门面,维持皇族的尊严。
不只是荣魇,就连瑞安和其他的下属听